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們要找的而又放棄尋找的——呂掌櫃。
呂掌櫃走進客棧,面色紅潤,看樣子心情也特別的好。根本不象是有事,張懷譽和夏侯雲此時傻了,這說明先前他們的判斷都是錯誤的,約他們竹林見面的人並沒有對呂掌櫃下手,那麼如此一來,這個人又是誰呢?找他們究竟有什麼事?
“張哥,這……”
“小云,我知道你什麼意思。只是這次我也想不通了,竹林的人到底是誰?”
“算了吧,張哥,管他是誰。亥時一到你我二人就知道了,怕他幹什麼。”
“嗯,既然呂掌櫃回來了,我們就問上他一問。”
說著二人便來到了呂掌櫃身邊,並和呂掌櫃小聲說了幾句什麼,三人就一起走進了二樓的一個雅間。這時,張懷譽拿了那快玉佩,並遞給呂掌櫃。
呂掌櫃接過玉佩,在手中看了看又還給了張懷譽。
“張公子,您這是什麼意思?”
“此物你可認得?”
“張公子,在下並不認得此物。”
夏侯雲一聽,暴跳起來。
“呂掌櫃,你給我想好了在說話,我再問你此物你可認得?”
“少爺,這你可是為難我了,在下的確不認得此物。”
“我看你是不想在這幹了吧……”
“行了,小云。可能是呂掌櫃沒理解我們的意思。”張懷譽制止住夏侯雲的怒火,然後又拿出玉佩,翻過來面對呂掌櫃。
“呂掌櫃,你看仔細些。我沒什麼惡意,只是想問問你是否知道這快玉佩的來歷,這對我來說非常重要,若是你提供的東西有用,這五百兩黃金就是你的。”說著拿出五百兩金票放在了桌子上。
呂掌櫃看了看張懷譽和夏侯雲,嘆息道。
“二十年了,我與他早已沒有聯絡,為什麼現在還要來逼我呢?”
“呂掌櫃,你一定有什麼難言之隱,不過我們不是對著你和另堂弟而來。只是靈堂弟是在下滅門之謎現在的唯一線索,我知道不是他乾的,不過也只有他能知道這快玉佩的主人是誰了。”
“張公子,少爺。二十多年前,堂弟開了一家玉器店,憑藉他驚人的手藝卻也是相當紅火。我本以為從我們這起,我呂家就算是翻身了。可沒想到啊二十年前的一天,堂弟他突然關閉了店鋪,從此不知去向,我曾多方面打聽過他,卻沒有什麼訊息。我心想既然走了,就是有他的道理,況且我在這邊的生活也很好,家中其樂融融,畢竟他曾習武,也有許多江湖恩怨。無論如何我也是沒有辦法的,於是這件事就這樣放下了。那時候我還不是夏侯家的管家,而是老管家的徒弟。一年後的一天,正巧我回鄉下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