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該你問。馬上跟白小風一起搭直升機過來。”冷冷說罷,尹晟睿毫不猶豫的結束通話電話。
他雙手插兜,站在冷風中看著等待著,今晚才是他真正化身惡魔的時候。
……
夜半時分,一架直升機緩緩降落在甲板之上,薄凌跟白小風一同下了直升機。
“睿。”看到站在簌簌寒風中的尹晟睿,臉色酡紅,薄凌皺起了眉頭。他果真是喝了酒,同時更加確定,尹晟睿的要求是在沒有理智的情況下提出的。
雙手依舊插在口袋裡,尹晟睿嫣然王者,桀驁的沉眉:“東西呢?”
白小風與薄凌相視一記,有些猶豫,薄凌嘴唇動了動:“睿……”
“給我!”
那一聲冷銳的命令,帶著不容置喙的霸氣,再看到他陰狠嗜血的殘笑,兩人都為之一怔——脫變的血天使,已經不是天使,而是惡魔。
伸手將一個小型的噴霧給他,眼睜睜的看著他凜然轉身,消失在黑暗之中,薄凌的臉上盡是擔憂之色。
“凌,風!”
白小風一喜:“是綠衣跟阿文。”
幾乎與他話落的同時,綠衣跟付天文從高處躍下。
薄凌急問:“到底是怎麼回事?睿是怎麼了?”
綠衣搖頭,付天文一改輕浮本性,嚴肅的說:“今天發生了一點意外,恐怕那就是睿發狂的導火索。現在只希望他能及時懸崖勒馬,不要做出讓自己後悔的事才好。”
……
黑暗總是隱藏著無法預知的危險。一抹矯健的身影靈活的進入主人已經沉睡的臥房,只見他手裡的噴霧噴向空氣,令人心跳的香味瞬間瀰漫開來。
“好熱!”
睡夢中,蕭以寒覺得渾身都似著了火一般,灼燒得她難以忍受。她不自覺的撕扯身上輕薄的睡衣,將自己瑩白如玉的肌膚完全顯露出來,散發著女人特有的……女人香。
黑暗中,一雙鷹隼似的瞳眸盯著這完美的身體,隨著她無意識的撫摸以及那迷情的低吟,他渾身的血熱瞬間沸騰起來,鼠蹊處的慾望迅速膨脹,下體的疼痛讓他再也剋制不住自己,猛得附上自己的身體。
海上的清晨,沒有鳥叫,沒有傭人忙碌的聲音,只有海風吹過的聲音,隱約也可以聽到巨型推進器吸入與噴出水流所發出的聲音。
這樣的清晨,感覺還不賴。
尚未睜開惺忪的睡眼,蕭以寒的嘴角已經漫開了一抹苦澀。昨夜,像是做了一場春夢,幾乎一整夜,她沉淪在慾望中無法自拔。更加可怕的的,夢裡與她耳鬢廝磨的人……竟然是尹晟豪。
這個念頭讓蕭以寒感覺到可怕。什麼時候開始,尹晟豪的影子已經這麼深,深到連春夢都會夢到他?一定是被尹晟睿傷得太深,所以她才給自己找了這樣的寄託。
自我解嘲的笑笑,她緩緩的睜開濃密的睫羽,動了下身子,而下體傳來的疼痛讓她瞬間如遭雷擊。
不過是一夜春夢,為什麼她的身體這麼疼痛,好似被尹晟睿瘋狂佔有的夜晚。這感覺太過真實,真實到她甚至懷疑,昨夜不是春夢,而是……不,這絕對不會是真的。
努力安撫自己狂跳的心,她安慰自己不要嚇唬自己,然而當她扭頭看到睡得像個孩子一樣的尹晟豪,渾身的血液瞬間冰冷。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尹晟豪會在她的床上?
“蕩婦。”
冰冷的兩個字似飛刀射來,蕭以寒猛的看向聲源,頓時猶如五雷轟頂。
妖孽一樣的男人正坐在對面的單人沙發上,單手托腮,極其慵懶的把她的狼狽收入眼底,而那鷹眸中的鄙夷與唾棄刺痛了蕭以寒的心,她甚至能夠感覺到汩汩的鮮血正在流出。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他為什麼在這裡?到底誰能告訴她?蕭以寒急得想哭,卻倔強的咬緊了下唇。
尹晟睿忽然站起身,諷刺一笑:“不知道怎麼回事嗎?”
她搖頭,可又點頭。她能夠猜想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可是她不願意相信那個夢會是現實。
陰狠嗜血的笑容緩緩蔓延在嘴角,那雙陰鶩的雙眸繃出無數花火,他咬著牙,從牙縫間擠出一句話:“你認為是他強暴了你還是你心甘情願跟他做了苟且之事?”
“不……”
尹晟睿沒有給她解釋的機會,鄙夷的看她一眼,扔給她一句“骯髒的賤人”便絕情的離開這間臥房。
只有他自己知道,從那間充滿曖昧香味的臥房出來,他便狠狠的攥緊了拳頭,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