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成績絕望了吧。”
葉傾城慚愧不已,拿著試卷離開貝貝家,回了住處。
八點鐘左右的時候,楊申又來找葉傾城。
葉傾城一個頭兩個大,建議楊申乾脆梅開二度,省得明天再跑過來。
楊申這次發洩完了沒有直接走人,似乎是想跟葉傾城談談人生理想之類。葉傾城對這個話題沒什麼興趣,有一句沒一句的應付著。楊申索然無味,覺得自己泡妞經驗實在是太少,顯然談“人生理想”已經過時了。正準備離開,冉升卻來了。
冉升一看到楊申,臉上的表情就有些不自在。他原本猜測楊申晚上會過來,因為他覺得如果換成自己一兩年的陽痿,猛然有機會爽一下的話,肯定會天天來找葉傾城甚至賴在她身邊不走了。
冉升本來打算阻止楊申在葉傾城面前意yin的,不過到底還是來晚了。看著地上的穢物,冉升眉頭擰在一起,看向楊申的眼神中滿是鄙視和不滿。
上次冉升幫著楊申從公安局裡出來的時候,兩人有過一面之緣,此時再相見,兩人的眼神都有些不對勁了。
情敵相見,分外眼紅。
葉傾城覺得事情不妙,也沒心情跟兩人胡扯,把兩人推搡出去,關上了門。
冉升和楊申一起下樓,兩人都沒有說話。
直到走到樓下,冉升才叫住楊申,很是認真說道:“以後不要來找傾城了”
楊申嗤之以鼻,“為什麼?”
“因為她早晚是我的女人。”冉升自信滿滿的說道。
“哼。”楊申以為“女人”的說法就是“受”的意思。鄙視著冉升這個基佬,楊申沒搭理他,跨上自己的小木蘭,嗚嗚嗚的開走了。
冉升盯著楊申離去的背影,恨恨的罵了一句“不要臉”,才上了普桑,開出小區。
煩
冉升心裡很煩躁。他發現自己在其他情敵面前毫無競爭力可言。
衛翼那小子比較混蛋,很有種,敢**葉傾城;楊申那小子比較不要臉,還有特殊的“心理疾病”的完美的不要臉的藉口;陳思那傢伙跟葉傾城是“青梅竹馬”,佔盡天時,一旦葉傾城放假回家,肯定會跟陳思勾搭到一塊兒去;即便是周亞林,好歹也跟葉傾城曾經同宿一室,搞不好還曾經在一高的洗澡堂裡碰見過,同宿同教室,泡妞很方便,他把地利給佔了。
冉升算是明白了。泡妞這種事,除了天時、地利等因素外,最主要的還是要有種,或者無恥。只有有種或無恥的男人,才會輕而易舉的泡到妞。反過來無種有恥的話,像自己既沒有**葉傾城的種,又沒有楊申那種無恥,泡妞就不容易了。
至於外表和財力,冉升可不想像對付其他女人那樣用外表和錢征服葉傾城,況且他也覺得這兩樣東西似乎對葉傾城沒有太大的作用。儘管葉傾城很貪財,但似乎她並沒有傍大款的想法。
冉升想要拉著好友周亞林一起借酒消愁,順便把自己所知道的關於“變身咒”的秘密跟好友分享。雖然這傢伙已經快成了自己的情敵了,但好歹也是自己的好友,或者自己該去探探口氣,看他會不會對葉傾城真的動心。
周亞林也有借酒消愁的打算。
下午的時候,周長種專門找到周亞林,語重心長的扯了半天“人生理想”和“男人的資本”之類的摸不著頭腦的話題,周亞林很奇怪自己的老爹怎麼忽然神經了一般跟自己說這些話。直到末了,周長種似乎也有些不耐煩了,沉重的嘆了一口氣,來了一句“隨你吧,反正這世道同性戀也不稀罕了。”
愣怔怔的看著周長種走開,周亞林連哭的心都有。他實在不明白怎麼老爹就以為自己是個同性戀了呢?接到冉升邀他喝酒的電話,周亞林想也沒想,直接走出家門,在家門口等著冉升。冉升一來,就上了車,跟著他去“黎明前夕”消遣。
周長種看著周亞林坐著冉升的車子離去,想起周琪琪跟自己說的冉升和周亞林的“不正當關係”,心裡就不是滋味兒。最後決定跟冉登方好好談談。他覺得自己的兒子一向很正常,肯定是被冉升那個敗家子給帶壞了。
冉登方本來有個“重要會議”要開,接到了周長種的電話,聽他說有“重要事情”要跟自己談,才推掉了“會議”,跟周長種約好了去一家小飯店的包間坐坐。
一見面,周長種先嘆氣。“你養的好兒子啊。”
“唉?”冉登方很是不解,“小升又捅什麼簍子了?”一邊說著,一邊給老友倒酒。
周長種也沒客氣,端起酒杯一飲而盡,才說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