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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方也回了她一個笑容,千葉理知道這也是前輩,於是尷尬地點了點頭。

而云沾衣則望著對面的旗木卡卡西,臉不紅心不跳地說道,“前輩今天晚上請客嗎?那我和阿理叨擾了,這孩子進店之前還在說想吃魚呢。”

千葉理當場囧,明明是你問我的吧!

旗木卡卡西楞了一下,還沒來得及說話,一旁的原默竹搭腔,“原來是前輩請客啊?”

卡卡西:“……”

“前輩作為前輩,一直以來都非常愛惜我們這些後輩,不要大驚小怪,默竹。”卡卡西身邊,千葉理對面的俊秀青年淡淡開口,如沐春風,即便在這喧囂的店裡卻依然讓人感覺到了一絲'炫'舒'書'服'網'。這樣一個溫柔的人,卻是出身木葉暗部。

同為上忍的阿斯瑪不好意思地笑起來,“哈哈,照阿凌這麼說我也該請客啊~我可比你們都要高一屆啊。”

雲沾衣看了一眼阿斯瑪,恰到好處地又添了把柴,“卡卡西前輩,阿理很崇拜你呢。”

旗木卡卡西:“……”

噎了半天,銀髮忍者看著這一桌人,抽起了嘴角,“這頓……我請了。”

雲沾衣得了好處,自然不再煽風點火下去,兀自淡定地在卡卡西那雙死魚眼的鐳射掃射下,點了18條魚。

當場震翻了所有人。

他們總共6個人,可桌子卻硬生生被加到四張,魚和酒擺滿了全部。千葉理似乎已經習慣,徑直低頭吃著自己碟子裡的一條,時不時囧然地掃一眼周圍,而云沾衣則在飛快地吃完10條魚後,開始了痛快的喝酒過程。

在場的人除了雲沾衣,大概只有阿斯瑪的酒量最好,因此這兩人也拼酒拼得最兇,空瓶子堆得滿地滿桌都是,18瓶遠遠不夠,老闆甚至拿來了酒罈,兩人對著酒罈嘩嘩地灌,喝得好不痛快。

原默竹已經倒了,黑髮青年淺井凌則懶懶地撐著手看他們拼酒,卡卡西覺得自己喝得有些多,退出戰爭,留下那兩個不是人的酒缸繼續拼。

喝到最後,雲沾衣終於取得了最終勝利,一個人掀翻了除淺井凌在內的在坐全部男性,意氣風發地一腳踩在桌子上,提著空酒罈笑起來。派 派 淺 草 微 露 整 理

“我自橫刀向天笑,呃……”她打了個酒嗝,“笑完我就去睡覺……”

咣噹一聲,她倒在了地上。

居酒屋老闆目瞪口呆地望著他們,後怕地嚥了咽口水。這幫人……確切地說是對面家屬樓裡的沾衣姑娘……喝光了他們酒窖裡存著的十幾大壇櫻花酒!

他僵硬地望著席間僅剩的兩個清醒的人,千葉理尷尬地抽著嘴角,淺井凌則無奈地扶額。他看了一眼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卡卡西,拿不準對方是不是故意的,嘆著氣掏了腰包結賬。雖然暗部工資不高,但至少作為追殺部部長,他還是有些存款的。

用通靈獸通知了夕日紅來送阿斯瑪回家,淺井凌肩扛原默竹,另一隻手扯著卡卡西的後衣領,千葉理則吃力地拖著徹底睡著了的雲沾衣,同時向老闆道著謝——老闆說反正都是鄰居,這些沒吃的20多條魚一會店裡打包好以後會幫忙送到家裡。

這導致了千葉理在很長一段時間裡,只要看見秋刀魚就想吐。

醉酒的後果很嚴重。當雲沾衣第二天醒過來,捧著彷彿要炸裂般的腦袋,頂著兩個顏色極深的黑眼圈時,她有那麼一瞬後悔了。

早知道她昨天就放縱地睡下去,幹嘛那麼敬業,大半夜暈乎乎地還跑去敲酒瓶。

當然,團藏照例沒睡好,他覺得這天晚上夢裡的人神智有些不清,甚至時不時還會打酒嗝。因為雲沾衣懶得控制力度,第二天早上,團藏的肩膀上被敲得發了紫。

緹奇當初傷了雲沾衣的氣管和肺,原本是不能過量飲酒的,可她卻忘了這事,因此當雲沾衣頹靡地出現在忍者學校畢業班全體同學面前時,面前站著的同學們赫然發現,一直有著咳嗽病的月光疾風大人有親戚了。

宿醉後人的脾氣會變得比平常暴躁,再加上不停地咳嗽,雲沾衣此時的臉色不是一般地差。她冷冷地環視了一遍,開口。

“伊魯卡老師請假前應該已經安排好了今天我的助手人選……一秒鐘之內站出來。”

孩子你看我我看你,最後,一個少年彆扭地走出了隊伍。

一露面,當場引來了女生們小聲的尖叫。

雲沾衣掃了一眼隊伍邊的黑髮少年,疲憊地揉著太陽穴,不耐煩道,“何方妖孽,報上名來。”

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