仟伍佰兩。”
說著從身上拿出一沓金票,張懷譽一看都是五百兩的,總共十一張。錢一點也不差,而這金票也都印有“神劍錢莊”的印章。張懷譽雖從小不能習武,不太懂神劍大陸的派系和武功,但是錢這個東西還是很明白的。神劍錢莊雖然位於幽州境內,卻不受其管轄,而是三大州的公共錢莊,發行的金票銀票也是全大陸通用的。
“大管家,這是貨。”
大管家拿過去仔細觀察,發現沒什麼問題之後,道:“張公子果然痛快,我們交易成功,錢你拿好。以後若是再有什麼大生意一定要多光顧啊。”
“大管家言重了,與你交易我也覺得很開心。”
“那就好,那就好呀。”
寒玉石已經賣完,錢已經拿到手,張懷譽起身準備離開。可他突然又想起點什麼,便又坐了下來。
“大管家,您掌管這個商鋪有多久了?”
“這個,老朽掌管這裡大概三十幾年了。不知張公子問這個幹什麼?”
“在下能否向您打聽個人 ?'…87book'”
“張公子請講。”
“呂步成,聽說過嗎?”
“當然聽說過,他是二十多年前禹州城有名的雕刻師,他雕刻的一個玉佩現在都是價值連城,張公子怎麼會對他有興趣?。”
張懷譽聽罷,從身上取出一塊玉佩,交給大管家。
“大管家,你看這玉佩是出自他手嗎?”
大管家,拿在手中觀察片刻。
“沒錯,這絕對出自他手,張公子莫非也想把這玉佩……”
話還沒有說完,張懷譽便打斷了他。
“大管家的意思就是說這玉佩就是他的了?”
“不,張公子有所不知,一般這樣的雕刻大家,是不會用自己雕刻的東西的。所以所這玉佩只能是他給別人刻的。”
“哦,大管家,我想知道他的事情,一定要多。這五百兩金票您拿著買點酒喝。”
“哎呀,張公子您真是出手大方啊。其實,我知道的也不是太多,就全告訴張公子吧。呂步成年輕時候曾是太極劍門的弟子,天資非常的好,後來由於著迷於雕刻,武功就荒廢了。也許是不想被太極劍門的老傢伙們罵吧,沒多久就離開了太極劍門,在這禹州城開了一家玉器店,也是紅火一時啊。後來不知為什麼,玉器店就關門了,然後人就消失了。聽人說他和兩個朋友好像得罪了誰,之後就隱居了。”
“在什麼地方隱居?有人見過他嗎?”
“張公子,這你就為難老朽了,我也就知道這麼多了。”
“大管家,此人對在下十分重要,您看看還能不能想起點什麼來?”
“這個,對了。他年輕時候在太極劍門與李蛟交好,你可以去問問他。”
張懷譽起身一拱手,道:“那在下就不打擾了,告辭。”
“張公子慢走。”
走出商鋪,張懷譽回到了客棧,沒有在一樓停留,而是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坐在床上,他心中十分不平靜。終於有一絲線索了,而且這個突破點就在李蓉蓉的父親李蛟身上。自己幫助夏侯雲把李蓉蓉得到了,那麼下一步夏侯雲一定能幫自己的忙。他看的出夏侯雲是個性情中人,也把自己當朋友,這樣的人值得相信。
想到這裡,張懷譽沒有想下去,畢竟大事需要從長計議,不可急躁。兩年都甘心不去查,也不急於一時,下面的事情就是等待自己的劍,還有夏侯雲的到來。
流雲門廢墟。
一人負手站立在張流雲的墳前,此人年齡大概六旬,個頭不是很高,穿著一身灰色長袍,猛的一看此人並沒有什麼特別,仔細觀察就會發現,他的右手只有三根手指頭。此刻他看著張流雲的墳墓,眼裡的淚水已然淌了出來。
“二哥,你這一走就仍下老弟我一人了。究竟是誰如此狠心,滅了你一門。我聽江湖上說,你的兒子沒有死,可我已經找了他兩年了,一點訊息也沒有。你的大弟子趙忠,去年加入了滄州的朝廷,現在已經混的不錯。我找到他時問懷譽在什麼地方,他卻說已經死了。我想他也是知道懷譽不會武功,怕仇家知道去斬草除根吧。”
此人停了停,從身邊的包裹中拿出了一些黃紙,燒了起來。之後拿出一個酒葫蘆,自己喝了一口,又往墳前倒了一點。繼續道:“當年我們三人結拜,而如今你和大哥都已經在另一個世界。大哥的兒子當年下落不明,而你的兒子我也不知去向。我真恨啊,恨自己太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