僕人,就好比是我僕人的僕人,吩咐你點事怎麼地就不行貝。”
說著話,芊芊開始魯胳膊挽袖子打算給這個僕人來個爆慄,眼尖的僕人已經從唐令郎的眼裡得到了回答,還沒等芊芊的小手碰到他的頭,就一陣風似的跑了。
“都愣著幹什麼呢,快點,都行動起來,別擱這挫著了,都該幹嗎幹嗎去,額,對了,首先你們找個人把門上那塊鬼牌匾摘下來,懷個新的,好好的藥王齋,非要掛個帶鬼臉的牌匾好看啊,還是為了嚇人的,去,換個帶花的,算了,換個帶人物的好了,藥王齋嗎,治病救人的地方,牌匾上畫上個人物那才貼切嗎,記得告訴畫畫的啊,要畫上個美女啊。”
芊芊頤指氣使的對著一大堆僕人,忽而這個不好要改,忽而那個不好得換,僕人們看著自家主人淡漠的臉,就知道是預設了,就都很認真的聽著吩咐,雖然有些吩咐確實是有點不倫不類。
其實唐令郎在自己的話出口之後就後悔了,在這件事情上,自己太*了,上了這個丫頭的當,還沒等自己去報仇呢,反倒成了她為期三年的僕人,可是答應了就是答應了,已經收不回的話,讓他只有把滿腔的憤怒都憋到了肚子裡,三年,說短不短,說長也並不長。
司徒穩穩的坐在椅子上,眼睛含笑的看著正忙得不亦悅乎的芊芊,暗地裡遞過去一個鼓勵的眼神,自己為什麼會喜 歡'炫。書。網'這個滿臉壞笑的女子呢,現在終於知道原因了,恰恰是因為她太壞了。
酒席按照芊芊的標準,為五星級的,服務質量也可以勉強達到三星級,坐在桌上的芊芊對眼前的一切都很滿意,拿起筷子就想猛攻面前的那盤鹽焗雞,剛伸到雞腿的位置卻又停了下來。
“喂,唐令郎,你不會又在菜裡下藥吧?”
對面的司徒差點沒把嘴裡的酒給噴出來,大大咧咧的芊芊竟然也學會小心了,真是個奇蹟,雖然小心的不是地方,卻也應該得到嘉獎。
“放心吧,芊芊,他絕不會這麼幹的,那,你多吃點,這一路上可把你累壞了。”說著,夾了個雞腿放在芊芊的碗裡。
芊芊這才放心的用手抓住雞腿啃了起來,嘴裡還依依嗚嗚的說著:“誰知道他會不會下藥啊,我又不是你,根本就不認識他。”
“吃著飯還堵不上你的嘴啊。”
一邊的唐令郎兇狠的撩下了酒杯,滿眼的不甘,自己怎麼會成為這個丫頭的僕人了呢,真是流年不利。
吃完飯,芊芊就很好奇的逛起了藥王齋,說起這個藥王齋,芊芊覺得有必要換個名字了,尤其是當自己全面的逛了一遍之後,發現這裡那是什麼齋啊,簡直可以說比尋常的莊園來的還要大,空曠的範圍裡星星點點的錯落著幾棟樓閣,都是在風景宜人的地方,前有山,後有水,就連僕人所居住的房屋也都雅緻的很,顯見這裡的主人的心性是多麼的與眾不同。
小松閣是個無人敢踏足的地方,它坐落在半山腰上,位於一片密林之中,聽僕人私下說,這裡是唐令郎的禁地,是那個女人曾經住過的地方,原本以為那個女子死了,所以在聽到從小送閣裡傳出來的異響的時候,盛傳說是那女子的鬼魂,現在知道人家沒死,又哪來的鬼魂一說啊,具芊芊估計大概是唐令郎在某個夜深人靜的黑夜,獨自一人在這裡思念某人,而不自覺的嚎了兩嗓子,然後很湊巧的被下人聽到了,這才有了這個鬼神的傳說。
人雖然不是什麼好人,可是倒是蠻痴情的。這是芊芊給唐令郎下的定語。
到了小松閣的門口,僕人們就都回避了,看著有些斑駁的大門,芊芊也有些唏噓,多年前曾經是個美人居住的地方,多年後卻已經凋落成這個樣子了。
伸手緩緩的推開大門,聽著發鏽的門軸的咯吱聲,芊芊輕抬腳邁了進去,眼前的小松閣被滿地的落葉覆蓋,蕭瑟得正如一個老邁的婦人,也許曾經有過的繁華已不復見,凋零的季節又給它平添了幾絲惆悵的味道,讓身在其中的芊芊的心都不由自己的低沉了下來。
“誰允許你到這裡來的。”背後響起一聲憤怒的咆哮,唐令郎竟然出現在門口處。
“這是我的地方,我想來就來,怎麼地,你有意見啊。”
芊芊不服氣的回嘴道,“你別忘了,這是你欠我的,連你的命都是我的,何況這個小松閣。”
“你??????。”
唐令郎真想一掌就把這個囂張的丫頭劈暈過去,可是臨到發火的時候,腦海裡突然閃過司徒冷漠的那張臉,讓他強行的忍下了這口氣。
“這裡所有的地方你都可以去,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