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哭的母親一起哭,她哭起來本就沒完沒了,我要陪著,我父親豈不心疼加心痛,那不是找抽麼?
奇怪的事發生了,母親只掉了一會子的眼淚,然後用衣袖拭去,雖然慈愛雖然愛我如昔,但她的堅強我還真有點不習慣,就像當初發現她這個小女人也會說粗話也能用劍殺人一樣不適應。
這個小院子裡景緻一如我離家前,家裡只有我一個寶貝疙瘩,嚴父與慈母笑意吟吟地陪著我吃飯,放著的都是我愛吃的飯菜,並沒有那兩個兄妹或者姐弟兩個,我也不好問,只覺得滿腹疑問。
最意外的要算是父親和母親兩人的態度了,親切有禮,就是沒有以往那種一個眼神就能相通的滿滿愛意。
他們對我好那自然是沒得說,要是不寵愛我,怎麼可能把我慣成這樣子呢?問題出在他們兩個之間,這對摯愛的伴侶有了裂痕,而且還不小。
飯畢,父親問我是住家裡還是回阿豫那兒,我猶豫地掃掃他們兩個,父親的神情平平,母親頗為激動,我想兩夫妻的問題還是需要單獨空間的,我說我要跟阿豫在一起。
母親在桌子那一頭,站起來,馬上又坐下掩飾性地笑笑,然後輕聲勸我:“莊莊,媽媽很想你。有好多話要跟你說,住家裡好不好?”“過些時候吧,亞斯弄了很多藥給我吃。我天天來看你們,父親。你說是吧?”
父親可有可無地放下眼皮,算是默許。
“安是,你怎麼不說話,他們還沒有舉行祝福禮,怎麼可以住在一起呢。”
我錯愕地瞪大眼睛。這是不是我的母親喲,怎麼這麼跟父親談論關於我關於阿豫的事呢?活脫脫是在責難。
能給我解釋,那個人在通神塔之頂。當下,我決定回去問清楚,也是給雙親一個緩衝的時間:“啊,父親,我忽然想起有事,明天我再來看你和母親可好?”
父親睜開眼,眸中疲憊顯而易見:“嗯。去吧,路上小心點。”
我鼻頭一酸,不知道為什麼。這一刻,我覺得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