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個小時就上交組織了。當然了。要上交的錢,一張一張數它作啥子嘛。那不是瓜娃子嘛。瓜娃子不懂?四川話,就是傻子嘛。”
孫**地幽默,讓大家鬨堂大笑。
孫長海繼續說:“收到舉報信,省紀委對靳柯做了全面、認真地調查,你們猜猜看,靳柯有到底有多少個人財產嘛?我想,在座的各位,誰都猜不出來。省紀委查了所有相關資訊,他除了工資卡,上面存款不到一萬元,沒有任何其他賬戶。除了現住地單位分的福利房外,沒有任何房產,也沒有私家車。省紀委的房**說,靳柯是他迄今為止,見過的財產最少的政府官員,可以用得上著兩個詞:兩袖清風、一貧如洗。我看這個評價貼切的很。大家都要問了,靳柯是個廳級幹部,一個月有6000多元工資,錢都花到哪裡去了嘛?省紀委又調查了,靳柯每個月都從工資卡轉1/3多,現在每個月固定劃出有2600元。這些個錢幹麼事了,轉給了希望工程,給窮娃子讀書去了。這個情況,不是一天兩天,不是一年兩年,而是維持了14年之久。”
孫長海停止了說話,會場上一片寂靜。他喝了一口水,喉嚨裡“咕嚕”一聲,聲音透過麥克風放大,清晰無比。
孫長海“砰”的一聲撩下茶杯,氣憤地說道:“可是,有的幹部利用職權,短短兩年多時間,就從建築商手中索賄100多萬。這些錢幹麼子事了,養了個不到20歲地乾女兒。這個乾女兒,在有些人那兒,成了專用名詞,就是專門陪睏覺的。你們不要笑,也不要驚抓抓的。這種事在我們幹部當中屢見不鮮,處理過多起。凡是貪汙受賄的,後面都有一個或幾個吞錢的主,就是所謂的情人。最後結果呢,這個幹部,栽倒在乾女兒身上了,風光不起了,自己地政治生命、安寧的生活、美好前程,都徹底地毀掉了。同志們啦,所以我說,反腐倡廉,這不是說說好耍的,過過場子的,是要觸動靈魂的,有些人是要流毛毛汗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