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你修羅崖拿到手,那也得有命去找。”
聽霜是負責修羅崖的,此刻南宮瑾萱以修羅崖的身份出來,在看看聽風的樣子,便也稍微知道了一點點南宮瑾萱的想法,便上前一步,走到聽風的身邊,看著聖主說道:“我倒以為是誰?原來是聖殿的聖主,想當日你可是親自上。門去修羅崖找我家主人拿毒藥去禍害南宮瑾萱的,什麼?禍害不成,今日倒是出來挑釁我家主人了?也不想想自己,多大的歲數了,還出來鬼混,鬼混也就算了,還把自己的女兒搭進去,哦,不對,是連自己的親生女兒都不放過,說你是畜生還是抬舉你,豬狗不如的東西。”
聖主被聽霜說得臉色煞白,手緊緊的握拳,直冒青筋,那炙熱的雙眸恨不得現在就殺了聽霜。
這時,青龍出聲淡定地補充了一句:“聽霜,聖主本來就不是東西,你話說錯了。”
聽霜聽了,假裝很抱歉地對著聖主說道:“對不起,我剛剛一時情急說了你是豬狗不如的東西,真是抱歉,我忘記了你不是東西。”
現場的人都大笑起來。
南宮瑾萱得意地看向帝楓,帝楓無語了,果然是他家老婆教出來的人,幸好他沒有得罪她們,不過,帝楓沒有想到的是,原來在未來的某一天,被這幾人弄得一個頭兩個大,受盡嘲諷不說,還被教訓了。不過,這是後話。
南宮瑾萱乾咳了幾聲,佯裝生氣地說道:“聽霜,聖主豈是你能說的?”
聖主的臉色稍有緩解,只是接下來的一句話,直接讓他氣得出血。
南宮瑾萱話鋒一轉,厲聲道:“我平日是什麼教你?你被狗咬了一口,就不應該反咬狗一口,就算要反咬,在反咬之前先去神醫山打一針疫苗,免得得了狂犬病。”
聖主原本緩和的臉,立刻變得更加的陰沉,鐵青的臉色,咬牙切齒地對著南宮瑾萱所在的包廂說道:“修羅崖……走著瞧!你會為今日之事付出慘痛的代價,你會為自己今日的行為感到後悔的!”
聽霜不理會聖主的威脅地說道:“知道了主子,等哪日我有空了,便聖主的光榮事蹟拿出來給大家瞧瞧,順便也把自己最近研究出來的毒藥送給聖主。”“噗嗤。”南宮瑾萱再也忍不住了,我去,果然是她教出來的人。
南宮瑾萱收起笑容,對著聖主說道:“聖主,你這老人家莫不是也想學學剛才那陳家老者那樣,厚顏無恥地想要以鬥宗等級來欺負鬥皇等級?不過,就算你想,也要有那個實力才行,說你,我都顯得髒了我的口水,你好好的一大把年紀了,去神醫山拿了‘虎虎生威’藥也就算了,可是,你不該出來,你應該在你的聖殿老實待著,萬一出來磕著了,碰著了,怎麼辦?”
南宮瑾萱的話,極其惡毒,她的話在變向地告訴眾人聖主‘不舉’一個男人被人說‘不舉’是一件很嚴重的事情,更何況還是一個有著鬥宗實力的強者,是一個極其富有底蘊的殿主。
聖主整張臉氣到發青,他的怒氣從抑制在心裡到現在直冒出來,他從牙縫裡擠出說道:“修羅崖,你們找死。”
“找死的是你們聖殿,不要以為有神蹟大陸的人在幫你們,你們就可以為所欲為,不要忘記了,一個南宮瑾萱就可以滅掉你們聖殿,更何況是我們修羅崖,對付你們聖殿,只需要一包毒藥就可以了,你以為我修羅崖怕了你,再說了,老孃我從來就沒有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想要打架,那也得看,是不是打了會髒了我的手。”南宮瑾萱嚴聲的說道。
聖主氣得直吐血。
聖主此刻,被現場的人看了一遍又一遍的笑話,他不顧場合,直接出手,對著二號包廂砸過去一個鬥技,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眾人反應不過來,不過南宮瑾似乎早就知道了,傳音給青龍等四人,讓他們走開。
啪嗒,門被轟壞掉。南宮瑾萱和帝楓走了出來,南宮瑾萱臉遮面紗,帝楓帶著面具,南宮瑾萱淺笑著,不緩不徐地說道:“陳家家主,今日若不給我修羅崖一個交代,那麼後果是你們負責不了的。”
聽風也惱怒了,聖主竟然敢在她的眼皮底下轟炸門,她對著陳家老者吼道:“老不死的你還不給我把那個不是東西的人轟出去。”
那老者自然也不高興,這聖殿的人太過囂張了,一場好好的拍賣會被他們這麼搗亂了,再說了,單不說聽風是修羅崖教出來的,就連聽風身邊的那三名女子,個個實力非凡,聽到聽風的怒吼,他自然是賣給聽風一個面子,順水推舟,那老者站了出來,冷冷的目光盯著聖主,慢悠悠地說道:“聖殿果然囂張,今日,你聖殿就算有神蹟大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