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
紫蘇則是一陣惡寒,眼看著手背上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小寶這麼做,她會很喜歡,慕容凌這麼做,看起來也很可愛,只是,這年齡不對吧?
不是慕容凌的年齡不對,是她的年齡不對,不不不,是紫蘇這身體和慕容凌的年齡差不了多少,帶累著現在寄居在這殼裡的人也覺得不對勁。
紫蘇也從來沒有被這麼大的男人示好過,身體僵硬在那裡,心裡明明想象甩蟑螂一樣將慕容凌甩開的,可是腳就是動不了。
慕容凌的頭點啊點,眼睛眨啊眨:“不過,你可要用心好好做,要是還像以前那樣,我可是會全部倒了餵豬。”
說到最後,他的笑意裡隱含了威懾。
“我只會做那些,你要吃好的,就上萬裡香去點。”紫蘇終於被慕容凌的眼神刺的回神,推開他往樓上走。
“你給銀子啊?”慕容凌亦步亦趨地跟在她身後。
“我沒有銀子。”
“我也沒有。”
紫蘇回頭,兩人大眼瞪小眼,慕容凌又一把拖住她的衣袖,撒嬌道:“你不是我的姨娘嗎?剛剛還對人宣佈了我們的關係,我沒爹沒孃,大娘又瘋瘋癲癲的,好不容易才找到這裡。你不照顧我,難道要我自生自滅?這些天我的銀子也花的差不多了。”
慕容凌說著,一隻腳在地上畫圈。
他撒嬌的時候,真的不會讓人覺得噁心,有些可愛有些無助有些萌,倒是很能激發某些人的母性,跟剛才那個舌戰王氏的又像是換了個人。
紫蘇彷彿看到這就是長大些的小寶,不由得軟了語氣:“小寶這一病,我真的一點錢都沒有了,根本就買不了菜。如果你一定要吃,還有些米,可以熬點白粥。”
“白粥啊,那怎麼行?小寶不吃好些病好不快,以後也長不了個子,不是一直要被人欺負?”慕容凌伸手在懷裡掏啊掏,在袖子裡摸啊摸,然後將摸出的一把碎銀子銅子全部拍到紫蘇手裡:“你看看這些買菜夠不夠?”
紫蘇看看說:“做一頓是很豐富,省著的話,明天也能對付,可是你也看到了客棧多少天都不來一個客人的……”
“那就做一頓豐富的,以後的事情以後說。說不定一會就來客人了,定錢一付,明天的菜錢就不用發愁了。”慕容凌將紫蘇攤著的手一合,用力握了握。
他純屬是給紫蘇打氣的意思,就像是對朋友兄弟一樣,握握手摟摟肩膀什麼的。
紫蘇的臉騰地一下紅了,像被燙到一樣,猛然一抽手,於是手上那些零碎的錢散落開來,在樓梯上蹦蹦跳跳地,有不少滾到了樓下。
慕容凌有些不解地看看紫蘇,紫蘇掩飾地彎腰去撿:“快,你到下面去找。”
慕容往樓下邊走邊回頭,看到紫蘇垂著頭認真撿錢,那一段優美的脖頸全紅了,似乎有些明白。
慕容凌來來回回找尋了幾遍,終於將樓下的錢都撿乾淨,交到紫蘇手裡。
她攤開的手上有些粗糙,但是手的形狀很漂亮,一截皓腕露在衣袖外骨骼纖細柔美,這樣的手實在不是應該幹粗活的,而是該輕輕撥動琴絃,或者儀態優美的將新沏的茶水緩緩注入白玉杯裡,那澄清碧綠的茶水香氣繚繚中,肌膚細膩如瓷的女子淺笑如花……
再看眼前的紫蘇,一身布衣,頭上的髮髻也很平常,一根木簪也不知道用了多久……之前慕容凌根本沒有仔細看過紫蘇,只是覺得她生的也算好看,這次仔細看來,有些憔悴的模樣掩飾不住自然一段清雅風華。
就像珍珠不會生在塵土裡,這樣的女子絕不會是市井小民,而是天生和長期養成。
據慕容凌所知,紫蘇進了國師府的日子並不好過,甚至是有些悽慘,而今又這麼落魄,卻依然散發著與眾不同的氣質,可見有些東西與生俱來的東西是不容易改變的。
“慕容凌。”紫蘇見慕容凌定定地看著自己,一隻手懸在自己攤開的手掌上空要鬆不鬆的,有點兒惶恐,難道他又改變了主意,不打算把錢給她了?
“哦,這些你拿著,我們一起去集市看看。”慕容凌忙鬆手將錢交到紫蘇手上。
“不用,我自己去就行。”
慕容凌來了以後沒事就是在店裡睡懶覺,在附近轉圈圈,或者逗小寶玩,從來沒有流露出要逛街的意向,今天這是怎麼了?
慕容凌也看出紫蘇的疑惑,解釋道:“我怕你買的我不愛吃。”
哦,這就對了,這傢伙什麼時候吃過虧?
紫蘇想著店裡反正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