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良的肩膀,他又親了她彎起的嘴角一下才放開她,轉身面向門口。立刻看到兩顆小腦袋在門邊一晃,縮了回去。
家裡沒有傭人,姚月貞不在家,兩顆小腦袋還能有誰。安慕良單手插上褲袋,悠哉喊道:“還不進來!”
可兒牽著吉吉,大大方方地走進來,臉上掛著笑,沒有一點偷聽被抓的自覺。
“你們怎麼……”元寶看到可兒,臉色微微一變,待見可兒並沒有什麼不開心的情緒,才稍稍放下心來。
可兒笑道:“寶寶,我有一個給你黑打的好機會。”
“嗯?”
可兒:“溫賤人讓我去北京飯店,我答應了!”
元寶擰起眉頭:“他跟顧香姿一起,你去做什麼?”說不定,是幫顧香姿訓斥她的,可兒去,那不是送上去給他們欺負嗎?
可兒道:“我去見溫賤人,顧香姿肯定會留在一旁看戲。到時候,我將果汁弄她身上,把她逼去洗手間。然後……你知道怎麼做的吧!”那個死女人,居然敢在她侄兒身上打主意,她怎麼能讓她這麼得意!
以前,受了顧香姿的委屈她說不出來,也不敢跟她動手。可是現在,有了寶寶的支援,還有她這麼好的主意……黑打啊,她喜歡。現在,她就要讓顧香姿嚐嚐,有苦說不出的滋味。
元寶抬頭看安慕良,安慕良嘴角一勾:“去!”
於是,一家人的腹黑報仇計劃,開啟了。
先是可兒開著她三千六百萬的威航大搖大擺地去了北京飯店。然後是元寶戴著能遮去半張臉的墨鏡,頂著再遮去兩邊頰的大卷假髮,化著超濃妝容,穿著從不穿的短裙和七寸紅色高跟鞋,提著一隻大型lv女包緊隨其後。安慕良則帶著兒子在飯店對面的計程車上等訊息,也以防發生不測。
但其實過程結果都挺順利的,因為元寶說了不去,顧香姿氣得半死,把她帶來的人都趕走了。可兒收到簡訊通知,知道元寶準備好了,頓時就按計部就班地把顧香姿衣服弄髒,不出所料,溫羽皺眉開始訓斥她,可兒坐在那裡乖乖地聽訓。
顧香姿則一個人去女洗手間,不料她才走進去,一隻黑手忽然從後面捂住了她的嘴巴,把一塊大大的臭溼布被揪成團塞了進去。然後是一個黑色的薄膜袋就從天而降套住了她的頭,顧香姿感覺到自己被拖進了其中一個小廁間裡。
☆、我是&你的:喜歡,怎麼收拾都可以
元寶的動作那麼順暢,彷彿這樣做過不下百十回,顧香姿根本就來不及反應,來不及叫喊,就被連踢帶打狠狠地收拾了一頓。她直是又氣又痛,竟然給生生憋暈了過去。
元寶打了她一頓,心裡舒服多了,見顧香資再沒有反應,她撤了她頭上的塑膠袋扭成一條把她手反綁住,扔在馬桶上坐著,照著她的臉左右互掃了十幾拳打歪了,確定她至少有半個月才能好全,然後才趁著外面沒人的時候,踩著顧香姿的身體從頂上翻了出去。
此時,鏡中的她長髮全塞進了棒球帽裡,一身白t恤牛仔短褲,涼拖鞋,分明就是一青春飛揚的活潑少女。壓低帽沿出了洗手間,找到樓梯拐角處沒有人的攝像頭死角,在t恤牛仔裙褲外面套上進門時那一套連身紅裙,換鞋子,戴上墨鏡假髮。
一個是隻出現在洗手間裡從沒人見過的青春少女,一個是高傲美豔的大牌熟女,從沒有靠近洗手間半步,誰能想到一起去?
元寶對著鏡子畫口紅,滿意地低聲笑道:“看來,我還是蠻有當特務潛質的嘛,呵呵……”揍得真爽!
“你在做什麼?”身後,忽然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元寶回頭一看,竟然是和易紹,她連忙轉身繼續照鏡子,架在頭髮上的墨鏡迅速移下來遮住臉,她裝作鎮定冷豔與陌生。
和易紹已經走了過來,元寶不動聲色地抬頭看他,輕咳了一聲,用假音問道:“你是?”
和易紹看了她一會兒,忽然撲哧一笑,對放在耳邊的手機道:“良子,我看到你老婆了,這妝容做的不錯!”
元寶眼一瞪,她以為和易紹是故意試探她的,但是電話裡面的確傳出了安慕良的聲音:“先帶她出來。”
“知道了!”和易紹應了一聲收電話,對著元寶帶著點點滑稽地客氣抬手作請的姿勢:“嫂子,您請!”
元寶移了下墨鏡把臉遮得更多一些,尷尬地咳嗽了一聲,低頭乖乖地跟著他離開了飯店。
顧香姿很在意自己的形象,今天衣服弄髒了,去洗手間洗臉上妝時間長一些很正常。溫羽習慣了,所以都二十分鐘了顧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