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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部分

沒有想起歌詞兒來。麵皮哆嗦了一下,許桓反應過來,逃也似的快步下場。

周亞林拍了一下額頭,想著幸虧葉傾城不在,不然以她的脾氣,還不得氣死?

校方領導有些納悶,他們之中似乎沒人注意到許桓的歌詞有問題。當然,主持人倒是聽清了許桓的歌詞,可惜作為一個女孩子,她實在不好意思跟校領導說許桓的歌詞的問題。

晚會在校方領導莫名其妙的狀態下繼續,主持人報幕,黃傑的脫口秀開始了。

有過一次當解說員的經驗,黃傑倒不是那麼緊張。三步並作兩步走上臺來,先是咳了一聲,擺出了一副二流子樣,準備開始自己的脫口秀。看到臺下還在笑著議論著許桓的事情的同學,黃傑想想許桓的糗事,忽然也忍不住樂了。看到有人望著自己犯傻,黃傑趕緊收斂了笑容,開始說話:“本人先做一下自我介紹。我姓黃,是個黃色人,哦不,是個黃色面板的人。別笑,正經點。黃色是尊貴的象徵,笑的人一定是不正經的傢伙。今天我要給大家說一說我的一個朋友的故事。我這個朋友啊,他變成了一個女人。為什麼說他變成了一個女人呢?因為他以前是個男人。這事兒說出來大家肯定不信,就好像我跟你們說昨天我看到了上帝一樣。我看到我那個變身的朋友的時候,大街上正在放著一首《心太軟》……”原本黃傑是想利用《心太軟》來讓同學們聯想起許桓的《胸太軟》而發笑的,只是黃傑開始背詞兒的時候沒有料到許桓今天會出這麼大一個糗。說起《心太軟》,臺下的同學又是一陣鬨笑,連黃傑自己也忍不住大笑起來。

一個說笑話的人要是自己先笑的說不出話,那也是有很強的喜劇效果的,就好比“把大象關冰箱裡,總共分幾步”的效果一樣。只是脫口秀跟小品不同,黃傑知道這一點,想要忍住笑繼續自己的節目,可看到臺下越笑越厲害的觀眾,再想想許桓的《胸太軟》,黃傑無論如何也忍不住笑。——再想到自己竟然在舞臺上如此傻*逼的發笑,黃傑也有點笑話自己的意思。

最後,黃傑在觀眾的鬨笑聲中漲紅著臉憋著笑退場了。

有了許桓和黃傑鬧出的笑話,觀眾們熱情{炫}高{書}漲{網},期待著再有人鬧出笑話來。

直到晚上十點鐘,晚會結束,眾人才意猶未盡的散場。周亞林臉上帶著笑,獨自一人漫步在校園裡。看著嘻嘻哈哈的同學們,周亞林忽然心生感觸。

以前從未留心的這些同學們,一旦到了割捨之日,才發現這種簡單的生活,偶爾的歡聲笑語,是那樣的可貴。

忽然,一個籃球朝著周亞林砸來。周亞林條件反射的伸手擋了一下,抓住了籃球。

“嗨,哥們。不好意思,麻煩丟過來。”籃球場上,有人衝著周亞林喊道。

周亞林笑了一聲,隨手把球丟了過去。

“謝了。”那人接過籃球,隨手一個漂亮的三分球,贏得了同伴的一通喝彩。

周亞林看了一會兒眾人打球,走出校門,想到街上散散心。

路過一家超市門口的時候,周亞林赫然看到了兩個算不上熟人的熟人。

沈卓文和衛翼。

兩人一前一後,不緊不慢的朝著文苑小區的方向走去。

周亞林愣了半天,忽然使勁甩了甩頭,兀自嘀咕道:“怎麼跟葉傾城那小子學會了,總是不把人往好處想呢。”

……

葉傾城在家跟爺爺奶奶過了元旦,便又收拾行囊,辭別爺爺奶奶,先去了古城北關,找到安小環,與她一起去車站買票。

安小環的揹包裡帶了許多安小瞳製作的符咒,以備不時之需。

在售票大廳買票的時候,安小環拖著葉傾城的胳膊說道:“你可要保護我啊。”

葉傾城翻了翻白眼,“我是泥菩薩過江。”

“別這麼說。”安小環道,“樂觀一些,也許小瞳……已經搞定了呢。”對一個怎麼看都不比自己大多少的女孩兒喊“老爸”,安小環總是有些不習慣。

“搞定了還能不跟我們聯絡?”葉傾城對此不抱什麼希望。

一直排了一個多小時的隊,總算買到了兩張往鄭州方向的火車。

沒有直達車,兩人不得不先轉往鄭州,再從鄭州去貴陽。

往鄭州的時候,安小環還唧唧歪歪的跟葉傾城談天說地,等開始往貴陽方向而去,安小環就很少說話了。大多數時間,她都在望著車窗外飛逝的景色發呆,偶爾還會嘆口氣。

葉傾城被安小環的情緒影響,心情更加惡劣了。“不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