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
“不必,我只是想給他一點驚喜罷了。”
說著二人便走進了客棧,當他走進客棧的一剎那,柴課的目光便迅速射了過來。張懷譽沒有迴避,而是選擇了與他對視。兩人的目光碰撞,頓時屋中的氣氛驟然變的緊張。
“朋友,很守時嘛。”張懷譽開口道。
“我想不到你竟然親來了,看來你真的不怕死。”柴課冷冷的道。
“不,你錯了。我不但怕死,而且怕的要命。”
“我留在你身上的真氣烙印已被你解除,既然是這樣,你完全可以逃命,逃的遠遠的,任我在有能耐也奈何不了你。你怕死,卻選擇了一條死的最快的路。”
“我怕死,更怕等死,既然都要死,不如選擇面對死。或許,死的人未必是我。”
萬中古突然站起身,道:“張懷譽,你的命的確大,但這次,你一定要死。”
張懷譽冷哼一聲,道:“毒劍仙你好卑鄙,我就算上吊,也不會讓你殺死我。丟不起那個人,到了陰間我都怕抬不起頭。”
“張懷譽,無需逞口舌之利,你既然來了,就等於買了通往陰間的通行證。”說著嘴角露出邪惡的笑容。
當萬中古再次看向柴課的時候,卻發現柴課的眼睛沒有在張懷譽身上,而是看向了他身邊的人。他的眼中充滿了驚訝和不可思議,他的頭一直在不由自主的搖著,好像想起了什麼,卻又總感覺不對。
“大表哥,你怎麼了?”萬中古見狀道。
柴課沒有理他,而是對李凡道:“朋友,哪條道上的?”
見狀張懷譽道:“他是我流雲門的執法長老,此次陪同我一起來的,有問題嗎?我們的約定似乎沒有說不讓我帶幫手。”
“當然可以,當然可以。”柴課連著說了兩便。
“明日中午,流風島西邊行五十里,有個荒島,在下準時在那裡恭候二位。天已黑,我二人要休息了。這家客棧隸屬我流雲門,若是二位感覺哪裡不周到,可以叫我,我的房間就在兩位的對面。”張懷譽說完,徑直的上了二樓。
李凡跟在張懷譽的身後,走到樓梯口時,壓低斗笠,回頭看了柴課一眼。之後,便追上了張懷譽走進了房間。
“什麼,那個眼神……”柴課驚訝道。
“大表哥,你怎麼了?怎麼一驚一乍的?”萬中古問道。
“那個人,那個背影,那個眼神,怎麼……怎麼像李凡。”
“李凡?他不是都死了三百多年了嗎?大表哥,你是不是喝多了?”
“是啊,他已經死了三百年了,我一定看錯了。只是那人一定是個高手,他身上散發出的殺氣很強烈,或許張懷譽真的不那麼容易殺。”
龍飛山。
張承德,熊隱鳴,竇若秋。站在清晨的陽光之下,他們的眼睛都在看著李蓉蓉,因為李蓉蓉此時正在渡劍劫。
前些天李蓉蓉終於突破,達到十成真氣的地步,經過簡單的準備,終於迫不及待的開始了自己的劍劫。對於劍劫,無數人畏畏縮縮,怕的要命。但在這些人的眼中,卻是那般的渴望,一種強烈的渴望。這或許就是天才與凡人的區別吧。
寶劍在她的眉心,紅色光芒越發濃烈,最後終於一飛沖天,片刻飛回,在李蓉蓉的身邊飛速旋轉。霎時間,清晨的天空紅雲漫天,美麗的彩霞代表一個新的劍仙誕生。
李蓉蓉睜開眼,頓時喜上眉梢,笑著跑向不遠處的三人。
“我成功了,我成功了,我成功了!”
李蓉蓉撲向竇若秋的懷中,二女相擁在一起,大聲的小著。
“恭喜你,蓉蓉。”竇若秋道。
“是啊,蓉蓉,你的終於成劍仙了,我等的花兒都謝了。”熊隱鳴笑著道。
李蓉蓉與竇若秋分開,沒有頑皮的笑,而是認真的對熊隱鳴道:“小熊,謝謝你。若沒有你,我都不知道能不能渡過劍劫,更不用說短短的三年了。”
熊隱鳴聽到李蓉蓉的話,頓時一愣,他實在是想不到李蓉蓉能說出這樣溫馨的話,本以為又要遭到這個小丫頭的一頓攻擊。
“蓉蓉,你這一下給小熊說不會了,現在還沒反應過來呢。”竇若秋笑道。
熊隱鳴嘿嘿一笑道:“可不是嘛,若秋說的對,蓉蓉這樣說話還真不習慣。”
張承德見狀道:“既然蓉蓉已經渡過劍劫,成為劍仙,我們也該去找懷譽和小云了,你們收拾一下,一刻鐘之後我們出發。”
“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