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都好像低人一級似的。
也不管金師伯的話是不是威脅,司徒和隨風卻是真的走了,懶洋洋的小黑卻在眾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主人身上的時候,偷偷的遛走了。隨風也是在到了山下的時候才發現的,內心裡還是第一次有一種很古怪的感覺,我家小黑是不是要成精了呢,怎麼自己還沒吩咐它呢,它就已經知道自己應該幹什麼了呢。
隨風剛想說話,那邊司徒輕輕的搖了搖頭,他便閉了嘴,和司徒向著東南的方向飛奔而去。身影剛剛消失在馬路上,樹林便轉出了元明的身影,雪白的長衫迎著風獵獵的響著,要不是此時臉上突然顯露的猥褻的笑容,倒是也如玉樹臨風一般的人品。
芊芊休息了幾天,身體就已經恢復了正常,心裡有很多話想要問問乾坤道長,卻不知道什麼原因的張不開嘴。
應該怎麼問,總要講究個策略吧。
“大師傅,你是我爹不?”
不對,這樣問太讓人尷尬了。
“大師傅,你是我什麼人啊?”
也不對,怎麼聽著這麼不得勁呢。乾脆,莫不如來個兩耳不聞窗外事,讓他一個人YY得了,身體雖然有可能是他女兒,可是現在這具身體是由自己在指揮呢,說到底,他和自己有什麼關係啊。
還是不對,和自己有關係啊,很深的血緣關係呢,芊芊的頭都大了,試想自己從小到大也從來沒有為這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撓過頭的,現在可趕上了,還是個道士,還,還是個明顯可以做自己爺爺的道士,還,還,還是個陰陽雙修的道士??????
徹底無語啊。
乾坤道長本來想讓芊芊留在山洞裡,這樣自己就可以每天都見到她了,可是,事實證明,這樣做是不行的,除了自己和金子不算,整個山洞裡一共住了二十七個人,那些人可都是雄霸一方的人啊,而且每個人的身上大大小小都揹著很多的案子,殺人,放火,對於他們來說那都是小菜一碟,整日裡過的是有今天沒明天的日子,所以都還保持著那種放蕩到了極致的生活方式,每天每天,你無論在什麼時候清醒過來,都能夠聽到隨處傳來的*吶喊聲,那種忽而低低啞啞,忽而聲若雷鳴的叫喊,聽到人耳朵裡別有一番滋味,讓人臉紅心跳,渾身戰慄,芊芊休養的這幾日,乾坤道長就想到了這一點,讓下面的兄弟稍微收斂點,可是那二十七個男人,血氣方剛,哪裡能受得了這麼長久的折磨,總是會被著乾坤道長,不斷的打著牙祭,弄得乾坤道長也是沒有了辦法,七日之後,芊芊身體恢復了健康,再聽山洞之中就什麼靡靡之音都出來了。無奈何之下,將芊芊遣出了山洞。
。幾個月不見,羅浮山蒙上了一層楓葉紅色,樟腦樹沒有什麼改變,倒是那樹下的草迷迷濛濛的散發著紅色,映襯著灰綠色的樹林,顯得寧靜而祥和。
秋天真的到了,天氣一日涼似一日,樟樹的香味也彷彿淡了很多,芊芊跟在金子的後面慢騰騰的走著,光看著眼前少年的背影,芊芊就咬牙切齒的,恨不得上去狠狠的踹他兩腳,自己那天雖然被他控制了心神,做出了很多令自己都臉紅心熱的事,可是心裡卻明淨的很,只是掙扎不出去罷了,現在清醒了,想起這個老妖精對自己所做的事,就恨得牙癢癢的。
金子在前面緩步前行,就感覺後背如芒在刺一般,涼颼颼的針扎一樣的難受,面上不禁浮上一抹苦笑。自己招誰惹誰了,只不過是想找個女人做做運動,互相享受下彼此而已,誰知道會遇到個自己永遠也碰不得的女人啊,現在可好了,小辮子被她抓住了,自己以後可有好日子過了。
兩人各懷心事,腳步匆匆的來到了元中的院子,院中,元中正站在那株老樹下,遙望著天際想著什麼,看起來有一絲儒雅又落寞的神情,這一切都落入了剛進門的金子眼裡,臉上不由得露出一抹了然。
唉,又讓老道猜對了。
“金,金師伯。”
元中一眼見到金子的身影,內心十分詫異,不知道這短短的一日時光,這個貌似少年的師伯為什麼會再次光臨自己的院子。
“恩,把人給送回來了,走了。”
金子說完回身就走,根本就不敢回頭看芊芊一眼,後者此時的眼睛正泛著綠光,讓曾經多次經歷死亡的他都感覺膽戰心驚的。
這個小姑奶奶不會是想殺了自己吧。
看著灰溜溜的跑出門的金子,芊芊遙控踹了一腳,雖然根本就踢不到他,心裡卻感覺舒服了點似的,再看向正抓著自己一隻手的元中,心裡的氣就如霧一樣的消散了。
“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