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會知道了,剛把話說完,我兩眼一黑,很光榮地暈倒了。當然地法力脫盡,全身痠痛,連把眼皮撐開的力氣都沒有,更別提起身,動一動手臂,肌肉上的神經就突突地猛扎,痛覺傳達後,真是清醒不如昏迷,與當年地獄之火的重傷頗有異曲同工之妙。
真沒見過比你更蠢的白痴!都說了你絕不是珀格修斯公主的對手,現在好了,一動不能動,把自己整個自動送上門給別人狎玩,看你怎麼辦!
那隻死鳥,我這麼倒黴還不是拜它所賜!一路上嘰嘰喳喳沒半句有用的,敵人來了也不會預警,我倒黴阿豫知道後難道還會饒得了它?!笨鳥一隻,還不快想辦法。
別叫我,本王可沒辦法讓你瞬間恢復法力,要有,嘿,還用靠你跟那個混蛋?
真是巨沒用的眾神之主!
等了很久,臭鳥都沒有開口,我意識到不對勁,果然,屋子裡另有他人。來人把沾了某種藥水的綢布放到我的眼皮上,動作輕柔,呼吸細緩,溫柔之極,當然,如果他不是瑪多我會比較高興。
他輕輕地在我的眼皮上吹了口氣:“莊莊,可以睜開眼睛了,一點都不會疼呢。”
我聽話地眨眨眼皮,噫,真的一點不痛誒,我不禁開心起來,用眼睛懇求瑪多把那神奇的藥水多給我擦一點,我一定會很感激他一定會報答他的。
瑪多微笑不語,等到欣賞夠我的急切,他慢騰騰地說道,聲音裡難掩奸意得逞的笑意:“可愛的莊莊,不是我不給你擦哦,而是如果我做了,你一定會恨我恨得要死呢,你這麼聰明,難道還猜不出來魔族的西珀果汁液,需要擦遍你全身每一個角落才有效麼?
如果你需要的的話,本殿下很樂意為莊莊效勞。咯咯,我就知道莊莊受驚的時候,眼神特別的美。”我早被他說的話給嚇著了,以至於毫無所覺他最後那句話啥子意思,這個人妖男把我的希望那塊綢布扔進一個小銀盤裡,魔侍低著頭無聲地匍匐而退,而他則低下頭表情異常沉醉地開始用口水洗我的眼皮,神吶,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