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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鬼叫什麼,出來喝湯。”

門外突然傳來熟悉的聲音,是周邵軒。

難道這是周邵軒的家?

這個想法讓她小心肝一顫,突然想起昨天晚上在繽紛她和周邵軒玩骰子喝酒的事情,後來呢?結果怎麼樣?

無憂冥思苦想,臉色越來越黑。

彷彿,好像,似乎,是她輸了!

無憂猛的一驚,顧不上穿鞋就在屋內四處找起來。

醉酒!

醒來時在周紹軒家!

這兩個只能說明一個結果,那個讓她心急如焚,快要暴走的結果,那就是周邵軒又對她做了傷天害理的事情。

“醒了就快出來,還磨嘰什麼。”

周邵軒不耐的聲音再次從門外傳來。

“馬上,馬上就來。”

無憂嘴裡應著,腳下手上卻絲毫不慢。屋裡找了一圈,什麼都沒發現。周邵軒怎麼可能把能夠要挾她的把柄放在她隨便就能夠找到然後銷燬的地方呢?

無憂不甘心,卻又無可奈何,只得稍作梳洗後,穿上鞋子出門。

聽到聲響,周邵軒在樓下向她抬抬手:“下來。”

這才發現這套房子是躍層,無憂心不在焉的打量了一下,然後下樓。這個周邵軒,也真是奢侈,一個人用得著住這麼大的房子嗎。不過想想也不奇怪,這個騷包的男人連一件襯衣都貴的沒天理,一個人住上百平的躍層,也不會讓人太意外。如果他現在要擠在一個十幾平的合租公寓裡,那才叫人奇怪。

周紹軒正坐在餐桌上等她,原來已經到吃午飯的時候了。無憂自覺的在對面坐下,周邵軒朝她推過來一碗湯:“解酒湯。”

無憂悶不吭聲的端起來,小口小口的喝著,一邊打量著周邵軒,看能不能從他身上發現些可疑痕跡。

“怎麼了?”

發現她有些不對經,周邵軒問道。

無憂遲疑的搖搖頭,放下空碗,默默的吃菜。

周邵軒又問:“真的沒什麼?”

下定決心,無憂鼓起勇氣,放下筷子,看著周邵軒:“老大,你是不是又對我做了傷天害理的事情?”

周邵軒眯著眼睛:“嗯?傷天害理?”明顯對於無憂的用詞十分不滿意。

無憂冒著頭皮繼續說道:“類似上次合同的事情。”

周邵軒揚眉,爽快的說道:“既然上次合同都簽了,你以為還有什麼事情值得我用‘傷天害理’的手段來對付你?”

“比如說吐了你一身,報廢了你襯衣之類的……”無憂不怕死的說道。

周邵軒沒有生氣,嘴角噙著一抹笑:“沒有,昨天你很乖,醉了之後就睡著了,什麼都沒做。”

“我知道我很乖,可是難保老大你不會陷害我。”無憂嘟噥著。

周邵軒收了笑:“原來是在對我沒有陷害你耿耿於懷,看來是我太仁慈了,那麼是不是……”

“不是不是,吃飯吃飯。”這個結果讓她非常意外又驚喜萬份,無憂夾起一塊牛肉就放到嘴裡。

席間沒人再說話,兩人都默默吃飯,餐廳裡一片溫馨。彷彿又回到了在北京她在他家做鐘點工的那段日子。

午飯快要結束時,無憂再一次向周邵軒確定:“老大,這一次,我真的沒有惹上什麼新的債務?”

周邵軒放下湯碗,拿起餐巾優雅的拭著嘴角,沒再逗她:“是的。”

無憂還是很不放心:“這有點不像你誒……”

周邵軒眼一瞪,無憂馬上改口:“我是說老大你很善良。”

“難道我以前都不善良了?”

即使想說是無憂也沒那膽子,忙搖頭:“老大一如既往的很善良。”

周邵軒這才滿意的起身離開:“吃完把碗洗了。”

“沒問題。”

洗了碗清潔了廚房,跟周邵軒道別後,無憂就身心愉悅的回家了。能在喝醉酒後,從周邵軒家毫髮無傷的全身而退,那是多麼的難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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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樹今天發生7。1級地震,讓我們大家為災區人民祈福。

這個男人是喜怒無常的(一)

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哪裡都不比自己家裡好啊。

無憂聞著熟悉的氣息,到浴室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