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那些土匪弄的商人和老百姓很是不安寧啊。”
“說的容易,官道附近有很多山脈,這山脈易守難攻,而且土匪對地形極為熟悉,等軍隊一到,他們放棄老巢一分散,我們最多抓住幾個人而已,而且軍隊出動勞民傷財的,軍餉都從老百姓身上出,誰又願意呢?”
張懷譽沉思一會,“那倒也是,戰爭和行軍吃苦的永遠是老百姓啊。”
“是呀,哎,到家了,我先進去給你找個住的地方,一會我們邊喝邊聊,我再給你講講更有意思的。”
說話間兩人就已經到了一家客棧的門口。張懷譽抬頭一看,好大的門面,一個四層的大型客棧,門足矣八人並排而進,四扇門。在門的中央上方一塊巨大的牌匾懸掛在上面,上有四個鎏金大字:劍友客棧。
“夏侯老弟,你家這客棧挺氣派啊,劍友客棧,莫非這住在這的人都是習武的?”張懷譽既有感慨又有疑惑。
“那還用說,這可是我家祖輩就留下的產業。至於來這裡住的人大多都是富商還一些有來頭的劍痴,一般的人還是不會住這裡的,畢竟這裡的消費還是很高的。”
“哦,原來是黑店,我可是窮光蛋一個。”張懷譽打趣起夏侯雲來。
“去你的,我家做的是正當買賣。行了,你是我朋友還能收你錢似的。我們進去吧。”
說完拉著張懷譽就走了進去,剛一走進客棧,迎面的小二就熱情的迎了上來。
“二位客官,住店還是吃飯?”
沒等張懷譽張嘴,夏侯雲就大喊了起來:“叫你們這裡掌櫃的出來,你就說夏侯雲來了,叫他給我快點。”
張懷譽一愣小聲對夏侯雲道:“這裡的掌櫃的不應該是你爹嗎?你怎麼這樣說話?”
“張大哥,我爹才懶得管這裡呢。這管事的是我家管家,我爹現在應該在家陪我娘才是。這樣的客棧我家在禹州的每個城都有一家,我爹能忙的過來嗎?”
話音剛落,一個六十左右歲的男人跑了過來:“少爺,您來了也不通知一聲,快快進屋咱裡邊說話。”
說著就把二人帶到了裡屋,這裡是他休息的地方,寬敞的很,傢俱和生活用具十分充足。就連床都有兩張,要麼說人家氣派呢。
到了裡屋,夏侯雲先開口了,“呂掌櫃,這是我朋友張公子,你給他安排一間上房,再在他的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