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應該來的,不應該來。
早知道是這樣的一個結局,自己就應該早早地把那個女人殺掉。
其實也是自己傻,身邊的親人沒有不勸自己的,這麼多天來在風不羈的身邊,自己也應該看到風不羈對江婉兒的深情款款,只有自己還是像一個傻瓜一樣地執迷不悟。
眼淚開始不斷地往下流。
風不羈開啟盒子,然後把它舉到了明月的前面。
明月探頭一望,差點暈過去。
只見盒子裡是一條蟲子,也只是手指般長短。
可是,問題就是自己並不認識這條蟲子,只知道它全身黑色,而且張牙舞爪的。
“這是什麼?”
她硬著頭皮問。
“你不需要知道的。”
風不羈冷冷地說。
“當初婉兒被你傷害的時候,我就暗暗發誓,有朝一日我一定會加倍奉還的。”
說完,盒子緩緩地朝著她遞了過來。
明月只覺得頭皮一陣陣地發麻。
“你殺了我吧,你殺了我吧。”
真的還不如直接死了就算了。
“殺?呵呵。”
風不羈冷笑了幾聲。
“我怎麼捨得殺你,我怎麼會殺你呢?如果一刀結果了你,我豈不是感覺不到快意了嗎?”
這樣的愛,夠不夠(18)
“我怎麼捨得殺你,我怎麼會殺你呢?如果一刀結果了你,我豈不是感覺不到快意了嗎?”
明月只覺得全身開始顫抖,她“啊”地尖叫了一聲。
“吵死了。”
江婉兒輕聲說。
還沒有等風不羈吩咐,安遙已經直覺按住了明月的嘴巴,然後示意身邊的人找一個塊布來。
江婉兒知道自己應該同情她。
可是,看著她在那邊無助地掙扎,自己是真的不想同情她。
這個女人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不惜來傷害別人,這樣的人還值得誰去同情她?
自己也曾經被她傷寒,如果不是風不羈懂點毒藥,自己說不定一輩子都要受她控制了,這樣的女人讓自己如何同情她呢?
風不羈的盒子已經舉到了明月的面前。
那是怎樣的一種痛苦,是比死亡還要恐懼。
不知道他要怎麼做,不知道這條蟲子會對自己怎樣?
明月唯有睜大那雙眼睛,恐懼地看著風不羈。
那條蟲子已經高舉著頭,兩隻眼睛盯著明月。
“你喜歡它到你的什麼地方?嘴裡,手臂上還是下面?”
風不羈狀似好心地詢問。
明月不停地搖頭,從來沒有像這一刻那樣恐懼,從來沒有。
好像全身的面板都起來雞皮疙瘩,好像身上有無數顆蟲子在輕輕地爬行。
“風不羈,求你,求你。”
她在心裡大喊著,可是,她的嘴被緊緊地塞住了,她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她真的想說自己錯了,是真的錯了,什麼人不好惹,偏偏要去惹風不羈的人。
風不羈的眼睛繼續盯著她,然後他舉起手,把她嘴裡的布拿了出來。
新鮮空氣突然而來,明月張大了嘴巴,貪戀地呼吸著。
她突然打了一個冷顫,意識到了眼前的危險,她趕緊說:“風不羈,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我知道錯了,我知道錯了。”
她的眼睛轉向了坐在那邊的江婉兒。
這樣的愛,夠不夠(19)
她的眼睛轉向了坐在那邊的江婉兒。
“婉兒,好婉兒,好妹妹,求求你放過我好不好?”
江婉兒只覺得一陣噁心,她站了起來,面對著明月人,然後淡淡地說:“如果你不叫我一聲妹妹,說不定我真的會求情。可是,你為什麼突然要這樣稱呼我,你當初傷害我的時候,有沒有想到我曾經叫你姐姐。”
那些記憶似乎已經是很遙遠的事情了。
自己還是喜歡那時的那個女孩子,多好,永遠可以陪著自己無憂無慮地遊玩。
明月終於感到了絕望,她終於控制不住了。
“你們會受到報應的,會有報應的,會……”
還沒有說完,嘴巴里突然被放進了一樣東西。
原來是風不羈把那條蟲子放進了明月張著的嘴巴里。
“啊,啊,啊。”
明月尖叫著,她努力跺著腳,張開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