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舒空空的腦子裡就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一點兒也不男人,絕對的女人啊!
睡衣是粉藍色的,日光透過衣服,在她白十嫩的肌膚上灑下一片明明暗暗的淡藍色光芒。那深溝,那白十嫩,那小圓,孽一般神秘而致命……
想到她給自己當了三年的老婆,他們還曾一起睡過同一張床,可自己卻從沒有見過此般美景,沈舒那不是覺得吃虧,套句安慕可的話,那是在往外噴血啊……
他真恨不能暴揍自己一頓。
元寶在寫欠條,她還不知道自己穿得保守動作也保守,怎麼就會莫明其妙地被人吃了免費的冰淇淋。她寫字是很快的,而且素來不喜歡廢話,所以欠條也很簡單,兩張一模一樣的大約只有半分鐘就寫好了。
沈舒到底還是特種兵出身,且還是他們那一個大部隊的老大,他的敏捷與直覺自然是不在話下。雖然看得有些*,但卻也沒敢因此而失去理智,否則叫元寶知道,在她這裡估計他這輩子就走到頭了。
因此,感覺到她要抬頭的時候,他立即心虛地將視線移開,眺望窗外,像個初戀少年見到了心上人一樣心如擂鼓,幾乎要從喉嚨口裡面蹦出來。臉上也不知是慚愧還是激動地,一陣陣地發燙。
“你在這裡籤個名字吧!”聽到元寶的聲音,沈舒才裝模作樣的低頭去看她寫的什麼,這一看激動銷、魂什麼的立刻沒了。他皺眉道:“我不需要借條!”
就算她跟安慕良一起了,他也不希望她把他們之間分得這樣清清楚楚。他知道前面是他做錯了,現在他只想儘量去修補她心裡被他劃開的傷痕。
“親兄弟,明算帳。”元寶堅持,“更何況,我不想欠你太多,免得以後還不完。”
“你就這麼急著和我撇清關係?”沈舒不快地掃過來,元寶淡淡道:“我們本來就沒關係。”
沈舒被她這樣冷淡的一聲回應打擊得差點兒吐血,這女人真狠啊!一句本來沒關係就徹徹底底地否定了他,可是因為沒臉,他根本無法反駁。
“工作那麼忙,你簽了名字,就快點兒回去吧!”元寶說完,也不管他什麼反應,又走到床邊趴了回去。不過被他吵了一下,哪裡還睡得走,翻來覆去滾了兩圈還是不耐煩地坐了起來:“你還不走,等我留你吃晚飯啊!”
“你催什麼催?”幾翻被人明著驅遂,沈舒羞惱地哼了一聲,見元寶還是冷冷地看著等他滾蛋,他又氣又急卻說不出口。不想走但沒有理由不走,心裡一急之下,他忽然望著元寶的胸口道:“你走光了!”
元寶一愣,連忙低頭去看,見自己衣服好好的在身上,怎麼就走光了?她想了會兒,抬頭道:“你還有什麼沒有說完,說吧!”
她又不是傻子,這人幾次欲言又止,分明是有話不知道怎麼說。元寶本來不想理他,可是想到他爸媽對自己的好,倒真的也不好意思完全不給面子。
元寶發現離婚後,自己對沈舒的心境奇蹟一般平和了,當然也有可能是因為他沒有再說難聽話刺激她的原因。
沈舒泯唇不作聲,他的確有很多很多的話想對她說,可是因為太複雜,反而是糾纏在喉嚨口,完全說不出來了。
“神經病,內分泌失調了吧!”元寶被他鬧得很不爽,輕輕嘀咕了一聲之後,又撲回床上不再理他。愛走不走,她就當沒這人。
沈舒雖然很尷尬,可是見她沒再趕人,他自然是厚著臉皮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靠著後背的椅子,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她不雅地趴在床上的睡姿,真的很不雅,可是他卻該死的收不回眼。
餘合羽在外面,一直不見沈舒出來,也沒聽到有什麼聲音,頓時一顆心都被死死地揪緊了。
寶寶不要安慕良,不會是因為這混蛋吧!女人對與自己有過曾經的男人,總是難忘的,更何況他們還在一起三年。
越是這樣想,他越覺得有道理,越覺得有道理,心口越是被揪得生生地疼。他真的很想直接推開門進去看看,可是他害怕看到自己想象中的那一幕。
但是不看,心也這麼疼!
度日如年,每一秒都是煎熬……似乎是過了一世紀那麼長,外面的屋門終於從外面開啟了,姚月貞牽著吉吉從外面進來了。
“舅舅舅舅,小姨呢!”吉吉才一進來就撲到了餘合羽懷裡,“外婆說,我們今天要坐火車回家了是不是?為什麼要回去啊!我還想跟姑姑玩幾天,我還想跟安叔叔玩呢!”
“那你就不想跟舅舅玩?”餘合羽有些酸地捏了下他的下巴,以前吉吉最喜歡的就是他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