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健美的體魄,“溜鳥”俠在我面前恍若無人的走來走去,面前這位“溜鳥”俠讓我的視線都不知往那兒擱才對。
感謝“溜鳥”俠願意穿戴整齊,解除我眼睛充血的窘境。
靖軒臨走前還說「這樣做,是回敬昨天我脫光衣服給他看」
我的臉黑了大半,我沒有要脫光衣服給你看,是你逼我脫的。不是真的脫光,因為還有襯衣和內褲。當時是為了保住紅花石,也希望不要再有這種思想暴力出現,才和靖軒卯起來對著幹。事後知道此招效果不彰,我也就不再硬著幹了。
吃早點時我領到靖軒的特赦令,說我可以“自由活動”,表示我不用在他的眼皮下討生活了,可以隨處逛逛,因此現在我正享受得來不易的“自由活動”。覺得眼前有陰影,張開眼一看,是星壑。
「你有客人」星壑對我說。
「誰可以來探監……」我自言自語。
「探監……」星壑噗嗤笑了出來。
我跳下搖搖椅,看到一個穿著飄逸古裝的美女,是西施。我飛奔過去,抱住西施,雖然我們只有幾面之緣,但是看到西施讓我感覺到,像看到親人一般。西施也不介意我的魯莽,靜靜的等我安靜下來。
「還好嗎?晏軒很擔心,讓我來看看」西施擔心的望著我。
「吃的飽睡的好」
「那就好,晏軒要我帶來的東西,被他們拿走了」西施對我感到抱歉。
「沒關係,待會我去要。告訴……清遠我很好」我本來想說四哥,但想起那天,靖軒用手劈石桌的駭人景象,轉個彎改提清遠。
我問西施怎麼進來的,西施說是海魁主和靖軒商討過後,由藍孟胤帶她進來的,當初為了選擇探監的人選,連閻王都拖下水,最後才同意由她過來探視,但書是不得有人陪同。
我們寒喧沒多久,藍孟胤就把四哥給我的東西給送過來。原來是平面計算機,裡面儲存了許多有關觀嬕的生活點滴。有照片也有影像,一解我思子之苦。我們在藍孟胤的監督下,根本無法暢談,西施拼命的擠眉弄眼,偏偏和他沒默契,不知道西施要表達什麼。
「他說晏軒很擔心你」藍孟胤背對著我們,替西施說出心裡的話。
西施愣了一下,我告訴西施這裡的人都會讀心,不用感到害怕。西施原本擔憂的臉轉換成無奈,但還是一五一十把四哥要轉達的話,全部說給我聽。我只能點點頭,表示能收到四哥的心意,但不敢多做表達。
靖軒派月來下驅逐令,西施走前又給我一個擁抱,說是代替四哥給的,很巧妙的用衣袖遮住,將紙條遞到我手中,才和我告辭。我將紙條緊握在手掌心,想找無人的機會再開啟來看。
當我還在目送西施時,「拿出來」靖軒從樹後走出來。
我沒掙扎的就拿給靖軒,靖軒哼一聲後就離開。我都還來不及看信的內容,心裡開始找“11元”給靖軒。
「11元是什麼意思」靖軒去而復返,把之前我捏在手裡的紙條還我。
我比了兩根中指,挑臖的看著靖軒,靖軒點點頭就離開,也沒發火。
靖軒離開後我開啟紙條一看,只條像鬼畫符一樣我根本看不懂。只是右下方有一個小手印,原來是觀嬕的親筆畫。
今天晚上難得靖軒沒有過來“勾勾纏”,讓我一個人全心全意的欣賞觀嬕。我抱著計算機握著紙條,快樂的進入夢鄉,靖軒還是一樣等我入睡後,來幫我蓋被子,用冰涼的手抹掉我臉上的淚珠。
早上照例起床看到靖軒的裸體,靖軒每天都在我面前“溜鳥”,我訓練自己處變不驚視若無睹的做其它事情,免的看太多長針眼。
自從有了自由活動,我開始在屋裡亂竄,沒有人會約束我,大部分的時間都把我當空氣,因此我經常去找月聊天,也和月培養出感情,星壑笑我和月說,哪有情敵像你們這般和睦。我和月都惠心一笑,因為月並沒有把我視為情敵。
今天月對我講解我當初所設計的機關,那是一個很大的機房,但都是用上等木材做的機關,大約有一個足球場那麼大,齒輪大小有幾百個,轟隆乎隆作響。
月說這裡控制屋裡和護城河的機關,只有電纜線事後來加上去的。
現在的我,不是以前的我,想不起來如何操作這些機關。
「月,靖軒請你過去一趟」星壑來找月。
因此我走回屋裡去,在西施來過後密會的時間更勤了,不變的是我還是人質。
昨天晚上靖軒沒來我房裡,我悠悠哉哉的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