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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部分

了拖累我,還能做什麼,七年前,我不得不娶你,但七年後,我不會再重蹈覆轍。”

“楚逸煊,我恨你,我恨你!”小手緊握成拳,渾身顫抖,理智再也控制不了眼淚,傾瀉而出。

“隨你,恨我也好,愛我也罷,都是你的事,與我無關。”楚逸煊故作悠閒的翹起腿,腳不停的搖晃:“現在只有一條路擺在你的眼前,幫我生孩子,我就把小騰小馳還給你,如果不然,你就不要妄想再見他們。”

“還有比你更不要臉的人嗎,他們是我的孩子,你憑什麼搶走。”沈韻清氣急敗壞的把手中的茶杯朝楚逸煊扔過去。

“唔……”茶杯砸在楚逸煊的鼻子上,痛叫一聲,猩紅的血立刻流了出來。

他本來可以很輕易的躲過茶杯,可是,他沒有躲,甚至已經做好了被砸傷的心理準備。

“楚逸煊,你……”沈韻清又氣又急,她看到他閉上眼睛,沒有躲避,他這樣做,又是為什麼,讓她心痛難過,他就會高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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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意沒有?”楚逸煊隨手扯了幾張紙巾捂住血流不止的鼻子,平靜的盯著沈韻清,讓她打一下,他的心裡真的要好受許多,也許他是被虐狂吧,只有用這種方式,來緩解自己心中的愧疚。

打在他身,痛在她心,哪裡有滿意不滿意的說法。

如果不是他太過分了,她也不會拿杯子砸他。

衝動是魔鬼,也許她該控制好自己的情緒,而不是任意妄為。

手裡的紙巾被血侵透,楚逸煊便隨手扔進垃圾筒,又扯了幾張,捂著鼻子。

突然間有時光交錯的感覺,沈韻清想起三年前,她鼻子流血的情景,還清楚的記得,當時他的眼神是那麼的溫柔,就像一汪清泉,緩緩流淌進她的心,可現在,還是那雙眼睛,卻已經沒有了柔光。

幽幽的嘆了口氣,說:“把鼻子堵起來吧,不然會一直流。”

楚逸煊和沈韻清一樣,也想起三年前的情景,心不住的抽痛,起身上樓,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久久等不到楚逸煊下樓,沈韻清心急如焚,也跟了上去,楚逸煊房間的門虛掩著,她怯怯的走過去,猶豫了一下,把門推開。

她看到楚逸煊換了身衣服躺在床上,手依然拿紙巾捂著鼻子,粗重的呼吸,從他的嘴裡吐出。

“血還沒止住?”輕手輕腳的走到床邊,心懷愧疚的看著他:“要不要去醫院?”

楚逸然睜開眼,側頭盯著站在床邊手足無措的沈韻清,突然坐了起來:“我現在完全可以告你故意傷人罪!”

“你……”沈韻清心裡的愧疚因為他這句話消失得無影無蹤,憤憤的瞪他一眼,拂袖而去。

想離開,可又不甘心,已經走到了院子裡,還是折了回去,拿起沙發上的平板電腦,又看了起來。

小傢伙玩得可真開心,他們不知道她的憂慮,也許這樣更好,不會影響到他們。

看著照片,又哭又笑,楚逸煊走到了身後,她也未察覺,直到他從身後抱住了她肩,才驚詫的回頭,對上了他幽深的眼。

“你想幹什麼,放手!”奮力站起來,急切的逃竄,如果他給她的定位是床伴,那她也不會再讓自己繼續沉淪。

楚逸煊收回手,環抱胸前:“給你兩天的時間考慮,我想你應該不會讓我失望。”

“別做夢了,我不會幫你們生孩子,當你的洩慾工具已經夠了,絕對不做你的生育工具。”她是人,有感情有靈魂,不是工具,也不要遭受工具般的待遇,憎惡他的狠心,魔鬼般的男人,撕裂了她的心。

暗暗告誡自己,不要再愛楚逸煊,不要再相信愛情!

跌跌撞撞的跑出別墅,沈韻清出門沒多久,就摔在地上,蹭破了手,痛得鑽心。

手很髒,血混著泥沙,已經感染了細菌。

黑色的賓利悄無聲息的朝她駛來,緩緩停在她的身旁。

天氣很好,陽光很燦爛,照得賓利車黝黑髮亮,足以灼傷人眼。

“少奶奶,少爺讓我送你回去。”司機下車,殷情的替沈韻清拉開了車門。

“不用了,我想自己走一走,你回去吧!”她又不是沒有從別墅走回去過,連晚上都不怕,白天更不會有問題,說著就大步邁開,朝前走,膝蓋很痛,可她咬牙堅持,不想讓人看了笑話。

司機打電話請示過楚逸煊,便調轉車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