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有一個**?”他摸著小紅光光的屁股,把手指伸進她後面的*門。
小紅十分不樂意:“乾爹,幹這裡不舒服,痛。”
方超群說:“乖女兒,忍一忍,讓乾爹舒服。”說著,搬過她的臀部。
小紅趴在沙發上,強忍著痛,終於等到他發洩出來。她趴在他身上,含著眼淚說:“乾爹,好痛啊,為了你我都忍著。”
方超群看著小紅受罪地樣子,忽然悄然流下流淚。此刻,他內心湧出一股說不出的感受,極其快樂又極其痛苦。每次和小紅**之後,他都會有這種感覺,都有一陣子說不出話來,陷入一種悔恨與自責之中。他明明知道自己在犯錯誤。最好早點兒離開小紅,不要這樣放縱於**。但他還是把握不了自己,還是深深迷戀於她,陷於其中不能自拔。他痛恨人身上有這種**,這是一種惡毒的、無法抗拒地**。有時,他恨不能找一把快刀,一刀割了這根惹禍的肉腸。他有一種預感。為了這一時的**之歡,自己將付出巨大的代價。
想到這裡。他突然忿恨起林娜婭,對她咬牙切齒。是的,都是因為她,他才變成這樣頹廢和下流。他過去是那麼愛林娜婭,愛得發痴,對她掏心掏肺。但她卻毫不領情,居然和他大吵大鬧。離他而去。正是林娜婭的冷漠和離去,讓他失去生活動力,讓他陷於情感的飢渴。他過去是那麼優秀,那麼正派而上進。如果林娜婭和他和和睦睦,他有個幸福、安樂地家庭,他決不會變成這樣,不會這樣放縱自己,不會走上這條不歸之路。
小紅盯著乾爹。不知道他在想什麼。每次和她幹過這種事後,他總是這樣。小紅見乾爹老不說話,有些不高興,第二遍說:“乾爹,你剛才弄疼我了。”小紅想,乾爹答應給我20萬。怎麼總是不見動靜?
方超群安慰她說:“乾女兒乖,讓乾爹開心。剛才乾爹正在想事情。乾爹答應你地事,正在辦。你再等一段時間,好不好?”他知道她就要提20萬地事,還是自己先提為妙。
小紅撅著嘴:“你老是讓我等,要等到什麼時候啊?”
方超群說:“快了,快了。你還沒有吃吧,我買了不少好吃地,有你愛吃的披薩餅,我餵你好不好?”
小紅真的還是個孩子。一聽到披薩餅。馬上就鬆開他的手臂,開心地跳起來。
方超群坐在沙發上。讓小紅光著身子,躺在自己的膝蓋上。他端著盤子,一點一點地喂著小紅,像是喂一隻可愛的小貓。他喜歡這種溫馨浪漫地情調,看著小紅乖乖的模樣,聽著她哼哼唧唧的說話聲,摸著她白白嫩嫩的光滑身體,暫時忘掉了一切煩惱和哀傷。
就在方超群陶醉在溫情之中,忽然他的手機響了起來。他不情願地拿過手機,只看了一眼,就推開了小紅。原來電話是從小舅武正龍家打來的。
小紅撅著嘴:“乾爹,是誰呀,不會是別的女人吧?”
方超群把手指豎在嘴邊,讓小紅不要說話。他開啟手機聽著:“啊,是舅媽……好的。我正在陪客人吃飯,我馬上就過來。”接到電話,方超群這才想起來,小舅住院了,自己怎麼就忘了,應該趕緊去醫院看看。
方超群抱住小紅,又哄了她幾句,就穿上衣服,匆匆忙忙開門走了。
小紅聽他腳步走遠,立刻爬起身,披上衣服,走到門邊,把門插銷扭緊。她走到客廳朝南地窗前,伸著頭看,只見方超群出了樓洞,順著筆直的大道,漸漸走出了大門,人影越來越小,不見了。小紅這才拉上窗簾,轉過身,走到儲藏室門前,使勁敲了敲。她小便急了,又光著屁股,扭頭去廁所小解。
這時,儲藏室門被推開了,鑽出一個滿臉是灰的小夥子。他24歲,小名叫柱子,是個相貌堂堂、身體強健的年輕人。他拍拍身上的灰,若無其事地走進客廳,看見桌上的披薩餅,立刻抓著吃起來。
小紅小解之後,在浴室找到一條內褲套上。褲帶有些松,她提著褲腰,從廁所出來。她走到桌子旁,見紙盒裡披薩餅已經沒了,被柱子全吃光了,立刻火冒三丈。她傷心地說:“柱子,你也太不像話了。這是乾爹給我買地,你怎麼都吃光了,也不給我留一點。”
柱子也不開心:“你別嚎叫了,不就是一塊披薩餅嗎。什麼乾爹乾爹的,你喊得親熱,我聽了就煩。他就是一個大傻瓜,你肚子裡孩子明明是我的,他還當成寶貝,你說他傻不傻?”
不錯,小紅可以肯定,她肚子裡的孩子不是乾爹的,就是柱子的。柱子是小紅在歌廳認識的保安,兩人早就眉來眼去了。後來他因為偷顧客錢包,被老闆發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