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掏。”文啟駿說著很自然的側躺在了她的大腿上。
溫馨在給文啟駿做助理的那三年裡,給他掏過無數次的耳朵。
他總是說,溫馨很小心仔細,掏著舒服,別人只會把他掏疼,說不定還會把他變成聾子。
恍然間,好像回到了過去,溫馨的手不再顫抖。
按亮了電光耳勺上的燈,朝文啟駿的耳朵伸過去。
頭枕在溫馨的腿上,文啟駿笑得合不攏嘴,說了句很不恰當的話:“你能給我掏一輩子的耳朵該多好。”
“你快結婚吧,以後讓你老婆給你掏耳朵。”溫馨強忍著心底的劇烈顫動,平靜的應對。
“找個人結婚容易,可要找合適的人結婚卻很難!”文啟駿閉上眼睛,幽幽的感嘆道:“也許我這輩子打光棍也說不定,以後你每個月給我掏一次耳朵,我付工資給你。”
溫馨苦笑著問:“呵,那你打算付我多少工資?”
“你說多少就多少!”
沉默了片刻,溫馨笑著說:“你請我吃飯好了,不用付工資。”
“那好,你想吃什麼,待會兒我們就去吃。”
“今天就算了,剛吃完飯,我肚子還撐著呢,改天吧!”
“那也行,明天晚上去吃壽司,我記得你以前很喜歡吃,現在口味應該也沒變吧?”
文啟駿記得她喜歡吃壽司,溫馨倍感意外,甚至有受寵若驚的感覺。
心跳加速,吶吶的應:“我……口味沒變,還是很喜歡吃壽司。”
“那就好,明天晚上我訂好位置給你打電話,手機號碼變沒變?”
“沒變!”
就連對他的愛,也沒變。
回到家,溫馨還想著文啟駿,面對狄洛彥,她很愧疚,連臉上的笑容也相當的勉強。
洗了澡,坐在床上看時尚雜誌,連狄洛彥和她說話,也依然心不在焉。
“你今天怎麼了?”狄洛彥敏銳的發現了溫馨的異樣,關切的問:“心情不好?”
“沒有啊,只是有點兒累。”隨手把書放在枕邊躺了下去,嘴角掛著淡淡的微笑。
“累就快睡吧!”狄洛彥俯身關上壁燈,緊挨著溫馨躺下。
靜謐的夜色之中,只有兩人的呼吸聲。
狄洛彥突然翻身壓在溫馨的身上,炙熱的吻鋪天蓋地。
結婚一年,溫馨從來不曾拒絕與狄洛彥親熱,可她也並不是樂在其中。
有的時候,她會不知不覺把狄洛彥當成文啟駿,腦海中浮現的也是那一夜的情景。
狄洛彥對她越好,她就越愧疚,總是想用其他的方式補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