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才想起來,這個女人是珍妮。
珍妮總有些心神不寧,沒有注意到冉菲。她覺得自己每次都做好了防護,不戴套子就吃藥,沒有懷孕的理由。想著會不會上次驗錯了,今天才來博愛,準備再驗一次。
驗孕無非就是驗尿,珍妮拿著一個小杯子走進廁所的一個隔間,接了些尿液,走出隔間,把小杯子放在水臺上,洗手的時候,正好碰上冉菲從另一個隔間裡出來洗手,覺得冉菲有些眼熟。珍妮問道:“你是……”
“傾城的朋友。”冉菲笑著說了一句,看了看水臺上的小杯子,明知故問道:“驗孕啊?”
“啊不是,不是。有些不舒服,醫生說驗尿。”珍妮也看了一眼冉菲手裡的杯子,問:“你驗孕啊?”
“呵呵,不是,我也不舒服。”冉菲放下杯子,洗手。
兩人隨便聊了幾句,各自端著小杯子一起走出廁所。
把尿液交給大夫,兩人坐在長椅上閒聊。本也不熟,又各有心事,也沒什麼可聊的。無非就是說些天氣啊國際形勢啊之類的空洞話題。
旁邊的長椅上,冉登方夫婦和周長種夫婦沒說話,四人顯然都有些緊張。周亞林沒有坐,只是靠牆站著,他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想法,不知道自己是到底希望冉菲真的懷孕了還是沒有懷孕。
時間不長,視窗處醫生喊了珍妮的名字。珍妮應了一聲,有些忐忑不安的走過去,從視窗處接過一張化驗單。沒敢看,也忘了跟冉菲道別,徑直走出了醫院,一直來到醫院大門口。深吸一口氣,珍妮才鼓起勇氣展開了化驗單。
陰性
呼——
珍妮撥出一口氣,如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