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完完全全的封死了,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來不及,她只能哀嚎:“爺爺,你玩兒大了。”
尹正男一邊笑,一邊點頭,看向剩下的兩間房間,他笑問:“以寒,你住在哪間?”
蕭以寒如臨大敵,一溜煙的跑過去,用自己的身體把門給擋得嚴嚴實實,她緊張的問:“爺爺,您想幹嘛?難道您也想把我的房間也給釘上不成?”
“爺爺,您想幹嘛?難道您也想把我的房間也給釘上不成?”
“怎麼會呢?”老頭兒一臉無害的笑容,招了招手:“來來來,爺爺有話跟你說。”
“什麼?”
“爺爺,您想幹嘛?難道您也想把我的房間也給釘上不成?”
“怎麼會呢?”老頭兒一臉無害的笑容,招了招手:“來來來,爺爺有話跟你說。”
“什麼?”
尹正男沒有馬上開口,摟著蕭以寒的肩膀,兩個人往樓下走,可是手卻在背後做了個手勢。
管家馬上會意,所以當蕭以寒跟著老爺子下樓的時候,她就聽到樓上叮叮噹噹的響聲,她當即就知道自己上當了,只能哀嚎:“爺爺,你好奸詐。”
老頭子不以為意,呵呵笑著,眼睛裡充滿了算計,好像是一隻成精的老狐狸,蕭以寒看著,不禁脊背一涼,總覺得老頭子有什麼更大的陰謀。
……
下午六點鐘,尹晟睿跟著綠衣一起回到莊園,正準備按照每日的習慣去游泳。可一進門,就瞧見蕭以寒哭喪著臉,跟霜打的茄子似得,於是諷刺的問:“怎麼,這是在服軟認錯了?”
服軟你個大頭鬼。蕭以寒撇嘴,依舊趴在沙發上,沒說話。
尹晟睿涼涼的提了下嘴角,也不再問話,徑直上樓。綠衣掃了一眼蕭以寒,也跟了上去。
當看到樓上那壯觀的一幕,尹晟睿不禁勃然大怒:“蕭以寒。”
蕭以寒馬上撇清關係:“別兇我哦,不是我乾的。”
“不是你,是誰?”
“爺爺跟管家伯伯。”說著,她還負氣的看著管家。
絕對不是她蕭以寒是個不講義氣的小人,實在是管家伯伯太過分了,跟爺爺一起,把她的房間給釘死了,那她以後就得從尹晟睿的房間穿越回到自己的房間了啊。
管家嘴角一抽,誠實的點頭:“少爺,是老太爺讓我那麼做的。”
尹晟睿氣得七竅生煙,可對方是他的爺爺,他現在也只有吃癟的份。咬牙切齒的下樓,找來個下人,又叮叮咣咣的,三下五除二就把板子全都給拆了。
他知道老頭子是什麼心思,他不就是想讓他跟蕭以寒同房,想要生米煮成熟飯,將來以此束縛住他嗎?
他絕對不會讓他稱心如意。
綠衣面無表情的進進出出,然後輕飄飄的說了句:“睿,你該游泳了。”
看來最為淡定的就是綠衣吧。要是蕭以寒看到自己的房門被人釘了板子,早就暴跳如雷了,可人家綠衣姑娘,非但沒有任何介意的表情,還把全部的心思都放在尹晟睿的身上。
蕭以寒暗暗的豎起大拇指,綠衣姑娘,您真是這個。轉頭見尹晟睿又脫得只圍了個遇見,蕭以寒叫住他:“尹晟睿。”
“說。”
“咳咳……你不能一頭扎進去,你腦袋上的OK繃不是防水的。”蕭以寒這麼說,絕對只是關心他。哪知道換來的是他略帶諷刺的冷笑?
蕭姑娘怒了,他那德行是什麼意思?
尹晟睿按照往日的習慣,到泳池游泳,似乎一切都沒有發生過。蕭姑娘撇嘴,再次看著那些被拆除板子的房間,有些小小的失落。
她原本以為要從他的房間穿越呢……現在看來,沒可能。
……
週五,是除去週末之外,最為愜意的一天,因為這一天上午沒有課,還作為學生的她,可以睡到自然醒。
蕭以寒昨晚發奮圖強,看小說看到凌晨四點才睡著,所以這一睡就到了中午了。匆匆的吃了口飯,她就趕到了學校。
剛進入教室,程洛熙就一臉酸味的說著:“嘿,好久不見。”
蕭以寒知道,死黨這是怪她這段時間一直沒跟她聯絡呢,於是諂媚的送上一顆棒棒糖,討好道:“洛熙,我都想死你了。”
“是啊,把我想死了。”
“別這麼說。我這剛剛大病初癒回來上課,你就這樣的態度,是不是有點不對啊。”
蕭姑娘說著說著,還真有點委屈起來,抽抽噎噎,有掉金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