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身上的外衣。
“捉賊拿贓,捉姦拿雙,你們幾個難道連這道理都不懂?隨隨便便地闖入人家屋裡,沒有抓到什麼就直接嫁禍栽贓,是誰賦予你們這樣的權力?”沐鳳華緩緩地充滿了令人無法抗拒的威嚴說,將紫蘇身上的衣衫拉的更緊密一些。
於是,他看見她脖子上的吻痕,目光微微一閃,將衣領拉的高了些遮蓋住,鬆開紫蘇,倚在馬車上,穩住身體,目光如刀看向那幾個潑婦。
胖大嬸急得眼珠子直轉,她想說,這紫蘇就是個狐媚子,讓大家看看她那一身都是什麼玩意,別人還不信?就算不是跟她家男人,一個棄婦,身上有這東西也夠弄去沉潭了吧?
可是她怎麼使勁也發不出一個音來。這是怎麼回事啊?難道是做傷天害理的事情遭報應了?這也來的太快了吧?一定是對面那個長得好看,但是眼神都能殺人的男人乾的。
這時,阿偉急匆匆地撥開人群趕了進來,拿來一張凳子,小心翼翼地扶沐鳳華坐下:“公子,你腳都傷成這樣了,怎麼還能運功跑那麼快,可急死在下了。”
紫蘇這才低頭看到沐鳳華一隻腳踝處纏著的布條都被鮮血浸透了,還腫起老高,鞋子都只能剪開才能勉強穿得上,難怪剛才他站立不穩,要扶住馬車。
“沐公子,你這是怎麼了?小寶,小寶呢?”紫蘇一直以為小寶跟著沐鳳華是最安全妥當的,所以昨晚絲毫沒有擔心小寶。
但是沐鳳華分明是從外面才回來的,帶著一身的夜露,褲子都是溼的,又沒有看到小寶,紫蘇自然慌了神。
“小寶沒事,他睡著了,我要人抱回屋子裡去了。只是公子為了救他,差點……”阿偉見沐鳳華為了這母子幾乎連命都不要,不禁心疼道。
但是,他的話被沐鳳華打斷:“先不說這個,把這裡的事情先處理了。”
外面那些不知情的村民不免議論紛紛,看到胖大嬸她們不能說話不能動這詭異的模樣,覺得被異鄉人欺負,就有人想上來理論。
沐鳳華平時那溫和含著笑意的眸子,閃過凜冽的光芒,厲聲道:“誰敢妄動?”說著,隨手一劈,身邊的馬車車轅就齊齊被斬斷了半邊。
所有的人都大吃一驚,再沒人敢往院子裡衝。
沐鳳華又平心靜氣對紫蘇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來說。”
紫蘇便將那幾個潑婦莫名其妙的陷害自己的事情簡單說了一遍。
外面的村民議論紛紛,是否勾搭成奸暫且不說,在屋裡沒有找到人,就對紫蘇辱罵,的確是說不過去。
剛才的同情聲馬上就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