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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怒的過去奪下他的杯子,蕭以寒不冷不熱的文:“你要找死是吧?”
他只是斜眼睨她一眼,就哼笑一聲,再沒說話。
蕭以寒有些氣,她這是幹什麼。他自己願意拿身體開玩笑,她跟著生什麼氣?有時間她自己去洗澡睡覺多好,何必跟這個曾經無數次傷害她的男人耗著時間?
她是這樣告訴自己,可是看他孤單的背影,看著他一杯一杯的喝著烈酒,她的腳就像是被釘子釘在了原地,終於是看不下去,她冷冷的說:“你等著,我去給你煮些粥。”
匆匆進了廚房,做了碗海鮮粥,再出來的時候,發現原本伏在吧檯上的男人已經沒了蹤影。她擰著眉心上樓,瞧見書房的燈亮著,頓時翻了個白眼,送進去,“你自己趁熱喝,我去洗澡,你半小時之後再進來。”
退光衣服進了浴室,她才有種抽自己嘴巴的抽動,剛才那叫什麼話,還告訴他自己要洗澡不要進來,她那麼一說,對尹晟睿這樣危險的男人,不是暗示他趕緊來嗎?
但好像是她想多了,她洗澡的過程中,那個男人很安分,等她關了蓮蓬頭,門才幽幽的開了,那個男人就隨意的靠在門邊,一瞬不瞬的盯著她,那漆黑的眸子在這間燈光有些昏暗的房間,顯得危險而鬼魅。
被他嚇了下,蕭以寒不是好氣的問:“你幹嘛啊,跟個鬼似得。”
他不語,卻緩緩的眯了眸子,深沉的目光緩緩的沿著的她的臉慢慢下移。
她剛剛洗了澡,美麗的小臉上還留有水汽,使得那吹彈可破的肌膚更加瑩潤光澤。
她身上只圍了白色的浴巾,還沒有來得及換上睡衣,若雪的肌膚因為剛剛洗了熱水澡,泛著淺淺的紅暈,看起來水嫩誘人。而那被浴巾包裹的胸部,恰到好處的裸露迷人的豐盈,這樣的蕭以寒致命的吸引人。
她不再是六年前青澀的女孩,而是一個有著成熟韻味的女人,每一寸肌膚散發的女人香湊刺激著男人的荷爾蒙,尤其是身上散發的馨香,更是讓他體內的原始慾望瞬間爆發。
漆黑的眸子鎖住獵物般緊盯著她。他緩緩走進房間,順手就帶上房門。門關上的剎那,發出細微的聲響,可就是那聲響讓蕭以寒的神經瞬間緊繃起來,胸口也跟著驀然一緊,危險的氣息衝擊大腦。
她瞭解這樣的尹晟睿,知道那雙黑曜石的瞳眸染上暗沉的紅色,代表著——慾望。
下意識的裹緊身上的浴巾,一邊後退,一邊冷著臉警告:“尹晟睿,我們之間不該有那種關係。你該清楚。”
他邪魅一笑,暗啞的嗓音逸出的話語透著戲謔:“哪種關係?”
他從來都不知道他們是什麼關係,他只知道她永遠都只能是他的。
問得蕭以寒啞口無言,偌大的房間她竟然無處可退,而腳步在後退的過程中,很快便撞雙了床沿,她也因為那下磕絆而一下子倒上床上。
緊盯獵物的男人迅猛上前,一下子就撲上去,毫不顧及的覆上頎長的身軀,將她壓個緊密。
她臉頰緋紅,喘息有絲粗重,尤其是感覺到男人火熱的慾望正堅硬的抵在小腹,面上的紅潮燒得更加厲害,火辣辣的灼燒著。
舔著有些乾的唇,她努力讓自己的聲音沒有任何一絲顫抖:“尹晟睿,放過我好不好?”
他不語,緊眯著細眸,看著她因羞澀而紅潤的唇,毫無預警的便俯身擢取,香軟的感覺是那麼熟悉,令他掃空了一整晚的陰霾,他只想全心與她溫存。
醇香的酒氣混合著他身上的琥珀香,讓她如此心悸。而綿延在嘴上的那雙唇,微微的有些涼,似乎把他的酒香送入她的口中,她頓時有絲眩暈的感覺。
這是時隔六年的吻,一如當年那般沉醉,一如當年讓她無法自拔,可是她尚有一絲理智,她不斷的告訴自己,這是不對的,。
所以當他越吻越深沉,越吻越動情的時候,她卻一動不動,睜著平靜無波的眼眸,像是死魚一般瞪著他。身上的男人終於發覺她自始至終都沒有回應他之後,惱怒的抬起頭。
“吻夠了?”她的聲音有些冷,就如同她的臉頰一般,原本夏日的月光該在她的臉上留下溫暖的光暈,卻在這刻,留下的是清冷。
剛才的情慾因為她清冷的語氣而瞬間沒了興致,他撐著雙臂,從她的身上爬起,轉身就要離開,蕭以寒拉住他的襯衫:“我們談談。”
“談什麼?”他的嘴角忽的勾一抹諷刺,卻沒有讓她瞧見他眼底的那片傷。
他知道她想談什麼,她一定又想跟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