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看到的這樣,我們來領證。”
他說的那樣理所應當,就像在說今晚吃什麼一樣自然。
這更加給了左左當頭一棒,他把這當成什麼?!一場兒戲?
左左苦笑,一個擋箭牌而已,何苦搞得這麼複雜正式。
“葉澤臣,你有病。”說完左左猛地甩開他握緊自己的手,朝門口走,氣鼓鼓的。
葉澤臣看著空了的手掌心,微怔了兩秒,低聲說了句:“Shit!”
快步追了上去。
左左走得很快,可怎奈那廝腿長,剛一出門胳膊就被人拽住,剛想掙開就被大力的扳過身去,隨即男性的氣息撲面而來,他吻了她!
他、居、然、吻、了、她!
這個吻帶著些懲罰的意味,吻得很兇,他一隻手摟著她的腰,一隻手扣著她的後腦,吮著她的唇瓣,輾轉反側的深入啃咬著,品嚐著她口中的幼甜。
起初他只是想給她提個醒,這個女人真是遲鈍的可以,他都表現的這麼明顯了,她卻這麼的無、動、於、衷。
他驚訝的發現,他太愛這樣的滋味了,控制不住的想要更多,想更深入的與她的小舌嬉戲,分享彼此的氣息。
這種感覺會上癮,真要命,他不想分開。
當他鬆開她的時候,她已經被他吻得暈暈乎乎喘不上氣了,那軟糯的唇瓣已經被他蹂|躪的有些發腫,嫣紅的像要滴出血來,她的臉頰比下車的時候更紅了,細細的喘著氣的樣子,讓他想起七年前他們的初吻。
那甜膩滿懷的感覺,一模一樣,而她也似乎和那時一樣,還沒有學會換氣。
想到這裡的葉澤臣心情大好,看來那個黎佑誠技術也不怎麼樣啊,六年來連線吻都沒有教好她,看來這事還得由他親自來,三天,足夠了。
嘴角不自覺的上揚,一副饜足的樣子。
“這樣,你還不明白?”
“明白什麼?你強吻了我麼?”事實證明,在經歷了一場曠世長吻之後的女人,智商會變得更低的,就像現在的童左左。
“……”
左左看著面前的這個男人,她越來越搞不懂他在想什麼他要做什麼:“不就是要合夥演場戲給大家看麼,我配合,演就好了啊,何必搞得這麼複雜這麼正式呢?”
“……”葉澤臣聽完之後,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演戲?呵,童左左,你難道不知道做戲要做足這個道理麼,口說無憑,我媽會信?”
該死,他這是怎麼了,這麼容易就被她激怒了,事情完全偏離了他的計劃。
是啊,做戲要做足,他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她還有什麼可說的呢。
不就是領證麼,不就是要變成已婚婦女有夫之婦麼,反正她當單身媽媽都這麼多年了,再多點頭銜,也沒什麼差。
“好,領證就領證。”都答應他的交換條件了,還有什麼可猶豫的。
葉澤臣俊眉一挑,心想這一激,還真就成了。
“身份證帶了沒?”
“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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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牽過她的手,走進了民政局的大門,這一次,左左沒有反抗。
進去之後才知道他早就安排好了,原本早就到了下班時間的工作人員依舊等在那裡,見他們進來笑臉相迎,全程微笑服務。
左左自從下了車就一直覺得不真實,當那個工作人員笑著將兩個打著鋼印的小紅本遞給他們時,拿在手裡左左才有了實感。
她和他……是合法的夫妻了。
前兩天她和他還是對薄公堂爭奪兒子撫養權的原告和被告,現在就已經領證了,葉澤臣果然跟商場上傳言的一樣,出手果決,快、準、狠。
被他牽著走出來的左左有些恍惚的想,幾分鐘之前她還是個未婚媽媽,幾分鐘後就和自己孩子的親爹領證了,這要是給辛歆知道了,又該被說教一整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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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車,左左看他開的方向不對,開口問道:“這是要去哪兒?”
“當然是回家。”葉澤臣答得理所當然。
左左微怔:“可我家不是這個方向。”
葉澤臣握在方向盤上的手收緊,聲音不由得冷了幾度:“以後不許你回那裡。”
都是他葉澤臣的老婆了,還想著那個姓黎的家做什麼。
看著左左沒有答話,忍不住補了一句:“回我們的家。”
那個只屬於你和我的,家。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上章留言的