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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把翻地的事都給忘了。

暴林問道:“你參加過六•二七武鬥?”

“我本來並不想參加武鬥,那天我到姜軍那裡去玩,誰知道縣總司和知青革司包圍了戰校,就這樣糊里糊塗參加了一次武鬥。”

徐懷青笑道:“夥計,精彩,絕對精彩!這是典型的文革式《戰火中的青春》,要是拍成電影絕對有看頭。”

鐵戈制止道:“不要亂說,青工三年不準談戀愛,影響不好。”

暴林笑道:“鐵戈,我看這裡面有戲。小時候是青梅竹馬,長大了又是英雄救美,這基礎早就打好了。青工三年不準談戀愛,那你的意思是說等你出師了就娶她做老婆?”

暴林最愛開玩笑,而且不論時間、地點、物件,什麼都敢說。所以大家又送他綽號“暴亂嚼”。

鐵戈一下子撲過去把暴林按在地裡:“你個狗日的又在亂嚼!看老子不整死你!”說著在暴林的胳子窩和腰眼處搔他的癢。

暴林大叫道:“哥們饒命!我再也不敢亂嚼了!”

說說笑笑打打鬧鬧,不知不覺已經到了九點半。程場長讓大夥休息一下,大家都坐在鍬把上抽菸曬太陽,那幫家屬老孃們則講起了少兒不宜的葷笑話。

鐵戈點了根菸走到何田田那裡說:“走吧,到那邊草坪上曬太陽。吃得消嗎?這可不像打起坡一天就完事,你從來沒幹過這種農活吧?”

“誰說的?我們在學校支農時挑土運肥,挖地鋤草,啥活沒幹過?就這點活兒小意思。”

“傻妞,這不是一天兩天,得幹一個月呢。今天是翻地,明天說不定就要挑大糞。悠著點,累壞了身體我心疼。”他又開始調侃。

“去你的!誰要你心疼了?把你的心留著疼你的心上人吧。”何田田假嗔道。

“對呀,我疼的就是我的心上人。換了別人我還真懶得操那份閒心呢。”鐵戈半真半假地說,臉上一臉壞笑。

“要死呀,你又來了!”何田田嘴上假意罵著,眼睛卻脈脈含情地看著鐵戈。

“田田哪,在這個窮鄉僻壤的夾皮溝裡時間呆長了看見老母豬我都覺得是雙眼皮的美人,這冷不丁的來了一個貌若天仙的‘解槍’,就像古書上說的‘任是無情也動人’哪。”

“鐵戈你書沒念幾天,哪來那麼些歪詞兒?怎麼才當了幾天工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