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孃親說過,不知道的事要親自去做了才知道是什麼樣子嘛,我不過是好奇……”
聽到這裡冷清一已經猜出個大概,估計是舒哥兒覺得炮竹好玩,管家不敢給。
他便偷偷去摸或是放了,但結果卻沒弄好,差點炸傷了自己。
雖然她心裡贊成舒哥兒的行為,但看著這小子理直氣壯的拿自己的話來辯解。
又想著舒哥兒終究是鎮國公府的嫡長孫,有些事是得有個約束。
哎,這樣來回的想著,連冷清一自己都有點糾結——
她到底想把這娃養成個啥樣呀?
可糾結歸糾結,有些事還真的不能慣他這個習慣,因此便似笑非笑的挑了眉瞥一眼舒哥兒,“喲,看看我們的舒哥兒,孃親都還沒發話呢,就知道頂嘴了,真是好的很吶。”
“孃親。”小傢伙羞紅了臉,垂下了小腦袋。
身邊纖姐兒又有些不忍了,生怕自家孃親訓斥弟弟,咬了下唇,“孃親……”
搖搖頭示意她別出聲,冷清一走過去拍拍舒哥兒的肩,“你心裡覺得你沒錯,對不對?”
“是孃親這樣說的。”
這孩子,她說那麼多話怎麼單就記住這一句了?
對天翻個白眼,她這娘當的,容易麼她。
嘆口氣,“那孃親還有說過凡事要量力而行,不知道的就是不知道,不懂的要問,你可記下了?”
他沒玩過煙火炮竹,怎麼知道如何放?
“……”抬頭對上冷清一的眼神,舒哥兒的小腦袋垂的更低,“孃親,我錯了。”
“孃親不是怪你,孃親和姐姐都擔心你。”安撫的拉了舒哥兒的手,笑著把他攬在懷裡,捏捏小臉,冷清一正色的望著他道,“孃親不是不讓你去玩炮竹,但你以前沒玩過,你就不該自己去偷著玩……你姐姐也是怕你受傷,若是你受傷了,你想想,孃親和姐姐還有你爹爹是不是都很難過?”
“兒子錯了。”
“那你說說,以後碰到這種事該怎麼辦?”
略略一頓,舒哥兒清亮的聲音響起,“兒子就纏著管家伯伯,纏到他教我為止。”
“這才乖。”滿意的勾了下唇,她起身拉了兩小往外走,“走了,咱們去用飯,吃過早飯給老祖宗拜年去。”
母子三人用過飯,老太太已經早早在侯著了。
·文}聽了昨晚的話,還能沒準備麼?
·人}包括冷清一在內,一人一個大大的紅封。
·書}兩小的在之前就得了冷清一的示意,故意嬌憨的當著老太太的面拆了封。
·屋}打成手指粗細的小金魚十條,小銀踝子十個。
另外一人一個刻了吉祥,如意兩字的玉牌。
兩小往外淘一樣,老太太的臉就黑一點,冷清一看的心裡直髮笑。
老太太這回為了面子怕是真的出血了。
“兩個傻小子,還不趕緊謝過老祖宗的賞?”
待得兩小依禮謝了,老夫人又說了幾句場面話,問了回冷清一府外的情形,便神情焉焉的端了茶。
知道老夫人本不待見自己娘三,又有這回的出血,怕這會連心肝肉都在叫著疼。
冷清一也不多待,只笑盈盈的依禮告退。
因著今個兒是大年初一,本來的規矩都是一早要進宮朝賀的。
可今年宮中情形不明,連府門都被圍了,還去個屁呀。
陪著兩小玩了會,便讓她們自個去院子裡瘋,她則帶著櫻桃幾個回了暖雨閣。
暖閣裡,冷清一把青杏和水蓮都打發出去,看向櫻桃,“那個花容最近可還安份?”
“安份的很,自始至終就沒見她多和人說過話。平日裡更是輕易不出門……”櫻桃說著話也蹙了眉,想了下試探般的看向冷清一,“少夫人,您說,是不是咱們想多了?”
“小心駛得萬年船,對她還是再看看,大意不得。”
“奴婢自有安排,少夫人您放心。”
主僕兩人說著話便轉移了話題,暖閣裡幾個小丫頭都被炭火映的臉紅撲撲的。
雖有外頭的圍府,可看著少夫人這般的安然自在,心底的擔心不自覺的就減了幾分。
世睡別不。宮中——
楚夜辰急的團團轉,這下可如何是好?
皇上重病不朝見大臣,可幾位皇子卻硬是不許他們走。
說什麼留守待召!
滿滿一殿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