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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部分

坐在長桌的兩端,隔著兩米的距離,沈韻清定定的端詳文啟駿和溫馨,為他們來之不易的感情嘆息。

如果相愛的人可以簡簡單單的在一起多好,從開始到現在,不曾錯過,不曾悔過,不曾痛過,不曾恨過……只是深愛著彼此,攜手到老。

簡單的愛簡單的情,人這一輩子,究竟要經歷多少次的痛徹心扉悔不當初才能大徹大悟。

轉頭看身旁的楚逸煊,她也只想和他簡簡單單的在一起,哪怕沒有錢沒有名譽沒有地位,但有彼此,那就夠了,夠了……

人在得到許多東西的時候,也總是會失去很多東西。

就像現在的她,已經不知道“快樂”兩個字該怎麼寫,連笑容,也總是滲透著苦澀。

楚逸煊在法國買了一個酒莊,新運來的拉菲讓沈韻清嚐出了酸澀的滋味。

喝了半杯,她不再繼續。

見楚逸煊一杯接一杯的喝,沈韻清眉頭一蹙,好心的提醒:“少喝點兒,別又喝醉了。”

其實楚逸煊在“豐正”莊園喝醉也不管她的事,這裡有那麼多的人可以伺候他,只是上次他醉酒,給她留下了極為不好的印象,為了不加深印象,才忍不住開口提醒。

“放心,這點兒酒還醉不了我。”楚逸煊心裡暖暖的,笑著又喝了一口,綿軟入喉,回味悠長。

“嗯!”點點頭,淡然的說:“醉不了就好。”

楚逸煊說,給文啟駿踐行的菜式是國宴的標準,沈韻清看著面前那些精緻的小盅小碗,笑了起來,直說楚逸煊喝醉了,別再胡言亂語丟人。

結果楚逸煊把沈韻清的提醒只當了耳邊風,更丟人的話他也說得出口。

一會兒說他真的愛她,一會兒說他不在意她和黎睿榆的事,一會兒說要她給他時間……總之把該說不該說的話都說了,沈韻清的臉一陣紅一陣白,恨不得找地縫鑽了。

雖然楚逸煊說不在意她和黎睿榆的事,可沈韻清自己很在意。

黎睿榆這個人,曾經是她暖在心口的摯愛,可現在,卻是她的噩夢,一根卡在喉嚨裡的長刺,一不小心,會要了她的命。

原本說自己不會醉的楚逸煊還是醉了,被“豐正”莊園的服務生搬上樓,躺在豪華套房的大床上直喘粗氣。

雖然和楚逸煊離了婚,可在文啟駿的面前,沈韻清只能把自己當作楚逸煊的妻子,盡到做主人的義務,恭送客人離開。

文啟駿也醉了,不過沒楚逸煊厲害,由溫馨扶著,還能晃晃悠悠的往外走。

叫了個代駕的人,沈韻清目送他們離開。

一轉頭,就看到楚逸煊的車,沈韻清猛然想起車尾箱裡的玫瑰花,一時愣了神。

呆呆的站在夜風中,凌冽的風吹在她紅潤的臉上,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