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從此時此刻起,我們就是同盟,站在同一條戰線上的,既是囚犯也是鬥士。
顯然,在他們眼中,我很年輕,基本上還處於長壽種族的幼年期,所以,我的去處就由他們做主決定,冠之以保護我的美名。我未置可否,傻子才會對他們說聯盟的重要性,暴露自己想要搶奪指揮權的野
爭來搶去,反而是最不被我看好的黑山獸人首領突破重圍,把我搶到手。後來,我才知道理由所在,獸人族的代表,坎樸託得天獨厚擁有完整的獸王印信,據說全盛時期的獸人王所暴發出的力量,即使是成年的龍王也不能略其峰芒。
看吧,這群白痴到這種時候還要窩裡鬥,多了你,那個聯盟絕對維持不下去!就這群蠢貨,拿什麼跟那混蛋鬥?
我低頭輕聲笑。獸人首領的耳朵倒挺靈敏,返身裝模作樣地問,是否我有不同的意見?我微笑著搖頭。對這些個豎起耳朵的人說:“我在想神祗們不會拋棄我們,等到消滅魔族的那一天。眾神之主必會步出眾神神殿,賜予我們忠勇地神光恩澤,承認諸位的努力與付出。憑各位大人的功績,位神祗之列是很自然地事,我只是想到這樣光輝燦爛的未來高興地呢。”
這一席話。於我說來平平淡淡,聽在他們耳朵裡那可大不一樣,成神從來都是極具誘惑力的。有了這個無比美好的前途,這些被悲慘遭遇磨耗無數心血的人,似乎在生命中也有了奔頭,即便面上不露痕跡,但是那淡淡的抖動氣息仍是難以隱藏地。
他們為什麼會相信,因為我手中的封魔法杖與亞克羅斯之鑰,按阿豫教的法訣。驚世之錘在我的掌中從無到有,神光徒顯,神器現世。當然。額上的銀圈,雖然樣式普通。花紋簡樸。但無可辯駁它仍是一頂女神冠冕。
神使說的話,在某種程度上就代表著神的旨意。
我跟著黑山獸人首領回到獨自的營地。受到熱烈的歡迎。那片焦土地區域,徹夜燃燒高高的篝火,唱響展望未來的歌,跳起感激神祗地祝福舞,黑黑醜醜的獸人們拿出秘藏地食物和水,獻給我這個給他們帶來希望與光明地神使。
我來者不拒,統統收下,這群可愛又可恨的人吶,如果沒有戰爭,他們就是這麼淳樸,本性凜然。
豬頭,你有病啊,這種水能喝地,中毒沒藥救你的!
我舉手把臭鳥扇到一邊去,繼續和一旁的人傻笑,手腳比劃消除言語不通的隔閡。這時,有個塊頭粗壯,滿臉肌肉鼓成一團的女獸人,流著口水靠過來,指著達菲斯腳邊的小麻雀做一個烤肉吃的東西,問如果我可否給她?
我似笑非笑地看著麻雀在地上裝死,回頭對上那女獸人點點頭,儘管拿去,能宰了吃更好。
首領在很恰當的時候,攔下女獸人垂涎欲滴的爪子,嚴肅地告訴她琴瑟獸是對情侶寵,我能養得這麼大,必是愛其甚深,我掉落此地已倍加可憐,斷不可連這點懷念慰藉的東西都要毀掉。如果她歡喜外面的小玩意,等以後出去他們統統送給她。
黑山獸人們的話自然沒有這般文雅,我不過很明白他們的意思而已,很爽快地問對方要不要看看我的封魔法杖,戴戴我的白金箍圈,耍耍驚世之錘,女獸人狂喜而去。。更新最快。
我沒有什麼不可以舍的,女獸人在此地是寶貝,端看這麼大的營地裡,足有數千的獸人士兵,僅有三頭母豬就知道。他們對神使是歡迎的,但是,還遠不到我非存在不可的地步。
他們在此處苦難地生活,好歹已經有了一定的規律,形成了一定的小社會,有自己的首腦與威信,而我的突然出現,打破他們固有的生活,在有些時候,拿喬並不一定是好事。
所以,在我沒有證明自己的實力,樹立自己的威信之前,有神器女神冠冕的,實在算不得什麼,說句難聽的,還不如那個女獸人一根汗毛香呢。
喳喳。。。幹嘛把曙光女神之冠給那個低賤的黑山獸人?你知不知道你這是在玷汙女神之名?你懂不懂什麼叫神威難測?本王命令你去拿回來!我跟你說話你聽到沒有?氣死我了,你這個神使怎麼當的,他們應該匍匐在你腳下,親吻你的腳趾頭!KO,珀格修斯又來了,陰魂不散。。。
罵得正起勁的臭鳥,一察覺瑪多氣息的出現,咻的一聲,立馬躲進空間戒內裝死瑪多應該還在極遠處,正在狂歡的獸人們沒有意識到;達菲斯重傷未逾,坐在不遠處的一垛單獨的火堆旁閉目養神,想他動手救別人嘛,除非他吃錯藥轉了性。
我走到獸人首領那邊,悄聲問他魔族通常每隔多久會襲擊外來者,或者他們會主動出擊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