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起,也保持了微妙的距離。
好{本書來自炫&書&網}久,藍希環訕訕開口道:“現在到哪兒了?”
尚瑜看向窗外,只恨這路太短,“京城郊外。”回到京城,他便得去娶那個替他解了合歡散的女人,而所有為藍希環準備的聘禮,也都得送給那個他未知的女人、藍希環幽幽看尚瑜一眼,又看向窗外,硬是斂了自己的情緒,裝作漫不經心道:“郊外力我家比較近,我先走了。再見……”最後那兩字拖得極長,有股永不再見的意味。
尚瑜一怔,剛回過頭,卻見藍希環動如脫兔,竟從另一側穿窗下車,一系列行動如行雲流水,不帶分毫滯澀。
尚瑜伸出頭,那個火紅的身影在寒冬中,是唯一的一抹亮色,他急忙跳下車,卻見那抹亮色幾個回落便不見了蹤影,徒留寒風吹過,留下空洞的聲音。
他呆呆地站在路中間,望著那早已不見了人影的盡頭,似乎痴了。不知過了多久,車伕在旁邊推了推他,他才知道回過神來,卻不知道自己到底想了些什麼。
回到睿王府,鮮花已敗,樹葉凋零,唯有幾棵乾枯的樹枝在寒風中顫抖,尚瑜心裡愈發冷卻,叫人去通報一聲尚瑾,便回到了墨玉樓。
墨玉樓乾淨如昔,整齊地望著他的失落,檢閱他的苦澀。他怔怔地走了一段長廊,又重新折回房間,呆呆地泡了一杯茶,用手捧著杯子,卻也不喝,那熱茶燙著他的手,他卻毫無所覺。
少時,尚瑾急匆匆地奔了進來:“瑜,你回來了”
若是心情輕鬆,尚瑾必然會叫他“小瑜瑜”,就在他最希望她喊他一聲“小瑜瑜”時,她卻只是生硬地喊了他一聲“瑜”。他心中升起一股異樣的感覺,卻見尚瑾三步並作兩步快跑過來,神情急切。
跑到他面前,尚瑾重重地呼了口氣,臉色反而愈發沉重了,“瑜,你終於回來了”
尚瑜見她臉色不太好,遂問:“發生什麼事了?”
尚瑾顧不上喘氣,脫口而出:“徵西將軍尋上門了,他說你搞大了她女兒的肚子。這幾天你不在,我也不知道怎麼說——”
徵西將軍?他的女兒?尚瑜臉色霎時變得灰白,那個人的女兒恰巧是宋舞儀他曾經想過多種可能,丫鬟、僕人,甚至是廚房的嬤嬤,他都考慮過,但他不曾想到,幫他解了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