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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母親,而是一個徹徹底底的路人。

薛凝的願望落空了,惱羞成怒的她到處惡意中傷無憂。說無憂不孝順,為了一個男人就要輟學,和她斷絕母女關係,要多麼不堪就有多麼不堪。

無憂想,要是那個時候的成都電視臺某節目像現在這樣八卦,熱衷芝麻綠豆的街頭小事,尤其熱衷夫妻矛盾母女心結鄰里小事的話,只怕她就已經上電視,成了家喻戶曉的反面人物了。饒是沒有上電視,這件事在薛凝的推動下,也是鬧得人盡皆知。薛凝所到之處,無憂的學校,工作單位,住所附近,對無憂的指責聲謾罵聲一片。

工作自然是泡湯了,齊子衡那邊也因為有心人士的阻撓,陷入絕境。每次去大公司面試,主管都欣賞他的才華,卻迫於無奈不能錄取。

無路可走的他們決定離開,離開這片土地,去了西部那個據說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陽光明媚,永遠沒有冬天的城市。

“回神了,走了!”

周邵軒帶著一絲不耐煩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無憂收回思緒,這才發現會議已經結束了,說了些什麼,她一無所知。整個一上午,無憂的腦袋都是渾渾噩噩的,幸好一直沒有點到她,她就坐在哪裡東想西想。

開完會從會議室出來,兩人做電梯下樓。

“你在一樓下,到前面去等我,我把車開上來,然後找個地方吃飯,再回公司。”周邵軒按了一樓和負一樓的按鈕,對無憂說道。

無憂點點頭,靠著電梯,電梯在一樓停下時出了電梯。

站在樓前,只覺得心煩氣躁。原本前幾天氣溫有所下降,可這兩天突然溫度突然又給升了上去,比起沒降之前還高,看來是秋老虎發威了。

這周邵軒也不知道在幹什麼,取個車都這麼慢。無憂抱怨著,更加暴躁,身體裡熱辣辣的,越加站立難安。

正在這焦躁的時候,兩輛車從地下車庫一前一後開了出來,後面那一輛,正是周邵軒的車。

無憂走過去,忽然間覺得鼻子裡癢癢的,像有小蟲子在爬,用手背去一揉,放下來時,卻見手背一片殷虹,同時,地上也開始出現血滴,一滴,兩滴,三滴……

血滴越來越多,無憂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流鼻血了。立刻手忙腳亂的開啟包包,在裡面到處找紙。

“給。”

伴隨著關切的聲音,眼前遞過來幾張紙巾,無憂頭也不抬就接過來:“謝謝。”用紙巾捂住鼻子,這才抬起頭,面前是一臉擔憂的齊子衡:“怎麼流鼻血了?要不要看醫生?”

無憂瞟了他一眼,不吭聲,他怎麼在這裡?

周邵軒原本以為齊子衡下車是為了找無憂敘舊,縱然心下不快也只能在車上等著,可後來見情況不對,就急忙下了車走過來:“怎麼了?”

走近看見無憂手背上的血,心下一驚:“又流鼻血了?”

無憂點點頭,把手裡的包給周邵軒:“老大,包裡有紙巾,幫我找找。”

周邵軒接過包,翻出紙巾,抽出幾張,遞給無憂,讓她換下捂住鼻子那幾張早已被血浸透的紙巾:“在這兒等著。”

無憂不知所以的看著遠去的周邵軒:“你要去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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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後還會再更一章!

男人吃醋是會害死人的(一)

等無憂明白過來,周邵軒已經回到自己車上,拿了兩瓶水回到她身邊,攬著她重新走進華億的辦公大樓:“走,先去處理一下。”

“無憂……”

齊子衡剛出聲,就見兩人已經進了辦公樓,知道跟去不合適,卻控制不住雙腿,無聲的跟在後面。

周邵軒帶無憂來到洗手間,讓她在洗手池前低下頭:“把背後的頭髮撩起來。”

無憂觸到那兩瓶水,是冰的,再看周邵軒這樣,知道他要做什麼,忙說道:“老大,我自己來。”

“閉嘴,握住頭髮。”周邵軒低聲呵斥到。

無憂只得用空著的手握住頭髮,餘光撇見他扭開瓶蓋,將冰水倒在手心裡,然後再輕輕的拍到她後頸上。頓時一陣涼意從肌膚裡蔓延開去,涼涼的,很舒服,心裡那股熱辣之意也漸漸的消了下去。

在周邵軒反覆的重複這個動作的同時,無憂開啟水龍頭,拿開捂住鼻子的紙巾,用手取水澆在鼻子上。

慢慢的,從鼻子流出的血沒有開始那麼急了,速度越來越慢,最後停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