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步走過來,揪住安慕可的頭髮就給了她幾個巴掌:“賤人,你自己惡毒是你家的事,把我的孩子教成這樣。你這個可惡的女人,你給我滾,滾出安家去!”
“不是我,爸,媽,你們相信我,真的不是我呀!啊……”安慕可尖叫道,“救我,啊,爸爸救我,媽,媽救我啊!我真的沒有,不是我啊……”
“大小姐,你肯定弄錯了,你誤會了,不是我女兒!”肖月如哭著去拉扯,拉不開,她向安彬武求救道,“彬武,你說說話呀!難道真的要眼睜睜地看著女兒被人冤枉欺負麼?”
安彬武黑著臉道:“你的意思是,這麼一群十歲都不到的孩子全都是串過供,然後聯合起來汙賴她的?那麼他們是在什麼時候串供的?”和易紹來了以後,就不準大家說話走動,這些孩子根本就沒有串供的機會。而且就算是串供,那麼小的孩子也串不起來啊!
都說情敵見面,分外眼紅,這一大屋子人當中,安慕可是有最大動機的人。而且在此之前,除了慕良,怕只有他跟月如和慕可三個人知道那個女人的事。可是這麼短的時間內,居然鬧到安家裡裡外外都知道了。安家的人甚至連那個女人都不認識,他們是怎麼知道她那些事的?
安彬武不是白痴,白痴哪來的本事從政?
他沒說,那麼說了的只有肖月如母女。現在,事實擺在眼前,還要他如何再去相信安慕可的無辜?
安詠寧打過了安慕可,還對安慕良辯解著自己的無辜:“六弟,都是這個女人跟我說弟妹的種種不好,姐姐一時吃了豬油蒙了心,才會衝動了。有什麼不是的地方,姐姐給你賠罪了,你別再生氣了哈!不都說一家人沒有隔夜仇麼?”
安慕良沒有理會她。
肖月如也知道自己的辯解沒用了,她立刻站起來,推開安詠寧就哭罵著要打安慕可,她想學著龔明興的方式,自己動手好讓安慕良消消氣。但是,她還沒有打到安慕可身上,就有兩個穿著迷彩的大兵走過來,將她推到一邊,揪著安慕可的頭髮將她拖到了安慕良面閃,一腳踹著後膝按跪到了他面前。
“哥,我知道錯了,你饒了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安慕可哭著眼淚鼻涕流了一臉,稍微偏濃的妝花了,臉也被打腫了,再次梳好的頭髮又變成了雞窩,那模樣要多醜有多醜。
安慕良漫不經心地解著腕間的鞭子:“哦,你算什麼東西,也配叫我哥?”
“六少爺,你大人不計小人過,放了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安慕可嚇得直叩頭,這時候,哪裡還敢再自稱是安家的小姐,能保住一條命就算不錯了。以安慕良的身份,今天就是在家裡把她給打死了,都只是一句話的事,沒有人敢找他麻煩。
“把孩子帶到一邊去!”安慕良吩咐了一聲,頓時那一群孩子的父母還不立刻抱了孩子就走。沒有人願意為安慕可求情,甚至很多人心裡都希望,她最好被打得更慘一些。安慕良指指也想要走的安詠寧和龔小月:“你們兩個,留在這裡,給我好好看著。”
“良子,姐現在有事……”安詠寧的聲音在安慕良的冷眼中一點一點消了下去,再不敢多說。龔小月更是被安慕良身上,她從不曾見識過的戾氣給嚇得臉色慘白,連話都說不出來。
肖月如哭著想要撲過來救女兒,兩個大兵在和易紹的示意下,直接將她揪住按坐在了沙發上,讓她好好看著,不好好教孩子的後果。
安彬武還是黑著臉坐在那裡沒動,誰也不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
安慕良鞭子微微一揮,按著安慕可的兩個人退開,安慕良手中的鞭子在空中響了一下之後,迴轉過來落到安慕可身上,頓時就聽安慕可一聲慘叫。安詠寧和龔小月嚇得驚恐地抱在一起,彷彿安慕良打的不是安慕可,而是她們一樣。
肖月如哭著向安彬武求救,安彬武根本就像沒聽到一樣,只是冷冷地望著自己兒子拿鞭子把他女兒當狗一樣抽得滿地打滾。他甚至都不假手他人,兵王出身的他,很清楚要怎麼才能把人打痛而不打死,他連醫生都事先備好了。
這是要殺雞給猴看,誰是猴?安家所有人都是猴。
為了一個女人,他不惜以身式法,把家裡一群長輩都得罪光。
慕可是過份了,但那個女人若是自己沒問題,慕可還能捏造出來不成?
他就不明白了,一個殺過人坐過牢離過婚的女人,怎麼就讓他人中龍鳳的兒子痴成這個樣子?
眼見著安慕良一直不肯停手,安彬武聽著女兒的慘叫與肖月如的哭喊,終於忍耐不住地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