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他的位置。”
“什麼?!”兩聲尖叫齊齊發出,原本佐助隊伍裡的兩個女生憤怒了,“佐助君不能走!鳴人……是吊車尾啊!”
雲沾衣卻根本不聽她們的抗議,直接朝漩渦鳴人揚了揚下巴,對方憨笑著走到原本佐助的位置,撓頭笑,“小……小櫻,上午好啊。”
“一點也不好!”粉紅色長髮的小姑娘氣悶地把頭扭到了一邊,心裡大概在暗暗地詛咒著今天的帶班老師。
又調整了一下其他隊伍,雲沾衣這才勉強壓下咳嗽,開口,“每個隊死掉的人5分鐘後才能復活,在此期間佐助補上,這是一場認真的遊戲,不要讓我一不小心咳咳咳,不小心下重手,那麼今天晚上醫療部歡迎你。”
她停頓了一下,看了一眼鹿丸隊裡千葉理投來了擔憂地目光,淡淡說道,“忍者講求團隊合作,默契靠得是培養。如果你們其中有人想讓佐助累死,那就儘管出么蛾子。”
話一出,佐助的臉又黑了幾分。在場最想累死他的人表面上卻在為他求情……人怎麼無恥到這種程度!
雲沾衣瞥了一眼臉色鐵青的佐助,故做正經地清了清嗓,用今天聽起來格外沙啞的聲音發出了訓練開始的訊號。
隨著訊號響起,場間的孩子們頓時全部撒丫子跑進了森林。在那裡早已設好了路標和一路上的障礙,只等他們倒黴地去踩去陷。雲沾衣和佐助也跟著進了森林,只不過前者直接找了棵樹爬上去作壁上觀,至於佐助則需要全程跟著,見到誰落水或被削平尖的苦無打中,他就得補上去,成為了名副其實,最累的一個人。
此時太陽才剛剛爬到頭頂,正午的陽光有些強烈,即便是在森林裡,她額頭還是熱出了一層薄汗。底下的少男少女們正在拼命地爬坡,過被灑滿暗器的梅花樁,和突然飛至的機關暗器搏鬥,在水裡撲騰,最後到瀑布後去拿早已經為他們準備好的通關標誌。
不擔心他們會出事,因為這林裡自然有暗部人照應著,這一點雲沾衣曾跟中忍部的老大花小朵打過招呼,對方出面借的人。
望著下面渾身泥濘狼狽的學生們,雲沾衣打了個哈欠,頭也不回地就開口,“早知道當時可以管前輩你借幾條狗,結果還被花主任壓榨要多加一天班。”
不知何時已經坐在她身邊的卡卡西笑著捧著手上的小H書,不痛不癢地挖苦,“都是自找的,能怪誰啊?”
雲沾衣瞥了他一眼,目光落在小H書上,“給我看兩眼。”
卡卡西抬頭看了她兩眼,笑,“你看了也沒用。你比裡面的主人公更無賴,應該去和自來也大人交流一下才對。”
“我又沒死皮賴臉纏著你,無賴從何說起?”雲沾衣臉皮一向厚,這點攻擊不在話下。她饒有興致地上下打量了一遍眼前人,開口,“我說前輩,你今年應該有25歲了吧?”
卡卡西挑眉,“再過兩個月滿25,你要送禮?”
雲沾衣皮笑肉不笑,“你想太多了,我只是在想你活了25年,從沒聽過你談戀愛……你,有什麼隱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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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西敗了,敗得很徹底。
他抽著嘴角大半天沒說出一句話來,最後收了書走了。
雲沾衣望著他離開的背影,撇了撇嘴,動身朝訓練的終點趕去。她原本還想多說兩句,比如表達一下自己對同□的不歧視,或者對無法和正常男人一般'嗶——'的人的同情,誰知對方卻不給機會,真是有些可惜。
犬冢牙的小隊第一個到達目的地,沒多久鹿丸和阿理的隊伍也到了,隨著時間的推移,最後只剩鳴人他們的隊伍,佐助站在岸邊,雖然有些疲憊,但卻依然保持著自己完美的形象。
雲沾衣坐在碧綠的潭水前看瀑布裝深沉,等了很久才聽到動靜,她回過頭,看到摔得鼻青臉腫的鳴人和狼狽的小櫻,井野跟在後面。
路程只剩最後一段,他們只要到潭對岸和大部隊會合就算通關了,可誰知在這最後關頭鳴人卻出了問題,一下從獨木橋上摔了下去。雲沾衣呵呵笑起來,看了一眼佐助,後者抽著嘴角接替了鳴人的位置。
一看佐助來了,小櫻和井野也不專心了,一隊人跌跌撞撞,兩個女生幾次要落水,終於算是勉強走了過來。
一直到所有的隊伍都站到了她面前,雲沾衣這才開口,“輸的人是旋渦鳴人,春野櫻,山中井野……和佐助。你們四個記得繞村子跑10圈。”
佐助頓時楞,“為什麼有我?”
雲沾衣回了他一個大驚小怪的眼神,“因為最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