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莎?”齊飛有些反應不過來。
“那天晚上在酒吧帶走麗莎的男人。”蘇拉提醒著齊飛。
“司全澈?”齊飛倒是給出了名字,“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情?”齊飛佯裝不懂的問著蘇拉。
“他要和麗莎搶樂樂。”蘇拉沒隱瞞。
“然後呢?這和你,和我有關係嗎?”齊飛冷靜的問著蘇拉,“這是麗莎和司全澈之間的事情,我們是外人,無權干涉的,蘇蘇。”
“你……”蘇拉被齊飛堵的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但很快,蘇拉的耳邊傳來齊飛的輕笑聲,“你能主動給我打電話,我很高興。”
“哼。你們男人果然都是一夥的,天下沒好人!”蘇拉想也不想的對著齊飛吼著。
齊飛還想說什麼的時候,蘇拉已經快速的掛了電話,不再理會齊飛。而齊飛看著被結束通話的電話,則顯得一臉的滿足。
再想起之前蘇心暖給自己發的資訊,齊飛臉上的笑容更甚。這讓走進門的安以傑皺了下眉頭,好半天才回過神來。
這春天是不是要來了,那冰封的寒冬是不是要過去了?
“什麼事?”齊飛抬頭問著安以傑。
138 齊飛,管好你的女人!
138齊飛,管好你的女人!
“司總裁來了。”安以傑快速的彙報著情況。
齊飛挑挑眉,說著:“請他進來。”
齊飛的話音才落下,司全澈的身影已經出現在齊飛的面前。安以傑則快速的退了出去,把空間留給了兩人。
在安以傑看來,若說齊飛冷酷,但至少齊飛的心思還猜的透。但是,說道司全澈,安以傑的態度一直都是能不惹則不惹,能不見則不見
司全澈何止是陰晴不定難以猜測的人,更是一個冷酷無情的人。前一秒你也許還在和司全澈說話,下一秒也許你就已經在某個海底喂鯊魚了。
安以傑每一次見到司全澈,總要摸摸自己脖子上的腦袋還在不在,然後才長長的鬆一口氣。
“你的特助對我好像總是特別小心。”司全澈一進門,看了眼快速離開的安以傑,對著齊飛說著。
齊飛的姿勢動都沒動,似笑非笑的看著司全澈說著:“我怎麼不知道你對我的特助這麼關心?難道你最近變性了?不喜歡女人喜歡男人了?”
“那你常年和安以傑在一起,難道你們每日睡一起不成?”司全澈冷笑了聲,立刻刻薄著齊飛。
“去。就你這樣,誰對你不小心點?”齊飛沒好氣的調侃著司全澈。
“你不是很無所謂?”司全澈倒是一點也不客氣。
“廢話真多。你找我調侃的?”齊飛繼續在檔案上簽字,頭也不抬的問著司全澈。
“黎氏的事情差不多了,看你什麼時候收網了。”司全澈自顧自的在對面拉開了凳子,坐了下來,翹著二郎腿,雙手交叉,慵懶的對著齊飛說著。
“等一段,讓他們沒一絲反抗的餘地。至於黎氏的股份……”齊飛的眼底閃過嗜血的光。
“嘖嘖,黎氏的人要知道背後是你這麼搞鬼,會是什麼表情?”司全澈說這話的時候,倒是顯得波瀾不驚。
“報應,不是嗎?”齊飛回的很冷淡。
“你媽和你外公那呢?”司全澈好奇湊近了齊飛,問著。
“這幾天找個時間,我會找他們一次。”齊飛給了答案。
司全澈點點頭,沒再多說什麼。自顧自的站了起身,在齊飛的辦公室參觀起齊飛收藏的這些好久。而齊飛則繼續低頭批閱著自己的檔案,沒理會司全澈。
“嘖嘖,sura,1984……用心良苦啊!”司全澈拿起了一瓶1984年的好酒,上面刻著蘇拉的名字,取消著齊飛。
這是齊飛飛遍了世界各地的酒莊,才找到的1984年產的,被主人命名為sura的紅酒。蘇拉喜歡紅酒,齊飛在蘇拉不在的時間裡,似乎找一瓶和蘇拉同一年誕生的紅酒,也是對蘇拉的一種思念。
而齊飛突然聽見蘇拉的名字時,抬頭看向了司全澈。
“幹什麼?”司全澈警惕的看著齊飛,沒好氣的問著。
“我女人說,你把麗莎的兒子帶走了?”齊飛問著司全澈。
“你自從找到蘇拉後,比女人還三八。”司全澈沒理會齊飛,但是那話語裡已經給了齊飛答案。
“別把我女人扯進這個事情裡來。”齊飛半警告的對著司全澈說著。
司全澈聳聳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