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收工,走,我們準備下一場去。”說罷,拉了安慕良速逃。
那些觀眾頓時恍然,原來真是拍戲啊!於是看著宣名容同情憐憫和看怪物一樣的目光,又變成了仰望與祟拜,好帥的新明星啊!還有女孩子拿手和筆來讓宣名容給籤個名,宣名容笑得好不尷尬。
安慕良被元寶拉著走,他不滿道:“那種人你還給他留面子,蒼蠅一次不拍死,下次他又來圍著你叫,煩死了。”
“幹嘛,吃醋了?”元寶偎在他身上,笑得好賊。誰知安慕良只是不屑地撇了撇嘴:“就他,還不配!”他從她寫下的字裡,從她的一言一行中,從她的行為習慣內,早已一點一點地摸透了她。
她是個不屑於說謊掩飾的人,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與可兒的性格相似極了,難怪她們當年只是見過幾次面,多年後再相遇也能夠迅速成為最要好的朋友。她們這樣直率的人,當相信一個人的時候就會無限量對人好,當討厭一個人時就會覺得跟人多講句話都嫌煩。
她把這樣的性格用在了各個領域,包括愛情這裡。她的愛情觀是我愛你的時候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不愛你的時候你以為你是什麼。她就是這樣一個熱情奔放而又冷靜冷血的人。
有幸成為她傾盡一切去愛的那一個人,他覺得,榮幸極了!
“這麼自信?”元寶眯眯笑道。
“那是當然!”安慕良哈哈一笑。都說生活有酸甜苦辣鹹才有趣,可是這世上肯定有超過七成的人沒有嘗過,完全沒有鹹澀酸的甜蜜與完全互相信任的感動與驚喜。
她看到他被別的女人糾纏沒有懷疑,他看到她被人攔住也不會嫉妒。
因為,他們都知道,這是不必須的。就算他們當中偶爾有小酸,那也只是他們故意鬧出來的生活小調劑。
二人說說笑笑間,不知何時已經上了車,等到到了目的地下車時,元寶推開車門才想起來,忽然回頭看安慕良:“可兒跟我說,我們談女人的秘密,你是多餘的。”
安慕良:“不會,我決定今天反串女人。”
元寶:“……”
可兒約元寶見面的地方是一家中式餐廳,她居然站在餐廳門口等人。元寶才下車,她就歡喜地跑了過來,然後看到跟著下來的她哥,頓時臉一拉:“你不是吧!又想說話不算數搶我跟寶寶的時間。我靠,你妹!”
安慕良微微一笑,伸手摸摸她的頭,微微點頭:“嗯,我妹,隨便你靠。”
可兒:“……”
元寶在一旁聽了她們的對話笑得肚子都痛了,可兒當然沒有真生氣,她噘起嘴巴對安慕良道:“你想要留下來也可以,但是你最好把自己隱形,別給我插嘴。否則你看我不找機會把寶寶藏幾天,急死你。”
安慕良頓時臉一黑,這可是死穴。他揪了把可兒的頭髮,警告道:“臭丫頭膽兒肥了,你敢這麼做試試,信不信我找人把你剃成光頭?”
“嫂,你看他,越來越可惡了!”可兒抱住元寶的胳膊告狀,元寶笑而不語,任他們兄妹鬧著。進了那家中式餐廳的門,走到可兒先前訂下的位置坐下,元寶才問可兒:“你特意把我叫這裡來,就為了請我吃午飯嗎?”
“當然不是!”可兒連忙搖頭,附手在她耳邊,小聲道,“我是想找你幫我想想收拾人的對策。”
“啊,你想收拾誰?”
“姓溫的。”可兒平靜道,“那個賤人最近成了我身邊的狗皮糕藥,甩都甩不開。”
“他後悔了?”元寶是問話,但是對這種事並不意料。不管是因為安家的勢力,還是可兒自己的本事,或是她自己獨特的魅力,溫羽後悔都是遲早的事。只不過他對可兒犯下的錯,根本不值得被諒解。
“是啊!”可兒嘟起嘴,“嫂,你說這世上的男人是不是都很賤吶?你……”
“咳咳……”一旁,某人不滿地輕咳了兩聲。
元寶斜了他一眼:“咳個毛?你今天是反串女人的,忘了?”
安慕良:“……”
元寶不理他,對可兒道:“繼續說。”
可兒偷笑了一下,才接著道:“我就是煩他,卻不知道要怎麼辦。我在你寫的書裡面看到,寶寶會很多收拾賤人的方法,所以找你討主意來了。”
“你以後可能會原諒他嗎?”說到收拾人,元寶倒不缺法子,但是她怕可兒還沒有走出這個陷了她多年的泥潭,那樣她就不能太下重手了。
誰知可兒聽了她的話,頓時就瞪大了眼睛,驚訝道:“寶寶,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