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下了自己的外套說,“你這樣不行,還是把我的衣服穿上吧。
莫桐接了過去,可一隻手根本沒法穿。她囧在那裡,也不知道怎麼辦好。凌力看著她,重新拿過自己的西裝,像幫孩子穿衣服一樣把她一隻手套了進去,然後又幫她捏住後背的衣服,把她另一隻手也套了進去。 西服穿在她身上太大,袖子裡空空的,全是空氣。莫桐將釦子扣上,然後把衣服兩側往中間拉,最後用雙手捂緊了,以防裡面的衣服再次滑落。
兩人站在走廊裡又站了一會兒。凌力面色酡紅地望著她問,“腳上摔得重不重?能走嗎?”
“能的。”這次丟人丟到爪哇國裡去了,莫桐想想都不敢看他,她驚魂未定,聲音細如蚊蚋。
“還是讓我看看吧。”凌力說著又要彎身去檢視。
“真的不用。”莫桐急忙按住了裙子,不過她這次吸取了教訓,只用了一隻手,另一隻手還緊捂在西裝上。
凌力見她執意不肯只好作罷,他直起身說,“我看這樣不行,你走不了幾步衣服又會——,要不還是我抱你下去搭車吧。”
“不必不必,我想我自己能走。”莫桐一迭聲地反對。
“外面那麼多人,要是——”後面的話他沒有說完。
莫桐想想剛才的情景還有幾分後怕,於是語氣便動搖了,“可酒會才剛開始——”
“沒關係,不是那麼重要的。”凌力說著望了望她,見她極不好意思的樣子,低垂著頭,紊亂的呼吸在靜謐的走廊裡顯得格外清晰,而他自己全身也像著了火了一樣,心跳狂亂,完全不在節拍上。
儘管這不是他第一次抱她,但前兩次都是在她沒有多少意識的情形下,因此也沒有什麼顧忌。也不必徵求她的意見,但這次不同,這次她是清醒的。
凌力清了清嗓子,竭力按住聲音裡的顫意說,“那——我們走吧。”
莫桐呆呆站在那裡,一聲不吭。
凌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