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得罪的人為什麼總是團長?換個人不行麼?得罪芬克斯啊,信長啊甚至得罪富蘭克林都行啊!
還有,為什麼這人就貼上了‘我的女人’的標籤?明明是團長的吧!
“這樣說你的女人你不知羞恥麼?你紳士風度被狗吃了嗎?”雲沾衣收起笑。
俠客無語。我的女人……很好……
“既然僱傭我做同伴,我們來談談價錢。”他微笑,“起價10億不含通訊費,其他的酌情增加,怎麼樣?”
出乎意料地,雲沾衣一口答應下來,“好啊。不過錢掉在先前那棟樓裡了,回頭你自己取。”
俠客:“……不出意外的話那是我的錢。”
雲沾衣:“是你送我的,我是你的女人啊。”
“……”
下了飛艇,雲沾衣用阿爾的辦法在他身上留了印記。飛艇上兩人講好了條件,作為‘陪’她的代價,雲沾衣要配合他帶出範馥摩爾的溫泉水,同時也要把聖潔借他,幫助儲存那些水。
俠客也很輕鬆,至少不是受制於人而是合作關係,雲沾衣的死活不關他的事,只要拿到了範馥摩爾的水,這一趟已經很值了。
範馥摩爾是這個城市的名字,因為有那池泉水的緣故,這裡已經不知多少次被寫入教科書。每年來這裡的人很多,但就像巴託奇亞共和國的揍敵客一樣,雖然是個景點,但只有外圍可供參觀,能進入其中一睹真相的,少之又少。
從觀光車上下來,雲沾衣準備上前推門,誰知卻在離門三米的地方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彈了回來。她回頭疑惑地看著俠客,後者嘆氣。
“你沒有用凝嗎?念陣這麼大,你可以看得見的吧。”
雲沾衣楞,“凝是什麼?”
“你不知道?那你是怎麼學會念的?”俠客驚訝。
某人指著自己身外的氣,【炫】恍【書】然【網】大悟,“這個叫唸啊……”
“……”
於是,還沒進範馥摩爾溫泉所在山門,俠客首先給雲沾衣上了一堂深刻的理論課。‘念’這種抽象的概念在俠客口中成為了一道道清晰的脈絡,雲沾衣從一竅不通到學會用‘發’再到會用‘硬’,總共只用了半個小時。
這不得不歸功於她先前對‘氣’的猜測以及和庫洛洛對戰時得出的結論,還有這一路來 (炫)豐(書)富(網) 的戰鬥經驗。唸的原理的確和靈壓查克拉不同,但細想的話容易明白,尤其是像雲沾衣這樣似乎是天生的……頭腦直接的戰鬥型,更容易上手。
每年範馥摩爾市都會向全世界發行5個通行證,也就是進入這個念陣的鑰匙,可他們沒有,因此俠客說水見式以後再做沒關係,如今先想辦法進入溫泉。
俠客一手抵著下巴分析道:“要搞到一張通行證需要三天,除非拿到獵人協會的特許。條件我們沒有,看來要試試找出念陣的弱點……佩特拉你要幹什麼?!”
此時雲沾衣已經重新走到念陣前,身上的纏很平靜,殺氣卻如流淌的水從她身上蔓延出來。
“佩特拉,只憑我們倆就算突破了念陣,對上那些看守也沒有什麼勝算!”俠客喊道。
“廢什麼話,三天我等不起,我現在就要去泡溫泉……餓了。”雲沾衣高高地把被纏包裹過的刀舉過了頭頂,“聖潔,發動!”
“最後一個才是理由吧!”俠客怒。
好吧,闖就闖了……反正全身而退沒問題,正好還可以探一探這裡的守衛情況,他又不是一定要泡溫泉的那個。
一個是全身中毒變成了個番茄模樣的武鬥派女人,一個是在黑道上懸賞極高的幻影旅團裡的頭腦派,這兩人想要進個山門,大概沒人能攔的了。
俠客為雲沾衣的橫衝直撞補全邊角,雲沾衣為武力不足的俠客平均戰力,兩人雖然配合不默契,但卻有驚無險地把念陣撕了個缺口,推開了高大的山門。
不出所料,門內果真有一群人等著他們。
雲沾衣想做個好人,可當人命關天時,天大地大也沒她雲沾衣的命大,因此魔擋殺魔。她一馬當先地衝在前面,手中的聖潔化為最強的利器,雖然攻擊力不如妖精逆天,但殺這些守衛卻綽綽有餘。
雲沾衣承擔了大部分的壓力,因此俠客不介意成為一個吃軟飯的男人,手指噼裡啪啦從未停過,兩人所過之處沒有留下一個活口。
一路殺過來,雲沾衣自我催眠地把他們全部看成了天人,彷彿回到了戰場,腳下的瞬步被用得越發靈活,身上的白襯衫甚至沒沾到多少血。兩人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