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瞧出來。
她只知道他不近女色,武功高強,聽話卻又有主見,越來越無法不著迷。
慕容凌笑笑:“皇子?有什麼好稀罕的?不過都是被關在籠中的鳥。”
餘靜姝怔了怔,伸手便往慕容凌臉上摸去,笑道:“對對對,不羨鴛鴦只羨仙,如果讓我在公主之位和小木之間選,我也寧可選你。小木,不早了,該歇了。”
餘靜姝醉了,意亂情迷了,但是心裡還有一點兒清醒支撐著她的意志,她要將這個英俊迷人的男人就在今晚拐上自己的床。
一切都進行的天衣無縫,她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邀請他來寵愛自己,顛鸞倒鳳,可是為什麼小木還能那麼鎮定,臉都不紅一下?
難道是因為他的功夫比較高,內力深厚,所以酒力藥性發揮的比較慢?
沒有關係,幸虧她有準備,就算是十頭牛這一杯下去,他也休想抗拒的了。
慕容凌一聽餘靜姝就要休息,心裡高興,馬上就要起身:“夫人先歇著,我去各處看看,這裡人多眼雜的,我可不想最後一天出意外。”
餘靜姝媚眼如絲地斜他一眼道:“小木,你熱不熱?我怎麼覺得這麼熱呢?”
慕容凌覺得惡寒,熱個鬼呀。
慕容凌搖搖頭。
“那你出去,外面風涼,再喝了這最後一杯,暖暖身子,不然要是生病了,我心裡疼啊。”餘靜姝說著將酒瓶裡最後的酒正好倒了兩杯,一杯端到慕容凌面前。
慕容凌已經和餘靜姝進來糾纏了不短的功夫,心裡惦記著外面的紫蘇,不知道林懷恩今晚是設下了什麼圈套要她鑽。
他壓根想不到自己也在被算計的範圍內,一時疏忽,沒有發現餘靜姝在為他倒那杯酒的時候,食指那長長的指甲,輕輕地在水面點了一下,有一點兒粉末悄無聲息地滑進杯中,迅速地與酒融為了一體。
餘靜姝的眼中閃過得意而期待的興奮之色。
慕容凌想故技重施,可是這次餘靜姝那眼睛一刻不離他,還將手挽了過來:“這酒啊,要這樣喝才有意思。”
她穿過他的手臂,儼然是喝交杯酒的架勢。
慕容凌是真有點兒懵,一個女人不能賤到這個程度吧?她男人還在外面——當然也沒幹什麼好事,正在勾搭別的女人,你就在屋裡要這麼賣弄風騷?壓根不當自己是成過親的?
餘靜姝看到慕容凌那樣,心情那個舒暢:“小木,我就知道你還沒有過女人,沒有關係,我慢慢地教,你這麼聰明,一點就透。”
說著,她看著慕容凌,慢慢地將自己那杯酒倒進嘴裡。
慕容凌乾笑一聲:“我,有點急……”
怎麼,先前下的藥勁上來了?真夠慢的。餘靜姝表示很理解:“不急,喝了這杯,咱們該幹什麼幹什麼。”
反正藥已經下了,她想知道小木會如何勇猛,多喝些又何妨?
哪知慕容凌卻看起來有點不好意思道:“我想去方便一下,很急。”
尿遁,這法子流傳千百年最好用了。
餘靜姝將他拿著酒杯的手慢慢推到嘴邊:“不急這一下,喝了再去。”
慕容凌將酒換了個手:死女人,小爺才不和你喝交杯酒呢。
看來不喝,尿遁也不好用,那麼小小的一杯,應該不至於會醉了出事,自從那次發生了酒後差點將紫蘇給強要了的事情後,慕容凌就不敢沾酒。
今天看來不對付一下,是過不去這關了。喝完就能走,如果感覺不好,大不了回去睡覺,外面有沐鳳華看著,紫蘇的安全還是有保障的。
慕容凌一仰脖子,這酒喝得順溜,馬上起身拿起面具戴上道:“我真的很急,夫人先歇著。”
餘靜姝千嬌百媚地對慕容凌揮揮手:“你可趕快回來呀。”
看不出來小木還是個急脾氣,要她先歇著,不就是先到床上去把準備工作做好?
他不會真的還是第一次吧,有些兒害羞?餘靜姝想那就順著慕容凌點兒吧。
於是她搖搖晃晃地上了床,將自己剝的象只去了皮的煮雞蛋,躺在被子裡等上了。
這屋裡是暗潮迭起,外面也不輸精彩。
要說餘靜姝與林懷恩這夫妻倆其實還真蠻像的,那腦袋瓜子是一條線的。
同樣的玩意林懷恩也準備了,也下在酒裡了,他還認為自己的下法非常高明。
因為,他可沒有親自動手,就算紫蘇用不會喝酒的理由都不能拒絕。
那酒是村民端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