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張承德。
一晃張懷譽上山已經兩年了,今天他已經收拾好了東西準備下山了。兩年的訓練已經把一個從未接觸武功的男孩兒,訓練成一個成熟的劍痴。此刻這兩人正在交流著,雙方眼中均包含著不捨。
“下山之後去離這裡最近的禹州城,把我送你的那快釩鐵打造成劍,佩戴在身上。江湖人心險惡,凡事多留個心眼兒,如今你有五成的內力已經轉化為真氣,在江湖上一般不會有什麼致命的對手,打不過跑還是沒人能攔得住你的。”張承德一口氣說了這麼多話,似乎還沒有說完。
“知道了大爺爺,您老都嘮叨多少次了,就剛才這些話,昨晚你還說了一遍,我耳朵都聽出繭子來了。”張懷譽打趣著眼前這個親切的老人。
“嘿,你小子,怎麼跟你大爺爺說話呢,是不是翅膀硬了?”張承德嚴厲道。
“哪有呀,你老確實是有些嘮叨了。嘿嘿,懷譽怎麼敢惹大爺爺生氣呢,要知道您是劍仙啊,一招我沒過,就橫屍龍飛山了,怎麼敢胡鬧呢”。此時的張懷譽臉上的表情相當之邪惡,弄的張承德也是一陣無語。兩年的相處令他和眼前這位老人十分親密。
“哼,你小子,我就說你是練武的奇才,當年我達到你這個實力都四十多了,還不知足?好了,下山吧。我可真不想和你多嘴下去了。”
“我走了,大爺爺,我走了看您和誰嘮叨。”說完,張懷譽做了個鬼臉,轉身就離開了。看著張懷譽離去的背影張承德突然道:“嘮叨,真的有嗎?我怎麼沒感覺到。”
張懷譽走在這條奔跑了兩年的山路上,此時他卻慢慢的走著。看著路上的一個個腳印,卻是如此親切,那都是自己留下的。兩年了除了張承德他就沒有見過第二個人,心裡雖然有些期待,但是還是十分留戀這美麗而安靜的龍飛山。
忘不了那曲折的山路,忘不了清澈的水潭,忘不了泉水的味道。而如今走了,離開了,留下的只有親切的懷念。
走出了龍飛山以是中午時分了,呈現在他眼前的是一馬平川。頭次感覺到原來世界還這樣大。不知不覺加快腳步,向前行走。大概半個時辰,一座村莊出現在他眼前。張懷譽心想:“好久沒和外人打交道了,這還真有點緊張,也不知道如今天下是什麼樣子了。反正距離禹州城還遠的很,不如在這裡暫留一日感受一下。”心想著已經跨入了村莊,此時以是秋收之後,村裡的農人們都在村頭溜達。突然見到一個外來的人,大家也都圍了上來。
這樣令張懷譽十分不習慣,本想自己見到人會很激動的,沒想到他們比自己還要好奇。此時張懷譽對人群中的一個老者開口了:“老大爺,請問這裡是什麼地方啊?為什麼這裡的人見到我會這樣好奇呢?”
老者聞言笑道:“呵呵呵呵,小夥子,這裡叫做臥龍村,離禹州城有二百八十里的路程。這裡地處偏僻,我們世代靠種地為生,這裡的村民大多也都有著親屬關係,所以來個外人當然會很新奇了。”
聽完老者的敘述,張懷譽默默點頭,暗道:“原來是這樣。”然後向老人略施一禮繼續開口道:“老伯,我就是想去往禹州城,不知在路上還有沒有別的地方可以落腳?”
老者聽罷開口道:“沒有了,小夥子,我們臥龍村十分好客,如今天色雖不到黃昏,你若是繼續趕路卻也無法在天黑之前到達禹州城了,不如在我家留宿一晚,明日一早啟程出發,與我村的村民結伴而行,若碰到強盜也能有個應對。”
張懷譽一聽強盜二字便開口道:“老伯,您說這附近有強盜?是怎麼一回事?”
“在這三百里的路程中有兩夥強盜,他們都是在禹州城混不下去的地痞流氓,由於在城內有官府和門派的鎮壓,所以都跑外面來了,就在這裡搶劫為生。”
“老伯,您不是說這附近沒有別的村莊了嗎?那他們不是靠你們來養活了?”
“出了我們臥龍村向東走二十里路就是官道了,順著官道向南走大概七十里路就有一個分叉路口,從這裡而言,向北走三百五十里路就是禹州城,向南走五百里就是幽州城,向東走七百里是滄州城。這一路上富商無數,所以油水很多,這兩個強盜組織也很大。”
“哦,這麼大的地盤有兩夥強盜到也不奇怪了。”張懷譽淡然道。
“呵呵,小夥子,我是說從這裡到幽州城有兩夥,從岔路分開這三個方向據我所知禹州城這邊強盜是最少的。”老者笑道。
“哦,老伯見笑了,小侄剛踏上江湖,對於這些還不是很瞭解。如老伯所說,今夜就在堂上打擾一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