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家!就在
他的床上,她的第一次給了他。他只要一躺在床上,歡愛的畫面便如潮水般湧來,令他
徹夜難眠,且————痛徹心扉。
即使他搬到父母的房間,也無法改變一切,因為屋裡早已佈滿她滯留的氣息。
三個月後,他終於再也受不了她無所不在的幻影折磨,辦了休學,拜別外公外婆後直飛
美國。
聽了父母的建議,他到紐約大學唸了旅館管理,畢業後接掌父母已略有小成
的旅館業,在日以繼夜的賣命工作下,才有了現今略具規模的酒店集團。
身邊從不缺女人,但是他再也無法心動。下意識他清楚自己的愛,早在幾年前就給
光了。只怪他的忠誠度太高,明明恨她卻忘不了她。為了徹底斷自己的念頭,也為了讓
周圍那些煩人的鶯鶯燕燕徹底死心,他娶了太北集團的掌上明珠郝豔卿。他們也是美國
華人圈中相當具有權勢的家族財團。他之所以娶她,是因為她的“性趣”,她是玻璃
圈中之人。他倆對於父母的催婚都很厭煩,而他是少數知道她秘密的男性好友,所以當
她提出假結婚的提議時,他毫不猶豫一口答應。而他們的離婚協議書早已擬妥簽好字,
只要其中一人後悔,隨時可以離婚。
兩年多來,他很安於這樣的已婚身份,一枚戒指竟然可避掉無數的糾纏。當然還是
有女人玩火,不過他的身份讓他很容易打發掉她們。
下午,不就深深的刺激到了聶冰?
重回本市建立事業據點,一直是他爸爸及爺爺的心願,他考慮了好幾年才首肯。
從選購土地、評定設計圖及酒店開始施工及監工,全由他妹夫雷諾負責,他則從美
國以電話及傳真搖控。直到酒店開幕,他按照慣例,預計待三個月便離開。
回來才一星期便被他高中同學李志遠盯上,連續一星期的緊迫盯人加上以前不錯的
交情,他抽了空去聽志遠所謂對人生及事業有幫助的演講,沒想到竟然讓他見到了聶冰。
世界真小,不是嗎?澤苦澀的想道。一個月後竟然又遇到她來租用飯店會議廳,
原本以為拒絕掉她,事情就到此為止,設想到她竟然前來找他理論,倔強不服輸的個性
一點也沒變。
他依然強烈的想要她,這項事實令北宮澤震掠不已!
原本只是懲罰性的蹂躪,卻剋制不住而轉成柔情的深吻。五年來,他從不曾如此失
控過。
老天是在作弄他嗎?這輩子唯一讓他心動有感覺的女人,卻是個人盡可夫的女人!
澤握緊窗根的手指泛白,他空洞地注視遠方,眼中溢滿了痛楚與深沉的悲哀。
也許是他太久沒有女人,或許今夜要過了她,這個魔咒會自他身上解除,讓她永永
遠遠徹底自他心中連根拔除,永遠……
門鈴聲在此時響起。
北宮澤低頭看錶,原來不知不覺中已然8點。
他略調整臉色,換上譏諷冷酷的面容。
開啟門,聶冰己換上素色簡單套裝加件外套站立在門口。
“進來吧,別像只待宰的小綿羊站在門外。”北宮澤轉身走回房內,大刺刺坐在沙發
上翹起二郎腿,莫測高深的盯著她。
聶冰關上門,轉身面對他。他己脫下西裝外套及領帶,襯衫在胸前開了釦子,模樣
閒適而十足帥氣。
“現在你要我做什麼?”她儘量讓自己面無表情。
他一徑沉默的凝視著她。
他的眼光讓聶冰自覺像個待價而沽的商品,而他此刻正在估價。
她強自抑住心中的怒氣。今天,她會完美的扮演一個聽話女奴,任憑他宰割。今夜
一過,她會讓他知道事實的真相,教他也痛嘗這五年來她的苦楚。
“脫衣服。”他冷酷的下令。
就在他面前?聶冰有一瞬間的不自在。五年來,她的感情生活一片空白,他一直是
她生命中唯一的男人,即使如此,她也不曾在他面前寬衣解帶。
“現在脫衣服you惑我。”他唇邊揚起一抹殘酷的笑意。“讓我瞧瞧這些年你學了什
麼本事……
這個無。恥的下。流胚!他竟要她表演脫衣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