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也很大方。
小菊見過紫蘇和慕容凌後,也不見外倒幫父親說起話來:“掌櫃的,慕容公子,我娘去的早,我爹怕虧待了嫂子,又怕我不會伺候嫂子坐月子,所以乾脆要我過來幫上一個月。不是我自誇,我爹的手藝我都會,你們就看好吧。”
小菊倒是比她爹有過之而無不及,話說完,就挽起袖子看見什麼就做什麼,也不問問紫蘇和慕容同不同意,已然將這裡當成了自己家。
鄭大叔有些不好意思道:“我家二姑娘就是個直爽脾氣,你們有什麼事情儘管吩咐,她哪裡做的不好也直說,你們要是太客氣她反而聽不懂。”
“爹,你怎麼說自己女兒的呢?”小菊白了一眼鄭大叔。
紫蘇和慕容凌交換個眼神,感情這位二姑娘能幹,但是有點兒二,鄭大叔是怕兒媳婦在月子裡受不了她這直腸子,所以故意這麼安排的吧?
不過,小菊說話間已經將大堂的桌椅都擦得乾乾淨淨,倒是個會做事的,紫蘇覺得也行。
慕容凌自然沒有意見,小菊是女的,女的他就放心。
於是鄭大叔再三囑咐小菊要好好幹活,別惹掌櫃生氣云云,最後小菊不耐煩他的碎碎念,把鄭大叔推出了門。
“小菊,你呀,別煩你爹,他是為你好,怕你吃苦。”紫蘇有些羨慕道。
“你爹這算什麼?我那爹才是真正的煩人。”慕容凌有感而發忽然也來了一句。
“你和你爹才說過幾句話就煩?”紫蘇心想我想父王能這樣在耳邊唸叨都不可能了,你們一個個有就這麼不珍惜。
慕容張嘴要反駁,想到什麼又訕訕地住了嘴。
這時,只見鄭大叔又在門外探出頭,小菊眉一皺,還沒開口,鄭大叔忙說:“就一句,爹說完就走。掌櫃的,慕容公子,等我孫子滿月,你們可一定要全家一起來喝滿月酒啊。小菊記著到時候一定要請掌櫃一家過去。”
“知道了,爹。你都說了多少句,快走快走啦。”小菊衝鄭大叔一個勁擺手。
“鄭大叔,我們全家一定去。”紫蘇笑道。
紫蘇說的是全家一起去,慕容凌來了精神,也大聲道:“放心,我們全家肯定一個不少。”
於是,小菊代替了鄭大叔住下。事實證明,她果然是把做事的好手,但腦袋一根筋,是個二姑娘。
紫蘇倒沒有什麼,小菊還挺聽她的。但是這小菊似乎也看出這客棧都是紫蘇說了算,所以對慕容凌就不大買賬,老是跟他對著幹。
“我說你這個二姑娘,我告訴你,這客棧我也是半個掌櫃,你怎麼蘇蘇說什麼就是什麼,我說的你就要打折扣愛聽不聽的?”慕容凌可沒有那麼好脾氣忍受,叫起來。
小菊將手中抹布往他臉上一丟,虧得慕容凌躲得快,才沒有被丟中。
“就算你是半個掌櫃也是小掌櫃的,紫蘇是你娘,難道你不聽她的?那就是不孝。”小菊還有理了。
她的意思是紫蘇就是這家裡最大的,慕容了還不得聽紫蘇的,那麼她何必要聽慕容凌的,直接聽紫蘇的就好了,萬一紫蘇覺得慕容凌不對,她聽了慕容凌的話可不慘了,白乾了?
嘿,這話說的,慕容凌一跳三尺高還不能說不對。
不行,他才不承認紫蘇是什麼娘,這個家得他來當。
晚上等一屋子人睡了,慕容凌湊到還在大堂算賬的紫蘇面前,晃來晃去的,終於引起了紫蘇的注意。
“你有事情找我?”
“嗯。”
“說吧。”
等了一會不見慕容凌說話,紫蘇抬頭,慕容凌很嚴肅認真地要求她放下手裡的事情,他要鄭重其事的跟她談話。
紫蘇想了想放下手裡的事情問:“怎麼,你想通了,還是打算讓我去找個媒婆來說親?”
她怎麼滿腦子都是這個事情?慕容凌臉一沉:“以後這事情我不提你就不準做,不然我就翻臉。”
他不是為這事情,那是為什麼?
紫蘇也很認真地看著慕容凌那雙靈動,清澈中總是帶著點兒狐狸般狡黠的眼眸道:“好,你找我到底想說什麼?”
慕容凌被紫蘇頂的倒有些不好意思,眼光忽地一下游走,磨蹭起來。
“你是沒事耍人玩是吧?沒事我就去睡了,明天還要早起送小寶去上學。”紫蘇沒好氣地取了蠟燭準備上樓。
慕容凌心一橫,竄到紫蘇面前道:“蘇蘇,以後你別對人說我們是什麼母子。你知道我們本來就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