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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了一聲:“你好。”

她最初的時候只是笑,然後沉默了一下:“是不是嚇到你了,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我的一個學周易的朋友說我今年會有婚外戀,我當時死也不相信。但是誰知道,竟真的應驗了。”

我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那個,我有女朋友的。”其實,我也很想說:“那個,你已經結婚了。”

“我知道,我只是想把話都說出來,這樣感覺就好多了,不然真的憋的厲害。你們那裡熱嗎?”她好像是感覺有些不好意思,轉移了話題。

“還好了,我正在河裡游泳呢。”

“是嗎?當初,中學時我可是體校游泳隊的。”

我不知道還應該說什麼,只好說:“昨天晚上手機沒電了,不好意思啊。”

她沒有再說什麼,只是讓我下水時多注意點,就掛掉了電話。

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輕鬆還是失落,或許,有個人掛念著你,真的不錯。錯的只是,那個人不是你所掛念的。

北京

午睡的時候,我一直在想這件事情,總是感覺奇怪:她怎麼會喜歡我,而且她已經結婚了呀。想著想著,我就鬱悶的坐了起來,滄海一聲笑。

雖然我知道社會上流行婚外戀,可是現在,卻未曾想到自己可能會成為當事人呀。坦白說,我幾乎記不起她的模樣,印象中好像並沒有接觸很多。所以,我應該不會給她留下任何好的或者壞的印象的。這也不是自作孽呀!

我試著不去想這件事情,然後給燕歌打電話,問她考試準備的怎麼樣,而且一再鼓勵,我相信她的實力。雖然她每次都是說這次考試會掛掉,但結果每次都拿獎學金。

她告訴我一個笑話,她們醫院其他人告訴她的:一個去阿姨家玩的小孩子,看到一大盆仙人球,感覺很新奇,以為是新式的小板凳,就坐了上去。結果,慘叫後被送到醫院,護士費了好大勁才清除掉他屁股上面的刺。講完後,她就問我好不好笑,我說很好笑。

其實我是騙她的,一點好笑的感覺也沒有。

她問我在家裡過的怎麼樣,我就說還是老樣子,每天不知道閒著做什麼好。她就說好羨慕,因為自己都忙死了。

我有點悲傷的說:“現在的我們真的成為兩個不同世界的人了。”

她說是的,然後問我:“你還愛不愛我?”

我給了她希望的回答。那個字說的很簡單,好像一道程式,不需要任何考慮。

唯一讓我欣慰的是李麗終於沒有再給我打電話或者發資訊,我的假期就在無聊之中慢慢度過。大多的時候是在街上走來走去,心情好的時候去書店看書,天氣熱的時候去河裡游泳,晚上有時候自己會騎著車子轉來轉去,或者看那些垂釣者。

只是這些,都無法讓我輕鬆,能真正的感覺安寧。

每次去姥姥家,舅舅總是叮嚀我要好好學習,準備找個好工作,好好孝敬父母。我大多的時候會很沉默,因為我不知道以後究竟是在山東、在父母身邊工作,還是遠走他鄉、陪在燕歌身邊。

原來,親情、愛情,有時也會起衝突。

我不知道如果是你,你會怎麼選擇。我很迷惑,以前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但看著年邁的父母,想起多年的養育之恩,心裡真的有些不捨,難以取捨。

她不願意我去上海看望她,說自己剛安定下來,還沒有闖出一片天地。她希望自己在我們重逢前能有番作為,可以向我炫耀或者變相給我施壓。

或許是為了安慰我的失落,說寒假的時候會回西安,我們會再次見面。我知道她在那裡的壓力也很大,畢竟要融入一個全新的社會、嶄新的環境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你住在那裡和你生活在那裡,有時候並不是一個概念,一層意思。

我最受不了的就是北京人,我不喜歡那個城市。當初好多人考研的時候都報考北京,但是我沒有。總是感覺那裡的人很看不起外地人,但是難道他們就不知道他們吃的用的,幾乎全都是全國各地其他城市貢獻過去的。就因為你們出生在那裡,你就高人一等?

而且不論全國的哪類考試,總是北京本地人佔優勢。而山東省歷來好像都是很高的分數才可能有機會進入北京。或許,這就是最大的違憲。只不過全國人大並不承認而已,誰讓法律是他們制定的呢。

所以朋友在假期里約我去北京玩,被我婉言拒絕了。小時候最愛唱“我愛北京天安門”之類的兒歌,現在想來,感覺好笑:我憑什麼愛它,我甚至不知道它在哪裡什麼模樣,它愛不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