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會有慾望,就會有感情,她怎麼會奢望兩人會毫無阻礙的成為朋友?
你,是不是喜歡我?(3)
“怎麼了?”
他停下,問道,笑容溫和得體,沒有侵犯,沒有野心,平靜無波。
她暗自搖搖頭,也許是她想的太多了。
“今天公司也沒有事情嗎?”
似乎從她當上宣宣的家教以來,他就一直很少上班,總是呆在家裡,偶爾會在書房裡辦辦公,也僅是一會,便會上樓陪著她們彈鋼琴。
“年尾,該忙的都忙完了,員工都要放假了,老闆也該歇歇不是嗎?”
“上次不是說要回美國?”
他停了一下,忽然將目光移向她,薄涼眼鏡似乎也難以阻擋那深遂的目光,她突然覺得有些不自在,咳了兩聲:“我們進去吧。”
她急忙往屋裡走,擦身而過時,聽到他開口:“原來,你對我的事情也很關心。”
“沒有,我只是隨口一提。”她急忙否認道,說完,才感覺自己有些唐突,似乎很不禮貌,想要道歉,心裡又彆扭的不行,只能沉默。
許弘文也靜了一下。
才道:“進去吧,外面很冷。”
她緊緊絞著雙手,心裡亂的不行。
開啟房門,一股溫暖迎面撲來,她愣了下,宣宣拉拉她的衣服:“爹爹說曼曼怕冷,把電暖器都開啟了。”
夢曼看向許弘文,後者淡淡一笑,似乎並不在意:“宣宣也很怕冷,早該拿出來了。”
這解釋似乎很合理,換作平時,夢曼笑笑也就算了,可如今,她只能勉強的點點頭。
桌上備了牛奶,剛熱過的,還冒著熱氣,宣宣很自然的遞她一杯。
她拿著牛奶發呆,宣宣好奇的看向她,她尷尬的笑笑,勉強喝光。
拖鞋是特製的,宣宣一雙,她一雙,即暖和又可愛,大兔子和小兔子,一個西瓜紅,一個淡粉。
樓梯的地毯重新鋪過,第一次來時是厚毛的,踩上去柔軟異常,現在卻換成了另一種不知名材質,很厚,踏上去,感覺一股溫暖從腳心一直襲上來。
你,是不是喜歡我?(4)
饒是她這樣怕冷的人,著了單衣在屋子裡,也感覺不出一絲的涼意。
她處處留心,便覺得處處詭異,看似平常,每一處卻都細心體貼。
杯子有印上她的名字,扶手經過了防滑處理,浴室,有她自己的洗漱套具。。。。。。。
每練多半個小時,許弘文便會上樓不經意的打斷,或是要她們吃些點心,或是詢問進度,或理乾脆邀她下去喝杯茶,聽聽音樂。。。。。。
她停下,看向門口的男人。
“宣宣,你該睡午覺了。”
看向掛鐘,十一點鐘,還早呢。
宣宣怎麼可能睡的著?
宣宣從椅子上一躍而下,笑著跳外許弘文的懷抱:“恩恩,我去睡!”
夢曼把下巴合上,安靜的等待。
很快,許弘文的腳步聲便出現在門外,推開門,看似無意:“下去喝杯茶?”
她把鋼琴蓋好,起身,跟著他下了樓。
茶早己經泡好了,一杯淡的,一杯稍濃的,淡的是給她的,她每天要吃藥,茶儘量不喝或是少喝,但他說這此茶是經過細心挑選的,對她的病百利而無一害。
輕輕的抿了一口,茶味悠遠清淡,不知何時,他泡茶的技藝己經非常的好了,就像他的廚藝,己經可以媲美大廚,似乎只要他想學,便沒有他學不會的東西,這樣的男人,卻難得的溫和謙遜,實屬不易。
“喝來喝去,還是茶最對我的胃口,清淡,細膩,百品不厭。”
他似乎意有所指,眸光淡淡的掃過她,她身子一僵,被茶水嗆了一下,咳了起來。
他急忙坐過來,幫她輕輕的拍背,她向旁邊躲,連連擺手:“咳,不,不用了,咳咳。。。”
好半晌,才止住了咳,用手帕擦擦嘴,紅著臉坐好。
“你最近好像瘦了很多。”
“。。。。。是嗎。。。。”
“是不是有心事?”
“。。。。。。。”
“不妨和我說說。”
你,是不是喜歡我?(3…U…W…W)
“。。。。。。。”
“不妨和我說說。”
“許先生。。。。。”
“叫我弘文吧,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