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運之神懲罰的是他,我這麼巴急湊上去,不是找倒黴是什麼,笨死了!
“哭有什麼用?只怪你自己太弱,才會被人騙得團團轉!快點,殺掉這一隻!”
呃,這個名聞遐邇的邪法師達菲斯大人,算不算是在安慰我?我眨巴著眼睛懷疑地看著他,想要看透那黑色面罩裡面他的神情。很久以前,他說再也找不出比我更傻地人,他這麼說,是因為他曾經也犯過傻麼?
“看什麼看,再不動手,今天的晚飯沒得吃!”
達菲斯的數十個空間戒指裡,最不缺地是魔法卷軸和魔法炸彈,還有魔法晶石,當然,包括食物和清水,據說夠我們吃上幾百年都不用發愁。最缺的自然是衣物,他那件黑色法袍,冬暖夏冷,整一自動調溫機,他根本用不著準備這類東西。
而我地戒指裡,最多地就是死麻雀的寵物糧食,偏它還不要吃,其他就是幾袋子地金幣,一盒雞肋般的希望之羽,少少幾瓶藥粉,民生問題最需要的我一樣也沒有準備。
所以,我和小麻雀最怕聽達菲斯說沒飯吃。們眼前出現了間隔的紅紅火海,連線著一片片被燒焦的殘垣斷壁,再後面就是城牆的黑影,在滾滾火焰之中,烈焰翻騰,可怕地倒溯而上,與天上的火雲連成一片,到處是紅通通的火,烈火之後,只有黑色的留下,河川完全乾涸,空氣裡只有火焰的味道,沒有一點水滴的潮溼。
十天後,我們進入迷失空間裡的第一個“魔族人”居住地,用黑色焦土壘疊而成,眼睛能看到的,不是黑的就是紅的一片。
那些“魔族”的面板都是黑色的,塊頭巨大,有些人頭上長著彎月形的尖角,有的只有一隻特別大的眼睛,還有的長著兩個頭,卻只有一張嘴巴的。當中也有幾個長得比較正常,就跟外面的五族人一樣,並沒有想象中的缺胳膊斷腿的奇怪樣。
他們大多裹著黑色的獸皮,不是為了遮羞,而是為了保住要害部位不被外面的獸類抓傷或者被烈火燒傷。所以,看起來有點衣不覆體,破爛不堪。而且結著很結實發亮地暗黑色硬塊,應是被火烤成那樣子的。
我剛抬起頭,就見眾人瞪著鼓鼓的黑色眼珠。全城都像被暫時定身一樣,毫無聲息地看著我們兩人一鳥這仨個陌生地來客。不過。看他們的樣子,頗像看到可口地食物,想要把我們吞下肚去。
達菲斯裹著他的招牌黑色法袍,所以,沒啥子奇怪的。我想他們不能接受的是我這個面板雪白頭髮長長的小傢伙能無傷無損地穿過外面地火焰吧。
刷刷刷數聲,這群黑丫丫般的人群把我們團團圍住,黃黃的牙齒能噁心死人。
嘰哩咕嚕,他們在喊什麼,我和小麻雀兩個都聽懂了,唯一沒聽懂的是達菲斯,但是,那些威脅的屁話,他即使聽到也不會當成一回事。
黑人們問我們打哪裡來的。到這個鎮裡來做什麼,如果是其他某某區的使者,留下東西。馬上離開這兒,不準逗留。否則就把我們給喀嚓。
我們這邊有人聽得懂黑人們的話。但是,他們那邊就沒人聽得懂我們的回答。
這可不是一言不合就開打。而是嚴重地語言不通,勾通不良,達菲斯似乎很興奮於能拿這群黑人開刀:“閃一邊去,白痴!”
他叫的是我,為了自家小命,我很乖巧地躲到他後面去,然後,看達菲斯大逞雄威,一個個魔法彈扔過去,那群黑人出奇地脆弱,很快就一命烏呼,他們明明塊頭那麼大,在我看來,應該比外面打的黑影魔獸更經摧殘才對。
小麻雀則在一旁給我解釋,這些是黑山獸人族,天生禁魔,一個初級地魔法彈都能重創他們。
聽了這個訊息,我萬般狐疑地看著它,問出心中的疑團:“這就眾神之主地才幹?把形似魔族地黑山獸人送進迷失深淵,曾經的神族衝鋒陷陣地馬前卒,他們的下場就是這樣?”
小麻雀啞口無言,看達菲斯大殺四方一會子後,才承認錯誤:黑山獸人族本性過於兇殘,也不適合在大陸上生存,我本意把他們看管起來,慢慢馴化,卻讓人用這樣的藉口,挑起了五族混戰,讓他們內部分化爭鬥不息。
我倒挺有興趣知道這個人是誰,有這樣的心機這樣的手段,讓眾神之主都吃癟,淪落至此。
審判之劍的真正主人,執法神。小麻雀繼續說有關於某個神犯大錯的故事,這是一個自我要求完美神眼神心都很純粹的大神,他執掌審判之劍期間,沒有任何一絲的私心,處事公正一絲不苟,全心全意地捍衛神之律法。
而格拉曼提切大神與他正好相反,這是一個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