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兩次的拆散我們,依依到底哪裡不好?”
“睿。三年前的事,是我做的沒錯,但這次,我沒有拆散你們,該選擇依依還是以寒,你自己心裡不是早已有了答案?我只是順應你的心思而已。”
老人的話一針見血,毫不留情的戳穿了他,尹晟睿無言以對。他凜然退出房間,直奔莊園。
見了綠衣,他陰鶩著雙眼打量她:“你為什麼不看好她?”
清冷的眸子淡淡掃他一眼,綠衣的嗓音平淡無波:“我去給她買燒鵝。”
“這種事叫別人去做就好啊。”
“只有我瞭解她的習慣。”
“……”尹晟睿再次語塞。
他今天無論都誰,都會被說的沒話說,索性就不說話好了。他也知道自己不該怪綠衣,她沒有責任為自己看著依依,這件事歸結起來,還是要怪自己。
轉而打給褚月,找尋徐依依的下落。結束通話電話,他抿著唇線,擺了擺手,自己就坐在吧檯上。而綠衣也無聲退下,十分鐘後,她從酒窖裡拿了幾瓶洋酒出來。
她瞭解尹晟睿,知道他的脾氣。所以每次在他心情不佳的時候,她都會成為一個稱職的調酒師,只給他調酒,一句話都不說。
獨自喝了一通悶酒,尹晟睿醉倒。綠衣把他扶到床上,自己退出房間,去尋找徐依依。
她是一個傻女人,她完全可以利用這次的機會爬上他的床,即便是他們之間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他也一定會讓她成為他的女人。
但是,強烈的自尊心不允許她那麼做,她只能做一個只敢愛而不敢做的女人,註定只能成為他的住手,他的保鏢。
……
徐依依失蹤,蕭以寒是從尹晟豪那裡得到的訊息。當時無比愕然,掛了電話半天,都沒有緩過神來。她忽然之間,擔心尹晟睿的狀況,打了幾次電話,都是電話關機。原來綠衣走的時候,只想他能好好休息,所以把他手機的電池卸了下來。
在家坐立難安,她實在坐不住,匆匆穿好衣服就去他的莊園找他,傭人說還沒醒,蕭以寒才放心的點頭:“謝謝你。”
……
“睿,有訊息了。”
中午的時候,尹晟睿從宿醉中醒來,剛剛喝掉一碗醒酒湯,就接到綠衣的電話,告訴他有徐依依的訊息,讓他沉重的心忽然之間開明起來,激動的問:“在哪?”
“她回紐約了。我在想她大概會去你跟他曾經住過的地方,現在我正準備飛往紐約,一定會替你把她帶來回來。”
向來惜字如金的綠衣忽然之間就說了這麼一連串的話,使得尹晟睿感覺到錯愕,他想大概是昨天傷到她了,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