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淅道:“我不是在跟你鬧著玩!”
元寶也是第一次放開膽子,放任自己認真的去探尋他的眼睛,想要從裡面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你是不是跟沈舒有仇?”
“誰跟你說的?”他跟那個傢伙沒仇,暫時的確沒有,不過如果以後他還敢纏著她不放,那就是他情敵。情仇!
元寶道:“你是不是想用我來打擊他?我告訴你,他不喜歡我的,他看到我就討厭,你這樣做一點兒用都沒……唔……”
纖長的睫毛猛然一掀,元寶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看著面前近在咫尺的放大版俊臉。
她被偷襲了?
☆、050愛你、真愛
她又被偷襲了!
而且還是在大庭廣眾下。
後知後覺地意識到這一點,元寶立即用力地掙扎了起來,但是這個看似儒雅溫和的男人力氣竟大到驚人。他沒有很用力地扣得她疼,卻叫她無論如何也無法掙脫他的懷抱。
灼熱的大掌終於如願以償地握住了那令他心癢了一整天的,瘦瘦柔柔的小腰。雖然她已經換下了那件勾人的衣裳,此刻只穿著一件很尋常的衫衣,將自己不該外洩的春光包裹得嚴嚴實實。
但是大手熱情地隔著一層薄薄的衣衫,霸道卻不失溫柔地勾勒著那早已瞭然於胸的優美線條,只覺得那兒流水一般順暢,優雅!
元寶漲紅了臉頰,怎麼也掙不開他的鉗制,她死死地泯緊嘴巴拼命地阻止他的試圖進駐。
從來沒有人這樣對過她,在她二十六年的記憶中,與異性最親密的接觸也就是跟沈舒結婚那天,他蜻蜓點水般擦過唇瓣的那一個吻。
除此之外,也就是曾經隔著一片海的雙人床。
她的筆下寫過許許多多,霸道的溫柔的狂野的放肆的……各種各樣的吻,但她真真正正在這方面的經驗少到可憐。而且,物件還是一個才見過幾次的男人。
元寶拼命的掙扎雖然沒能成功掙脫他,但卻有了些作用,安慕良始終無法佔據終於退了開來。元寶又羞又惱,氣急的張嘴想要罵他,誰料他竟趁著她張嘴那一瞬間再次低頭,這一次是直接不客氣地攻進了她的城池……
溫軟溼熱的物是帶著另一個人的味道,強勢地闖進自己從未曾被外人造訪過的角落。
咚——
心口那一聲響,如此兇猛!
元寶驚呆了,雙手傻了一樣搭在他手臂上,都忘了要反抗。
這,就是吻嗎?
點點茶香繚繞著渡給她滿嘴芬芳,雖然是強吻,但他的動作並不粗魯,相反還特別溫柔。修長的大手在背後,安撫般一遍一遍地順著她僵硬的後背。
錯愕地安靜著的小舌,被他拖過去熱情的勾纏,卷舞……
咚咚——
咚咚——
咚咚咚咚——
咚咚咚咚——
好快,好快,快要跳出來了!
這劇烈的躍動,是來自於他的胸口?還是她自己的?亦或是,他們都有?
臉上火辣辣的感覺,不用看也知道有多紅,可是元寶只知道傻傻地瞪著大眼睛,看著面前與自己以負距離接觸的精美俊顏,愣愣的腦海裡只有一個念頭……
臉紅……臉紅的男人!天啊,恐龍驚現,是不是世界末日要來了?三十一歲的臉紅男人,她要不要寫進小說裡?要不要要不要?
“唔……”疼,魂淡,幹嘛突然咬人 ?'…87book'
疼痛,讓元寶從失神中回來,她才發現自己竟然不聲不動的任由一個還不算熟悉的男人舌吻了這麼久,頓時窘迫交加地抬腿,狠狠地踩了他一腳。
他們現在最多算見過幾次的陌生人,甚至連普通朋友都說不上,他怎麼可以不經她允許就佔她便宜,分明是登徒子行為。對待這樣的壞蛋,元寶自然不會客氣,她踩的那一腳一點兒也不留情。
可是安慕良卻像是沒有覺得痛一樣,仍然吻個沒完沒了。他將她抱得更緊,一手托住她的後腦不給她後退。一手按在腰後,讓她緊緊地貼著他,火一樣燙人的溫度,透過兩層薄薄的衣衫,從他身上傳過來,燙得元寶渾身不住的顫慄。
她氣急地掐他打他,哪怕沒什麼作用也不肯放棄努力。親身體驗過才知道,小說裡說的那種被吻得久了就會失去反抗力道都是假的,失去反抗力量那是因為心裡其實並不想反抗吧!
可是,她的心在反抗。她沒有討厭他,可是她不敢,不敢……
元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