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到他和她的交…合處,讓她感受他們的珠聯璧合,另一隻手則被他送到嘴邊,他一根一根地舔著她的手指。莫桐羞得不行,奮力想扯回自己的手,卻被他抓得更緊。他一邊舔著她的手指,一邊含混地說,“這裡是我的。”又拉著她的手在她自己的蜜…穴周圍繞了一圈說,“這裡也是我的。”然後他突然放開了她的手,俯身向下,溼熱的吻便密密麻麻地落在她身上,他一邊飛快地遍種櫻桃,一邊不停地說著,“還有這裡,還有這裡……”最後他把她一把摟進懷裡,喘著粗氣說,“都是我的,全都是。”他用那樣駭人的力度箍著她,莫桐感到幾乎要被他捏碎了。
他停歇片刻後撐了撐,身下開始迅速、劇烈地抽…送起來,那樣拼盡全力地衝擊,彷彿要把她貫穿了。莫桐不知道為什麼他剛才還是溫柔的綿羊,此刻卻變成了兇殘的餓虎。她被他撞得魂飛魄散,四肢百骸都被振得咯咯響。她在他臂彎裡掙扎,反抗,香汗淋淋地輕呼,“痛,好痛。”她的求饒聲不僅沒能讓他放慢速度和放輕力度,反而刺激得他更加地一往無前。他把她的頭死死按在了胸前,只想更深地佔有她。莫桐被他撞得再裝不了矜持,高聲慘叫。噼噼啪啪的肉擊聲,合著咕嚕咕嚕的曖昧水聲,清脆地迴盪在一斗小室裡。莫桐攥緊了拳頭,開始用力敲打他的背,嬌聲罵道,“混蛋,你就不能輕點?”
凌力汗流如雨,氣喘如牛地求她說,“忍一忍好不好,一會兒就好了。”
隨著最後幾下瘋狂的撞擊,一陣前所未有的快感向他襲來,凌力悶吼了一聲,癱倒在她身上。
莫桐被他壓成了肉餅,暗地裡卻大大鬆了一口氣,心想總算完了。
等他休息了一陣,她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腰說,“好了,快起來,去洗洗休息。”
凌力驚訝地抬起頭說,“誰說好了?這才剛剛開始好不好?”
他話音未落,莫桐就感到□那種快被撐爆的感覺又回來了,她驚恐地望著他,一把揪住他的耳朵說,“不行,你快出去。痛死人了。”
凌力被她揪得齜牙咧嘴,一把捉住她搗亂的小手,另一隻手則撫摸著她的臉,輕笑著說,“應該不是那麼痛的吧,好像挺潤澤的。”
莫桐被她說得面紅耳熱,慌不擇言的罵他說,“你不知道你那東西有多大。”
凌力撲哧一聲笑說,“大才好,以後你就知道了。”
莫桐又羞又氣地拍著他的臉說,“你這是人皮還是豬皮,怎麼那麼厚。”
“從小就厚,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伸舌舔了舔她紅腫的小嘴,轉而又說,“要是兩個人都那麼怕醜,這事還怎麼做。”
莫桐張口結舌地望著他,豬皮都不及這人臉皮厚啊。
凌力見她不吭聲,轉口笑著柔聲說,“好了,我錯了。剛才我太激動,一下子控制不了。我保證,這一次你一定會很舒服。”
莫桐不依他,推著他的胸膛說,“不行不行,我累了。”
“這才多大一會兒,你就累了。再說了,辛苦的人是我,你壓根兒就沒動。”
他說著抬起身,把自己那物從她身體裡拔了出來,扯過枕巾捂住了她□,幫她擦了擦。莫桐以為他終於要放過自己了,沒想到下一瞬他就曲起她的雙腿,把頭埋在了她身下,舌頭在她那裡又舔又吸。莫桐的身子瞬間繃緊了,她最怕他這樣,在美國那一晚,他就是這麼把她弄高…潮的。她一下子翻坐了起來,雙手推開他的腦袋,飛快把身子往後撤。“瘋子。你也不嫌髒!”
凌力不理會她的抗議,一把把她拖下,乾脆提腿轉身背對著她跪在她身上,抱起她的臀,把頭又埋了進去。他先是含著她的整片叢林細細品嚐,接著把舌頭伸進了那兩片閉合的花瓣中。不到片刻功夫,莫桐便被他弄得溼癢難耐,軟塌塌地媚成了一汪春水。
凌力做足了功夫,直看到她動都動不得了,才翻身下來,重新跪在她身前,抬起她一條腿架在自己肩膀上,兩隻手扶住她的腰,一個深挺,迅速地佔領了她的最深處。他前後左右地慢慢抽…送,耐心尋找她那一點。當他好不容易頂到那塊硬肉時,莫桐情不自禁高叫了一聲,“啊!”他一陣欣喜,總算給他找到了。他對準那個點狠命地撞擊起來,莫桐幾乎要被他撞飛了,但這次感覺卻不是痛,而是致命的快感。她的頭在枕頭上不停地翻動,雙手死絞著床單,她的忘情刺激得他更加地威風凜凜,也不知道撞擊了多少次,凌力最後一個衝刺,雙手抓緊她的腰送向自己□,死死頂住了她那一點,用力地搗揉碾磨,莫桐如被電擊到了,四壁猛烈而長久地抽搐起來,簡直要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